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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凌厲金光。 霎時,金光籠罩應(yīng)蛇全身,妖獸的掙扎慢慢弱下,身形也隨之越來越縮小,最終竟rou身全滅,隨著桃木劍落地的聲音,一團紫色精魂悠悠飄進既靈提著的物件中。 直到最后一絲紫光被吸收,既靈才松口氣,接著立刻跳入屋內(nèi),奔過去查看譚云山的傷勢。 然而有一道淺淡金光比她還快,徑自從她手中的物件中飛出,又先一步到了譚云山跟前,咻地沒入他胸膛。 既靈怔住,不知何故。 馮不羈也看得清楚,同樣一臉茫然。 譚云山肩膀還是疼,疼得要死,以至于牽扯得渾身都不敢動,連抬根指頭都不行。但眼神可好著呢,而且那東西發(fā)光啊,咻一下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不想看也看見了,更何況沒入胸膛之后,心口那里還暖融融的,像吞了幾口熱湯似的。 “何……何物?”譚云山齜牙咧嘴,不住倒抽冷氣,終于艱難問出這二字。 馮不羈無語,都疼成這奶奶樣了,就不能脫口而出一句“什么玩意兒”嗎! 既靈回過神,匆匆說了一句“不知道”,而后迅速來到譚云山身邊,將法器扔到一旁地上,抬手抓起譚云山肩膀的衣裳…… 馮不羈也反應(yīng)過來,給譚二少療傷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立刻道:“我?guī)湍恪?/br> “嘶啦——” 隨著譚云山肩膀衣裳被既靈干凈利落撕開一道大口,馮不羈的“自告奮勇”胎死腹中。 男女有別那是風(fēng)花雪月時才會惦記的事,若戰(zhàn)斗、療傷時都計較這些,就矯情了。 饒是如此,他依然擔(dān)心既靈遲疑,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想太多的是自己。 “哎喲——” “啊——” “嘶——” 譚二少嚎起來比應(yīng)蛇還凄厲。 馮不羈聽得不忍,不禁開口:“既靈你稍微溫柔點,畢竟他和咱們不一樣,就一讀書人……” “他如果真拿自己當(dāng)讀書人就不會舉著菜刀躍躍欲試?!奔褥`聲音不大,卻字字磨牙。 馮不羈后知后覺,不僅理解了既靈的慍怒,甚至感同身受:“疼、死、他!” 這是譚云山?jīng)]事,萬一真出什么意外,他和既靈拿什么還給譚府? 想想都后怕。 “我已經(jīng)為自己的草……哎喲嚎……率付出代價了……”譚云山是真心后悔,尤其這會兒看著肩膀上那片血rou模糊,回去把那個魯莽自己掐死的心都有。 既靈在一片污血中準(zhǔn)確找到被毒蛇咬出的兩個窟窿眼,倒?jié)M朱紅色藥粉的布塊立刻敷上去,而后不管譚云山怎么叫喚,三五下就將其肩膀纏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不同于上次劈指甲,這次妖氣入侵,傷又有些重,她必須第一時間給譚云山的傷口敷藥止血驅(qū)妖氣,至于清血污洗創(chuàng)口那都是三天后的事。 譚云山不知道既靈給自己敷的什么藥,但在最初的灼痛后,竟奇異地生出些涼絲絲。這一絲涼猶如雪中送炭,讓他絕望的心又重新燃起生機:“這樣就可以了……吧?” 既靈一邊擦手一邊點頭:“嗯,三天后換藥?!?/br> 譚云山:“……” 那嗯什么??! 既靈余怒未消,故意道:“六天后再換藥,九天后再再換藥,十二天后……” 譚云山絕望:“要不你現(xiàn)在就送我去找應(yīng)蛇吧。