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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它們順著他修長的手指慢慢落下。 似雪瞪大了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笨蛋,把眼睛閉上!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怎么還沒學(xué)會!” 似雪被跡部突如其來這么一吼,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嘴里應(yīng)道:“哦……” 后半聲被跡部直接吞下去了。 嘴巴上熱熱的。 似雪緊緊地閉著眼睛,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腦子里閃過好多好多的東西,唯一能夠被她抓住的,就是—— 跡部的嘴唇好軟…… 還有,舌頭好熱。 舌頭?似雪猛地睜開了眼睛。 嗚,跡部這家伙!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跡部。 跡部冷不丁被這么一推,來不及反應(yīng),竟然真被她掙開了。 似雪捂著嘴巴,一臉控訴地看著他。 跡部心中得意萬分,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挑了挑眉,跟似雪對視著。 似雪伸出了空著的那只手,用食指指著跡部,滿是嫌惡地說:“跡、跡部……你、你好惡心哦……竟然把舌頭……嗚,真是太不衛(wèi)生了……不知道會不會被傳染奇怪的病……” 【跡部篇】愛就在身邊之二 ... 跟某只叫夏似雪的兔子談感情,就是在浪費自己的感情感情,跟某只叫夏似雪的兔子玩浪漫,那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原先,氣氛很好。 我們的跡部大爺,繼初吻之后,又順利偷到了某人的第一次舌吻。 正吻得起勁的時候,某只兔子的前蹄突然伸出來,兩蹄子蹬開了他,這還在其次,居然還敢有膽子說出那句“不衛(wèi)生”、“傳染病”的話,她當(dāng)他大爺是誰了? 他又不是忍足侑士那只沒節(jié)cao的大尾巴關(guān)西狼,女朋友一堆還經(jīng)常逛夜店,他大爺潔身自好身家清白,像那種“不衛(wèi)生”、“傳染病”之類不華麗的詞語,怎么可能會被冠到他名下?這只死兔子真是太沒眼光了! 跡部君,如果你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這些東西被你對面的那只似雪兔子知道的話,她肯定還會毫不猶豫地給你兩蹄子,然后,送你一個詞語:自賣自夸。 啊,關(guān)鍵不在這個地方。 跡部揉了揉自己泛疼地太陽xue,他大爺引以為傲的腦子,怎么也開始跟著這只死兔子一樣漿糊了,思維模式居然退化到了跟她一個級別?,F(xiàn)在這種情況,竟然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太不華麗了。 似雪用手背使勁地蹭著自個兒的嘴唇,嘴里嗚哩嗚哩地說著話:“嗚,真是越想越惡心……舌頭……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事啊……嗚嗚,而且這種超級不衛(wèi)生的事情居然還發(fā)生在我身上,真是太倒霉了……跡部你這家伙,存心是想惡心死我……嘴巴里好難受啊,不行!我得去刷牙……不知道牙膏能不能消毒……” 似雪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目標(biāo)明確地往自家盥洗室走。 跡部聽見了她碎碎念的內(nèi)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想到某人這種煞風(fēng)景的白癡行為也不是第一次了,人嘛,何況是他這種華麗到極致的人,接受能力都是一流的,習(xí)慣就好。 其實有時候只要選擇性忽略了她說話時某些不中聽的地方,氣氛依然是可以很美好的。 跡部一把拉住了似雪的手。 似雪轉(zhuǎn)過頭,看見搭在自己手腕上的豬肘子,是的,在經(jīng)歷剛才某些足以讓她晚上發(fā)噩夢的事情之后,跡部在她眼里已經(jīng)成了不華麗的代名詞。她咬牙切齒地說:“跡部,你干什么?” 跡部高深莫測地看著她,沒說話。 似雪一臉忿忿:“把你的爪子拿開,要不然我要生氣了,別以為你是學(xué)生會會長和網(wǎng)球社社長擁有粉絲無數(shù),就可以欺負(fù)我,我告訴你,我……我夏似雪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再敢做出剛剛那種惡心的事,我就把你舌頭亂伸吃我口水的事情告訴大家,嚇走那些追你的女生,這么惡心的事情,到時候肯定一幫人唾棄你……” 似雪繼續(xù)用憤怒地口氣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以跡部的智商,已經(jīng)不難看出問題的癥結(jié)在哪里了。 舌吻這種事,他可不認(rèn)為某只可以開放到和人分享的程度,而且聽她話里的意思,她覺得這是一件相當(dāng)丟人的事,這件事已經(jīng)丟人到讓她認(rèn)為,只要說出去就會影響到他的形象的程度了。 跡部手指動了動,克制住要伸手揉太陽xue的舉動。在他眼里,這個動作絕對是和華麗掛不上號的,他有一種預(yù)感,再這么下去,這個不華麗的動作,會成為他大爺?shù)牧?xí)慣。 他現(xiàn)在心情很矛盾,很開心又很無奈。開心是因為想到自己未來的小女朋友連接吻都沒怎么搞清楚,舌吻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單純的程度非常華麗地滿足了他的占有欲。無奈也是因為自家未來的女朋友連接吻都不怎么清楚,在相當(dāng)長的一段時間里,他都要慢慢教導(dǎo)她。 似雪的嘴巴還在張張合合,跡部聽夠了她的廢話,一使勁,直接把她拽了回來,把她拽到了自己懷里,牢牢地抱住了她。 似雪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嚇得禁了聲,抬起頭,呆呆地看著跡部的下巴。 跡部抱著她,感覺到了她身上的溫度,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攬住她的腰,悶笑道:“似雪,你不會連什么叫舌吻都沒聽過吧?” “舌、舌、舌吻……”似雪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聽、聽過……但是……” “但是什么?” 似雪埋下頭,似是在自言自語,用一種郁悶的口氣說:“但是我一直覺得接吻就是嘴對嘴碰在一起,這個舌吻……老覺得是假的……” 在中國上學(xué)時,早戀一律被秒殺。像似雪這樣的乖學(xué)生,身邊交往地自然都是一群書呆子,整天K書,大家在一起討論的話題除了習(xí)題還是習(xí)題,誰有功夫跟她去說接吻有幾種方式。 家里人就更不可能了。夏mama雖然比一般人開明,但也還沒開明到會跟自家女兒談?wù)摻游菃栴}的程度。 在過去的十幾年里,似雪一直生活在相當(dāng)河蟹的氛圍里,偶爾也接觸過一些言情,不過,基本上都是相當(dāng)清水的,那種直接描寫舌吻過程的書籍,對不起,被河蟹了。 跡部邪魅地笑了起來:“既然你覺得是假的,那么,本大爺和你再試一次吧,讓你感受一下,是不是假的!” “我不……嗚……” 這次,跡部學(xué)乖了,某人的蹄子要先拽緊了,關(guān)鍵時刻不能讓她出來搗亂。 似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跡部的手突然伸出來,輕輕地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