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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咱們中間混進來一個了不得的小人吶,我們離開英國之后你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心眼臟得都沒法看了。” 白言喻哪里就肯這樣被拉著公開處刑,一把打開佑希的胳膊:“我和你可不一樣,天經(jīng)地義你懂不?” 結(jié)果天經(jīng)地義的的他還是沒能混進jiejie柔軟的高床,畢竟以一對四,又有客場作戰(zhàn)的不便。 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弟弟扒在自己jiejie懷里被抱進了屋,連洗澡都沒用得著他,他jiejie親自給小孩兒洗。 白言喻咬住下嘴唇:“我都沒讓洗過呢?!?/br> 頭一次明白原來巨大的年齡差也是有好處的。 佑希在妨礙添亂一道上算是得償所愿了,聞言也頗為羨慕。 于是道:“要不下次去哪兒泡溫泉?我讓丫頭給我搓背,你們不行,不給搓哈哈哈?!?/br> 時時刻刻不忘炫耀自己那幾張按摩券的事,被幾人一人一拳搗身上軟跪在地上,老實了。 幾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小阿則這邊學(xué)校的環(huán)境也了解下來了,他哥哥總算放了心,決定就放他在這里上學(xué)。 索性每天來去都順路,那就一起上學(xué)一起放學(xué),皆大歡喜。 開學(xué)這天,即便是他們學(xué)校,但高三最后一學(xué)期了,也免不了染上了一縷緊張的氣氛。 第一天照例沒有上課,不過班主任老師卻正式宣布最后一學(xué)期了,不管是家里或者自己,對今后的學(xué)業(yè)甚至事業(yè)有何規(guī)劃的,或者想要得到他的建議和幫助的,都可以隨時來找他。 當(dāng)然之前老師也跟大家聊過關(guān)于未來的事,卻不想這個時候一樣,仿佛起跑線的槍聲打響了一樣。 在這里上學(xué)的人對于今后的道路其實并不如外面一樣迷茫,即便不是所有人心中都有成算,但最不濟的家里也鋪好了康莊大道。 不過大部分人還是對自己的人生頗有規(guī)劃和主見的,而且今后的光鮮道路也并不是靠砸錢就能敲開,自己的努力也得占不少比重。 因此整個年級這是真的彌漫著一種畢業(yè)季來了的興奮期待緊張悵然的氣氛。 下課后顧則北來到江伽面前,趕走了她前桌的人,面對著她坐下。 這家伙開年后又忙了一波,如今學(xué)校倒成了他的休憩之所了,他過來找江伽顯然是對老師的話頗有觸動。 但倒不是因為自己,他問江伽道:“你怎么打算的?是出國還是就留在國內(nèi)?” 江伽其實還沒想清楚,她雖然希望盡可能的多去世界上看看,不過遇到上次她爸那事,讓她幾年內(nèi)和家人長期分離,倒有些興致缺缺了。 于是回答道:“回去和大伙兒商量一下唄,現(xiàn)在我沒有特別明確的想法,說起來雙胞胎怎么想的?。俊?/br> 顧則北對這模棱兩可的答案不怎么滿意,不過沒目標總比目標在期待之外的好。 于是便苦口婆心道:“其實國外沒什么好的,你看見希,要不是學(xué)術(shù)上的問題,他估計都后悔出去了。國內(nèi)好大學(xué)多的是,就咱們省的那不也是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嗎?” 江伽聞言白了他一眼:“果真是全世界名校都任你選的天才,可夠游刃有余的?!?/br> 顧則北見她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干脆道:“你不說想做戴雅小姐那樣的工作嗎?我用人呢從來是只講適不適合不講合不合適的。” “只要你有本事,就別理什么私人交情,我夠仗義吧?實習(xí)的機會給你留著呢,暑假你就過來試試怎么樣?” 江伽見他還提這事,不耐煩道:“拉倒吧,我才不給被我踩腳下過的家伙干活,你在我面前沒有任何威信可言,不行不行?!?/br> 顧則北臉一紅,訥訥道:“那就這樣一直踩腳下也是可以的。” “什么?”江伽沒聽清楚。 顧則北一驚:“沒,沒什么,總之你考慮一下,過段時間來我工作的地方玩?!?/br> 江伽不置可否的揮揮手,上課鈴響了也就結(jié)束了話題。 中午江伽準備去宿舍那邊做午餐,下樓就碰到了肖貝。 想想也整個暑假沒見了,江伽一直有事,肖貝也寒假出國玩了一趟,所以竟一個多月沒有聯(lián)系。 江伽一見她就樂了:“你這是,過個冬倒把你曬黑了兩圈。” 肖貝揮手:“別提了,全跑的熱帶國家,我弟弟又不消停,一轉(zhuǎn)眼就跑沒影,我連防曬霜都來不及擦,就兜頭曬兩個小時,多來幾次就黑了唄?!?/br> 說著又問道:“對了,你放假之前好像說要跟你弟弟去辦事,然后辦完事打一頓的,怎么樣?消停了沒?” 這時候白言喻正好找了過來,靠近就聽到這話。 然后他姐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就說,我老覺得什么事好像忘了辦,原來就是這個。” “還沒揍他呢。” 肖貝正要同仇敵愾的攛掇她該,就被白言喻一把阻止了。 他冷汗都快冒出來了,對肖貝道:“學(xué)姐,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可不能這么方我?!?/br> 第73章 可這會兒喊冤已經(jīng)沒什么用處了,反正白言喻幾乎是被江伽又追又攆的趕回宿舍的。 其他三人一來就看見那個萬年乖巧的‘好弟弟’被他jiejie按著抽。 佑希一樂, 就差沒有在旁邊吶喊助威了??戳税胩飒q覺得不帶勁, 便走過去道:“誒你抽他的時候不能光抽肩膀胳膊???便宜這小子了,來我?guī)湍惆醋∷? 屁股和大腿全是rou呢,別客氣照著抽。” 白言喻氣得吐血,可這會兒這被清算著也不敢分神揍他, 倒是江伽沒好氣的對佑希道:“你知道我干嘛打他嗎你就摻和?” 佑希完全不拿自己當(dāng)局外人,滿不在乎道:“我哪兒知道, 我只知道本少爺看著樂呵就是了, 來來, 廚房里不是有搟面杖嗎?我按著他你去拿?!?/br> 江伽肚子里的一口氣是被這家伙像扎氣球一樣, 一下子就xiele, 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見人都來了也沒那心思收拾弟弟了。 佑希還失望道:“這就完了?好歹再捶兩下啊。要不把嘴巴抽腫再收尾吧?” 白言喻也是機靈,知道這劫算是過去了, 一個翻身起來對著佑希兜頭就是一拳搗過去。 結(jié)果倆人都不帶喘氣的,還是那個戰(zhàn)場換了人又繼續(xù)掐。 辰希根本就懶得理這倆智障,跟著江伽就進了廚房, 顧則北本來站在一邊嗤之以鼻的看熱鬧。 “小孩子!” 結(jié)果就這一句話,那兩人倒是耳尖立馬掉轉(zhuǎn)槍頭, 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把他一把拉了進去。 顧則北連著被搗了好幾下,終于也火了,兩人對掐變成了三人混戰(zhàn)。 江伽聽客廳熱鬧, 無情的把廚房的門一關(guān),對辰希聳聳肩道:“你看要不要少煮點飯,估計一會兒是死一個,煮多了也浪費。” 辰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