真的?!?/br> 馮不羈樂不可支,終于出了聲:“被妖弄的皮外傷,驅(qū)除妖氣就等于好了一多半,她剛才給你敷的應(yīng)該就是驅(qū)妖氣的藥,三天后換成普通的創(chuàng)傷藥,一直到傷好都不用再換了。” “皮外傷?”譚云山用盡全身力氣終于抬起了那條好的胳膊,掙扎著比畫,“有這么——深!” 馮不羈又同情又好氣:“你要是不往上撲,連個皮都不用破!” 譚云山也有些后悔自己的魯莽,但這行動又并非全然沒根據(jù):“我以為還能像上次那樣剁了它,誰知它的頭比尾巴硬多了,我手都剁麻了,刀刃愣是沒傷它分毫?!?/br> 馮不羈皺眉,他趕來的時候譚云山已受傷坐地,他以為譚家二少根本就是砍偏了,可現(xiàn)下聽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你真的砍上了?” 譚云山毫不猶豫點頭:“絕對?!?/br> “那就奇了怪了,”馮不羈自言自語似的咕噥,“蛇打七寸,都知道應(yīng)蛇七寸是最弱,但沒誰聽說過它腦袋有什么特別啊,刀砍斧鑿都不入……” “還有更奇怪的呢,”隨著疼痛漸漸穩(wěn)定在一個尚能忍耐的程度,譚云山的思緒也漸漸清晰,“它咬上我之后自己倒不樂意了,主動松口往外拔牙,拔不出來就渾身亂扭尾巴亂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咬了它。最后也是它主動松口的?!?/br> “怎么可能,”馮不羈壓根兒一點不信,“敢情你那是毒血啊,連應(yīng)蛇都……” 馮不羈說到半截,猛然看向既靈,似有所悟。 既靈了然:“仙緣?!?/br> “可是不對啊,”馮不羈仍覺不通,“他拿菜刀砍的時候又沒見血。” 既靈仔細回憶,終于尋到細微關(guān)鍵:“他去后廚摸菜刀的時候割了手?!?/br> 馮不羈:“……” 這人要福氣起來,摔個跟頭都能撿到金元寶! 譚云山只聽懂一分,但一個仙緣、一個菜刀、一個血,足夠他串聯(lián)前后各種大事小事亂猜出九分。 既靈的凈妖鈴要泡血,馮不羈的桃木劍要沾血,皆因他們的血對妖怪有殺傷力,那如今應(yīng)蛇碰了自己的血想跑,染上一點自己血的菜刀就能剁掉對方尾巴,自然也是一個道理。 從得知自己有仙緣到現(xiàn)在,譚云山終于真正高興了一次:“也就是說我的血和你們一樣,都能傷妖?” 本以為迎接他的會是同伴的擁抱,結(jié)果—— 馮不羈:“不,我們的血要浸在法器上才行,你的隨便往菜刀抹抹就好用?!?/br> 既靈:“連菜刀都不必,應(yīng)蛇咬了就跑,意味著見血即傷妖。” 馮不羈:“……這哪是仙緣,這他娘的是仙!” 眼看自己就要被驅(qū)逐出“同道”隊伍了,譚云山馬上挽回:“傻人有傻福而已?!闭Z畢還忍痛拍了兩下胸膛,無比心誠地又重復(fù)一遍,“在下,譚云山,傻人!” 既靈:“……” 馮不羈:“……” 譚二少都這么委屈自己了,他倆再欺負人就過分了。 既靈忍住笑,低頭去撿剛剛被她扔到一旁的法器。 馮不羈雖驚訝凈妖鈴可以變大變小,但畢竟認識既靈的時候就見過了她掛在腰間的小鈴鐺,可如今地上這個新物件確是第一次見,而且如果他沒記錯,這玩意兒還剛剛收了應(yīng)蛇。 “這是什么神器?”馮不羈向來不懂就問。 既靈也不藏著掖著,實言相告:“六塵金籠?!?/br> 譚云山見過這物件,就在差一點抓住應(yīng)蛇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