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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受不了了,半天沒說出個結(jié)果,聽著全像話里有話,欲言又止,脈脈含情,有沒有考慮其他人的感受! 譚云山看得出既靈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斷,因為她的目光一下子堅定下來,那個出手從不猶豫、善惡向來分明的姑娘又回來了。 她看向馮不羈,準(zhǔn)備給個結(jié)果,然而嘴唇剛動,連第一個“我”字都只是口型,頭頂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咣—— 仿佛什么東西重重砸在巖壁上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咔啦啦”幾聲,聽著像巖壁碎裂。 “不是吧,又來?!”馮不羈簡直想把異皮請出來當(dāng)面教育,你就算掉包也別每次都用落石啊,能不能有點新鮮的! 飄在半空的譚云山倒不擔(dān)心被落石砸,只是心中不解,異皮已經(jīng)成功偽裝成了自己,為何還要搞這么一下? 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底下既靈已經(jīng)撲向“假自己”:“小心落石——” 眼看著“假自己”被既靈撲倒,后者恨不能瞬間變長手腳將他徹底覆蓋,譚云山心里說不清什么滋味。 他沒想到這種時候既靈想到的是自己。 但……那是假的你撲錯了啊姑娘! 咣當(dāng)—— 巨石滾落在地,就一個,且距離仙陣十萬八千里,只是于這封閉洞xue,聽起來聲音格外的近。 各自尋巖壁根躲避的伙伴們陸續(xù)爬起,臉上都是尷尬的哭笑不得,而且這哭笑不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像……就像他們第一次看見譚氏仙雷時的表情。 譚云山扶額,不知道好端端的干嘛想起這種傷心往事。 “既靈妹子,趕緊起來吧,啥事兒沒有,”馮不羈第一個走到仍撲倒在地的既靈和“譚云山”身邊,抬腳踢踢“譚二少”,“別占便宜不撒手,趕緊讓人家姑娘起來?!?/br> 地上的“假自己”抬眼仰望馮不羈,目光那叫一個委屈,并張開雙臂以示清白:“我撒著呢,是她不起來啊?!?/br> 說話間,南鈺和白流雙也回來了,后者一看這造型就皺眉:“jiejie,你護著他干嘛,快起來!” 譚云山也納悶兒,他幾乎飄到了地面,以極近的距離觀察既靈,想看看著丫頭到底怎么了。 只一眼,他就覺出不對。 側(cè)臉緊緊貼著“假自己”胸膛的姑娘,眼里才沒“伙伴情”呢,冷得像霜。 寒光一閃,譚云山被晃得不自覺眨下眼睛,就這一下,只聽“撲”地一聲,再定睛去看,不知何時掏出匕首的既靈,已將利刃刺入“假自己”的心窩。 只可惜,異皮還是反應(yīng)過來了,依然是抬手去擋,唯一不同的是這回匕首扎透了它的手心,直直沒入心口。 ☆、第44章 第 44 章 “它是異皮——” 既靈剛喊四個字, 根本來不及解釋, 便被異皮一下子掀翻在地。譚云山一急, 直接飛過去用手托,然而既靈穿過他的手,重重摔到地上。 譚云山感覺渾身疼,比自己摔了都疼, 可既靈卻半聲沒吭, 摔倒之后又迅速爬起,目光炯炯,直視異皮,開始吟凈妖咒。 她剛剛那刀因為有異皮的手掌墊著,并未真正刺穿異皮心臟,頂多只是刀尖傷到一點。但這足以讓異皮痛苦難耐。 只見地上的“譚云山”掙扎著站起來, 血rou模糊的手掌捂著胸口,不反擊,不抵抗,只不可置信地看看她, 又看看另外三個伙伴,臉上除了錯愕, 還有極力壓抑的某種疼,不是身體上的疼, 而是那種不被朋友信任、一腔義氣被辜負(fù)的悲傷。 登峰造極。 除此之外, 譚云山無話可說。 另外三個伙伴也有點蒙, 目光在既靈和“譚云山”之間來回, 不知該相信誰。 場面一時陷入微妙的停頓。 異皮換招了——意識到這一點,譚云山心里瞬間陰影籠罩。 “你是打算順?biāo)浦蹎幔奔褥`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停下凈妖咒,冷然道,“吸取剛剛假冒馮不羈時的教訓(xùn),準(zhǔn)備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博同情了?” “我不知道你懷疑我的根據(jù)是什么。但如果我們相處這么久,你還沒辦法對我完全信任,那一定就是我的錯。你可以懷疑我,但我絕對不會對你動手?!?/br> “……” 既靈眼里有瞬間動搖,但很快消散,另外三位伙伴就沒有這么堅強的意志力了,本就不確定的心愈加搖擺。 譚云山看在眼里,急在心頭。這招比直接反擊高明多了,有時候示弱并不是真的弱,反而比硬杠更讓人難以招架。 “如果你真是譚云山,”既靈重新開口,卻帶著明顯動搖,“敢讓我用六塵金籠收一下嗎?” “假自己”怔了下,但那絲遲疑快到讓人看不清,底氣十足的聲音已經(jīng)出來了:“當(dāng)然敢?!?/br> 譚云山相信它是真敢。雖然它可能并不知道六塵金籠是什么法器,但如果它連仙陣都扛得住,那剛剛那一點點心尖上的傷,或許也不足以讓六塵金籠收服它。 這是一場賭。贏了,它可以成為真正的譚云山,順理成章和伙伴們耗,總能耗到大家扛不住出去;輸了,無非逃走,再作打算,橫豎不虧。 既靈深吸口氣,穩(wěn)住心神,目光依次看向旁邊三個伙伴,鄭重而緩慢,仿佛要將所有面容都記到心里。 馮不羈被看得別扭:“又不是生死離別,趕緊開始吧?!?/br> 南鈺嘴唇抿成直線,眉頭緊鎖,不言語。 白流雙張大眼睛迎接既靈目光,有點茫然,有點不確定,又有點探究,恨不能透過既靈的眼睛就讀出她的真心。 既靈的視線在白流雙這里也停留得最長,然而最后,她還是收回目光,垂下眼睛,自懷里取出六塵金籠。 法咒起,金籠騰至半空,隱隱散出微光。 下個瞬間,一道巨大光芒射至“譚云山”,將他從頭到腳籠罩住! “譚云山”渾身一僵,但紋絲未動! 既靈并不放棄,而是持續(xù)吟念,金光愈來愈烈,“譚云山”卻站得愈來愈穩(wěn)。 伙伴們的表情已從“緊張”、“懷疑”變成“不確定”和“要不要阻止”,信任的天平正在緩緩傾斜。 譚云山急得不自覺咬緊牙關(guān),明明沒有身體,卻還是能感覺到渾身的緊繃和那種無力的焦灼……咦,哪里來的冷風(fēng)? 譚云山發(fā)誓他用這一縷魂感受到了突如其來的涼意,正困惑,忽見“假自己”背后飛來一根……雪錐?! 沒等譚云山看清,銳利雪錐已“撲”地刺入“假自己”后背!這一下可比既靈的匕首刺得深得多,幾乎浸沒! 譚云山連忙飄到“假自己”身后,雪錐已在沒入瞬間融化,傷口成了一個圓洞,鮮血混合著雪水正汩汩冒出。 他還想繼續(xù)湊近看,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巨大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