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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瞎轉(zhuǎn)悠。 理由是,似雪他爸覺得,姓忍足的這小子心術不正,是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而似雪的姑姑不知道為什么,堅持認為忍足一家人都是世上難得的好人,她為了說服夏爸爸,開始干一些不入流的狗仔隊才會干的事,并且非常不亦樂乎。 幸村爺爺為此傷透了腦筋,最后只好打電話給忍足爺爺,明示暗示地提示他,如果最近他們家出現(xiàn)了一個打扮怪異的人,千萬不要報警。這不僅是給他們幸村家面子,也是為了他孫子能盡快把老婆拐回家。 忍足侑士這頭大尾巴狼從醫(yī)院回來,很舒服地坐在沙發(fā)上看他久違的電視節(jié)目,此時此刻,就算只是一檔無聊的采訪某個不入流小明星的八卦脫口秀節(jié)目,依然讓他看得津津有味。 似雪在廚房給她mama打下手,時不時出來給他添點水,端些水果出來。她的臉一直都是紅撲撲的,像個可愛的大蘋果,讓他特別有一種想要咬上去的欲望。 這種感覺,真好。 到了吃飯時間,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吃飯。 忍足爺爺眉毛一挑,剛宣布“開飯”,忍足侑士的筷子就伸出來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他笑得格外諂媚,一邊把搶來的菜往似雪碗里夾,一邊說:“似雪,嘗嘗這個,是我媽的拿手菜……喜歡再讓她做,不用客氣,把這當自己的家就好了?!?/br> 忍足家的老小攜著藤原家三只手里的碗筷停頓了幾秒鐘,接著,又開始若無其事地夾菜吃飯。 忍足琴子夫人恨恨地用筷子捅著碗里的米飯,簡直想把親生兒子千刀萬剮,這死小子,有了媳婦就忘了娘,居然把自家老娘當成哄媳婦的煮飯婆,真喵喵的讓人心里火山噴發(fā)。 似雪把忍足夾給她的大排骨送到了琴子夫人的碗里,她眨巴著眼睛,說:“阿姨,這塊排骨最大,給你吃?!?/br> 還不等忍足琴子接話,坐在似雪旁邊的他家兒子,就伸出了筷子,要去半路攔截那塊排骨。 “似雪啊,我媽不吃排骨,再大塊給她也是浪費?!比套阈Φ靡荒槣厝幔劬Χ疾[成了一條線,“你照顧了我這么長時間,人都瘦了一圈,要多吃點,好好補補?!?/br> 忍足琴子額頭上青筋凸起:“忍足侑士,你這個不……” 忍足爺爺一看情況不對勁,立刻給自家兒子使了個眼色,忍足爸爸一把捂住了老婆的嘴,然后,站起來,一把抱住了老婆,轉(zhuǎn)過身就往餐廳外面走。 可憐的琴子夫人,就這么被自家老公攜了出去。 桌上其他人該喝湯的喝湯,該吃飯的吃飯,好像剛才那一幕,根本就沒發(fā)生過一樣。 似雪被這陣仗嚇傻了,坐在她對面的藤原佑小盆友則是很好心地往她碗里夾了一根菠菜,安慰道:“似雪jiejie,多吃菠菜對身體好,長力氣。以后和舅舅吵架,才不會像外婆這么沒用,一下子就被卡擦掉了。” “你……”似雪抖了抖,“你說什么?” “啊,”藤原佑笑得特別可愛,“我什么都沒說,我就是提醒jiejie,多吃菠菜,才能成為大力水手,將來才能家暴……我是說,才能欺負人?!?/br> “呃……謝謝小佑……”似雪沒聽懂藤原佑的話,她還在擔心忍足琴子,“侑士,你mama她……” 現(xiàn)在她改叫侑士了,因為這一屋子的人,除了藤原佑一家之外,都姓忍足,她在那里一個勁地干嚎“忍足”,旁人根本就分不清她在叫誰。 “沒關系沒關系,”回答她的是忍足家的爺爺大人,他輕咳一聲,和藹地笑,“中年人嘛,難免血氣方剛一點,他們夫妻經(jīng)常這個樣子,似雪不必介意?!?/br> 然后,直到她吃完飯,都沒有再看見他們夫妻。 忍足還之在不停地給她夾菜,她吃掉一樣,他就往她碗里塞兩樣,似雪只好埋著頭,不停地吃,吃,吃。 一頓飯下來,離開桌子的時候,她覺得食物一直堵到喉嚨口了,幸好她皮糙rou厚,脂肪層夠厚,才不至于肚皮開裂。 這年頭,做人難啊,做忍足家的客人更難。難得過來一趟,居然要被當成豬來喂。 吃完飯,忍足一家集體有次序地按方案撤退。 藤原爸爸推了推眼鏡,煞有介事地告訴似雪,最近狂犬病流行,他們夫妻要帶小佑去醫(yī)院打狂犬病疫苗,抄起小佑就跑了。 忍足爺爺一邊捶著自己的腰,一邊嚷嚷著“啊我的老腰啊人老了不中用了不中用了”,前一秒還在客廳,下一秒就不見了人影,也不知道嚎到哪里去了。 忍足家的管家也是非常識趣的,本來就得了老太爺?shù)囊鈨海@會兒看見老太爺一邊扯著嗓子干嚎,一邊朝他們擠眉弄眼,這暗號是他們先前商量好了的,得到這信息,管家大人立刻以游泳池漏水為由,把其他人都調(diào)走了。 不到十分鐘,客廳就安靜下來了。 忍足把似雪拉進了他家的小會客室。 似雪坐在沙發(fā)上,盯著忍足家的天花板發(fā)呆。第一次知道,原來吃飯也是一項技術活。 “似雪,你要不要喝果汁?”忍足笑瞇瞇地貼上來了,“想吃什么別客氣,我去給你拿?!?/br> 聽到這個“吃”字,似雪胃里一陣翻騰,她恨恨地瞪了一眼忍足:“忍足侑士,你要是敢再提跟吃有關的東西,我就咬死你?!?/br> 忍足吞了吞口水,這兔子急了果然是會咬人的,前一秒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氣起來了。 “怎么啦……”忍足拉起她的手,關心地問道,“你身體哪里不舒服嗎?” 似雪嫌惡地甩開他的手,甩一下,甩不掉,兩下,還是甩不掉,忍足的爪子就像狗皮膏藥一樣貼著她的,比502膠水還粘人。 這頭死狼,她最近對他太和顏悅色了,居然蹬鼻子上臉了。 似雪眉頭一皺:“放手!” “不放!” “放!” “不!” “忍足侑士,你給我挪開你的爪子!”似雪這下也顧不得肚子里面的東西了,氣得直跳腳,“你丫又不幼稚,我的手不是雞腿,你死拽著也不能沾了仙氣中彩票,你今天被岳人附身了還是智力退化了……再不放手,我……我……” “你怎么樣?” “我咬死你!把你咬到你爸爸mama都認不出你來!”似雪齜牙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在忍足心目中,咬是有不同的定義的。 他琢磨了一下最近和似雪相處時的情景,心里還是頗贊同爹媽和爺爺那拆石膏的計謀的,能跑能動總比躺在床上挺尸好。 他伸出手,一把拽住了似雪的手腕,在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