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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上值,本應(yīng)不知道魏王陳王來了的,但有自己人通風(fēng)報信,她還是知道了。 她還知道,近日只要魏王陳王進宮,都會與皇后閉門密議,地點一般在西暖閣。 正好機會來了,崔六娘可以揣著明白裝糊涂,看看能不能湊上前去,聽到個一言半語。 西暖閣就在前面,一個急拐彎就到了門前,為她這法子創(chuàng)造了極大便利。 “這是大喜事,應(yīng)立即讓娘娘知曉,好高興高興?!?nbsp;崔六娘笑吟吟,對緊跟在身后的魏王府報信宮人說。 “姑姑說的正是?!?/br> 宮人連忙應(yīng)了,若不是要趕緊讓皇后知曉,她這急巴巴趕進來為什么? 這是趟好差事,落在自己頭上,少不了重賞。她越想越急切,腳下緊趕了幾分。 這正合了崔六娘的意,眾目睽睽之下,她故意笑道:“這位meimei真急?!痹捔T,她腳下順勢又急了幾分。 這二人肩并肩,在將要轉(zhuǎn)彎的時候,崔六娘用手肘捅了捅身后人。宮人會意,這是到地方了,她忙揚聲高喚道:“大喜!大喜!” “給皇后娘娘報喜,我家王妃娘娘有喜了!” 說話間,二人一轉(zhuǎn)了彎,幾步便到了西暖閣門前。 這剎那,崔六娘面上笑意不改,實際已屏氣凝神,耳朵高高豎起,努力傾聽暖閣內(nèi)動靜。 也是她的運氣,這時候魏王陳王前腳才進暖閣坐下,剛剛與皇后提起信箋遺失之事,皇后大驚失色之下,道出那句,“鈞兒燁兒,你們說什么?信箋早已遺失?” 由于萬分驚詫,皇后聲音沒有壓低,正好被崔六娘聽了個正著,她心下一凜,忙暗暗記下。 “喧嘩什么!” 守在暖閣門前胡嬤嬤連聲吆喝,“趕緊的,走遠些!” 魏王妃有喜的消息,她也聽見了,登時萬分欣喜。不過,她也沒忘記自己的差事,趕緊招呼二人遠離。 崔六娘一見這般架勢,立即“恍然醒悟”過來,馬上拽住已往前竄了一截的魏王府宮人,急急下了廊道,往西暖閣前的小花園走了一段。 “嬤嬤,殿下們進宮了?” 她明知故問,此舉為了不著痕跡表明自己不知情,進而擺脫故意靠近的嫌疑。 “嗯,剛才就來了。” 胡嬤嬤倒也不懷疑,崔六娘是老人了,一貫可靠,這回也是遇上魏王有后大事,這才激動了些。 她們這群老人急主子所急,都盼望魏王有子嗣很久了,對方的舉動,倒感同身受。 “最近主子上火,你不是不知道?!?/br> 胡嬤嬤安撫自己人兩句,又看向魏王府宮人,“好了,這事等會再稟報吧,重賞少不了你的?!?/br> 末了,她合十喜道:“咱魏王殿下,終于要有嫡子了。” 這里不好留人太久,隨即,胡嬤嬤讓崔六娘先領(lǐng)那宮人去吃茶歇著,又讓她去吩咐準備打賞紅封。 坤寧宮有大喜,廣撒賞賜少不了。 此舉正合崔六娘的意,她正好找個空隙,將方才那消息傳出去。 高煦在文華殿議事完畢,剛折返清寧宮下了轎輿,便見小太監(jiān)急急來稟:“殿下,娘娘來了,已在暖閣等了兩刻鐘?!?/br> 紀婉青很少到前殿,因為她知道自家男人很忙碌,她去了他固然很高興,但難免會打攪他處理公務(wù)。 妻子心思剔透,一貫懂分寸,況且她如今身子重,為穩(wěn)重計更從未踏出后殿。今日特地來等著,顯然是有要事。 高煦思緒稍轉(zhuǎn),立即明白是哪方面的事,他腳下加快,進了暖閣。 果然,一進門,便見紀婉青面上略帶焦急,一見他眼眸一亮,“殿下!” “嗯,慢慢說,不許焦急?!?/br> 他挨著妻子坐下,重新將她按回大引枕上靠著。高煦力道輕柔,同時不忘上下打量一番,見她面色紅潤,精神不錯,這才放下心。 “殿下,你看?!?/br> 紀婉青當(dāng)然知道輕重,將手上紙箋遞過去,接下來,她就不cao心了,“這是坤寧宮剛才傳過來的?!?/br> 高煦接過垂目一看,只見窄小的紙箋上寫了一行小字,字跡潦草,應(yīng)是時間倉促所致,上面只有一句話。 “皇后言,鈞兒燁兒,你們說什么?信箋早已遺失?” 他心頭登時一凜。 96、第 九十六 章 小紙箋上只有一句話, 崔六娘不明所以,但她還是一字不漏的記下來, 并爭取盡快將消息傳到主子手里。 高煦夫妻一直關(guān)注此事,前情往事知道不少, 一看就明白了。所以紀婉青一得了消息,才會趕往前殿。 “殿下, 那信箋怎么就遺失了?” 她秀眉微蹙, 這變化始料未及,“也不知, 那可汗在何處丟失?” 這等要緊之物,不是應(yīng)該妥善收藏嗎?要知道可汗是韃靼國君,他的要緊物事, 可不是說遺失就能遺失的。 高煦垂眸思索片刻, 倏地睜眼,沉聲吩咐:“張德海, 立即傳話給林陽, 讓他探清楚魏王陳王出宮后, 去了何處?” 這命令下了沒多久,林陽便匆匆回來了, “回稟殿下, 陳王出宮后,前往臨江侯府;而魏王,則去了魏王妃娘家,英國公府?!?/br> 末了, 他補充一句,“魏王妃有了身孕,一月出頭。” “英國公府?很好?!?/br> 高煦緩緩重復(fù)了一遍,薄唇微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垂眸看向面露不解的妻子,低聲解釋,“四年前松堡被圍,向宣府大同兩地求援,大同不必再提,而宣府則前后兩次分兵馳援?!?/br> 當(dāng)時,宣府壓力也很大,不過還是咬咬牙,硬分出幾萬兵馬交給楚立嵩,立即馳援松堡。 幾天之后,敵軍稍退,宣府壓力小了很多,來不及多說其他,當(dāng)即再點幾萬將士增援。 這第二批增援大軍的統(tǒng)帥,就是英國公秦申。 隨著昔日謎團逐漸解開,高煦早已想明白其中關(guān)竅。敵軍之所以稍退,全因當(dāng)年的韃靼大王子緊急調(diào)離一部分大軍,才導(dǎo)致讓宣府壓力大減。 大王子為何要調(diào)離這一部分大軍呢? 答案只有一個,當(dāng)然是為了全殲楚立嵩援軍了,殺人滅口,讓他悄悄阻截對方的消息就此湮滅。 畢竟楚立嵩大軍太過悍勇,超出大王子所預(yù)料,被對方突破重圍而出。 大王子不得已,只能臨時調(diào)遣大軍,亡羊補牢,再次圍攻對方,這才成功了。 這就直接導(dǎo)致宣府壓力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