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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寧宮才是東宮最大的利益沖突者。 她是個聰明人,否則就無法緊跟著兩位皇后誕下皇子,并順利養(yǎng)育成人了。要知道,昌平帝后宮美人數(shù)不勝數(shù),能脫穎而出,本身就不是件容易事。 有時坦言說話,反更能讓人信服,畢竟她說的是實話,不是嗎? 有些事經(jīng)不起理智分析,麗妃憑借毒誓打底,順利脫身,并將疑點轉(zhuǎn)移到在對方的身上。 皇后速戰(zhàn)速決的謀算落空了,昌平帝憋著一肚子怒火,將視線移到身邊鳳座上。 “陛下,麗妃胡言亂語,不過是砌詞狡辯罷了?!?/br> 因為相隔很近,皇后甚至能聽見昌平帝粗重許多的呼吸聲。她心頭一跳,若是不能及時擺脫唯一嫌疑人的身份,后果不堪設(shè)想。 “麗妃接受部分宮務(wù)之后,數(shù)次大肆替換人手,若臣妾有動作,如何瞞得過她?” 皇后心跳急促,好在面上還能保持鎮(zhèn)定。只不過,她的話卻并沒有說服力。 短短幾個月時間,麗妃除非將全部人手更換,否則怎能徹底消除坤寧宮十幾年的影響呢? 在內(nèi)務(wù)府,除卻皇帝本人,是沒有人能徹底更換一整個部門人手的。 昌平帝不聰明,但卻不是傻子,長于皇宮的他,自然深諳其中關(guān)竅。 他的目光又冷了幾分,皇后看得分明,不待對方爆發(fā),立即壓根一咬,舉起右手,“臣妾當天發(fā)誓,這桶油暗算太子妃之事,我若是有一絲一毫涉及,教我被白刃剜心而死,死后永無超生之日?!?/br> 不得已,她也被迫起了一個毒誓。 皇后與麗妃不同,這事兒真是她做的。她起誓完畢心跳急而亂,手足冰冷,面色發(fā)白,好在脂粉甚厚,才掩蓋住了。 時人篤信鬼神,她倒想起個輕點的誓言,可惜情況并不允許。 事情陷入僵局了,昌平帝一時判斷不出誰真誰假,濃眉一擰,面沉如水。 朝臣不敢再胡亂插言,整個太和殿陷入詭異的寂靜。 這時候,看足好戲的高煦站起,拱手道:“父皇,請聽兒臣一言?!?/br> “既然無法查明,那便來日再議?!彼曇粢蝗缂韧鶞貪?,帶著關(guān)切,“今日是父皇萬壽,怎可因外事一再耽擱?” 不能繼續(xù)沉默下去了。 一后一妃當場發(fā)毒誓,昌平帝已經(jīng)大失顏面,偏他還沒辦法查明真相,被架到臺子上下不得。 高煦很了解自己這位父皇,再繼續(xù)醞釀下去,他該惱羞郁憤交加,化成耿耿于懷的怒火了。 昌平帝很愛遷怒,到時候必然會重新注意上東宮。 有道簡在帝心,反過來亦然。哪怕你是受害者,皇帝膈應(yīng)了就是膈應(yīng)了,沒什么好辦法能挽回的。 高煦此舉,意在讓妻子避開萬壽宴,并找好以后閉門不出的借口。既然目標已經(jīng)達成,就需要見好即收。 他沒想過就此能打死皇后,查清松堡之役后,更不希望因此打死對方。 太子一言,再次說到皇帝心坎去了。 昌平帝神色稍霽,頷首順勢下臺,“太子所言甚是,那此事容后再議?!?/br> 他瞥了皇后一眼,始終覺得對方嫌疑大一點。對于攪亂自己萬壽之事,他是非常不悅的,于是沉聲道:“看來皇后諸事繁雜,麗妃也無法為你分擔太多,既然如此,那就再讓容妃一同協(xié)理吧?!?/br> 昌平帝手段很粗暴,也不等查明什么真相,直接做出處罰,又奪了皇后一部分宮權(quán),割rou割在對方最痛的地方。 皇后臉色登時青了。 可惜無人搭理她,乾清宮大總管孫進忠一見此事暫告一段落,忙抹了把汗,揚聲唱道:“進獻萬壽節(jié)禮,開始!” 高煦淡淡掠了皇后一眼,眸底閃過一抹譏誚,轉(zhuǎn)瞬即逝,無人能察。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來啦!! (*^▽^*) 親親們,我們明天見哦~ 87、第 八十七 章 萬壽節(jié)過后, 宮道之事開始徹查。 可惜由于皇后這回十分謹慎,涉事的太監(jiān)宮人俱已自殺身亡, 等循著冰塊木桶找過去,只發(fā)現(xiàn)了尸體。 全部線索都斷了, 最后,此事成為不少人心知肚明的懸案。 罪名是擺脫了, 但是皇后因此受到的懲罰卻不小。 當日昌平帝盛怒之下, 又推出一個容妃出來協(xié)管宮務(wù)。這位也是多年寵妃,膝下有七皇子九皇子, 手段十分厲害,一朝名正言順掌宮務(wù),自然摩拳擦掌。 容妃攜皇帝口諭, 使出各種手段爭奪宮權(quán), 還有一個麗妃虎視眈眈。這兩位現(xiàn)已暫時結(jié)成同盟,對陣坤寧宮, 讓皇后左右支應(yīng), 身心疲倦。 高煦沒有插手宮道事件的后續(xù)調(diào)查, 畢竟此事后果并不嚴重,太子妃腹中骨rou保住了, 即使查明真相, 皇后的懲罰也不會更嚴重。 目的達到即可,他打的是連根拔起的主意,現(xiàn)在就不多折騰了。 后宮亂成一鍋粥,紀婉青倒是很愜意的。 “娘娘, 您慢一些?!?/br> 清寧宮后殿內(nèi)屋的桌椅被搬開,紀婉青被何嬤嬤等人攙扶起來,在室內(nèi)一圈圈走動著。 距離萬壽節(jié),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月。 太子妃遭遇“意外”三四天后,情況便已完全穩(wěn)定,本來候在后面偏殿的御醫(yī)太醫(yī)們,就必須挪到前殿去了。 后院是女眷居所,雖太醫(yī)是個特殊群體,但非必要情況,還是不能待的。 全部轉(zhuǎn)移到前殿,等有需要傳召了,再按規(guī)矩進去。 這么一來,紀婉青就解脫了,不需要整天窩在床榻上避人耳目。 事涉欺君,她慎之又慎,太醫(yī)們在偏殿那幾日,她不肯挪動半步。 好在熬幾天就好了,孕婦必須有適當活動,否則生產(chǎn)會艱難很多。 等太醫(yī)們挪出去后,后院都是自己人,高煦心疼她,勸她在庭院里走走。 紀婉青不愿,在屋里挪開桌椅走動也一樣,雖煩悶些,但她更愿意多上一層保險。 高煦本還要勸說,不過中秋過后,天氣漸漸涼快下來,經(jīng)歷了兩次驟然降溫后,他怕妻子著涼,就不再多說。 天兒冷了,不過還沒到需要燃燒地龍的日子,紀婉青穿得厚,好在她沒怎么發(fā)胖,頭胎腹部也偏小,看著不算臃腫。 這么一圈圈走下來,等活動量足夠后,她背部已微微有汗。 紀婉青正打算吩咐宮人伺候換衣裳時,便見寶藍色軟緞簾子一挑,高煦大步進門。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