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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作用的,如此,紀婉青便算立下不少功勞了。 沒想到,紀婉青能力不僅于此,他還是低估了她。 高熙凝視紀婉青片刻,眸中閃過一抹激賞之意,她見了,笑嘻嘻道:“殿下,我可是很厲害?” 她下頜微抬,得意洋洋地眨巴眨巴美眸。 她小模樣俏皮,神態(tài)親昵,言談舉止之間,帶上小小撒嬌,高煦不禁微笑,點頭肯定道:“是?!?/br> 這并非假話,她不但是個頂級探子的好胚子,還是具備了優(yōu)秀領導者的潛質,若她是高煦手底下人,少不得立即受到提拔,放在合適位置上,并委以重任了。 不過她是他的妻子,這一點就免了。 高煦摟著她站起,微微俯身展臂,將人抱在懷里,往床榻行去,“陳王確實不甘被放在輔助者位置上,他頗有心機,如今不過暫且隱忍罷了?!?/br> “原來你早就知道啦?!?/br> 紀婉青被放在床榻上,她打了個滾躺在里側,等高煦上床后,扯過錦被將兩人蓋住。她語氣有些失望,她還想著立個小功勞,好讓他在接管內(nèi)務的事上容易松口些。 她也沒掩飾自己的小心思,“我還想著有了功勞,殿下好答應讓我掌內(nèi)務呢?!?/br> 不管是關于太子妃的尊嚴體面,還是方便日后繼續(xù)深入坤寧宮,掌內(nèi)務都是必須的。不過她這間諜工作敏感,小夫妻信任還很欠缺,遮遮掩掩反倒惹人疑竇,這般大方說出來,坦坦蕩蕩才是上策。 本來紀婉青想著,清寧宮前后殿界限分明,后宅無法觸及半點機密,有了小功勞,高煦答應不難的,現(xiàn)在倒是小受打擊了。 也不知高煦會不會答應。 她有些小喪氣。 高煦微微使勁,覆在她身上。他雖外型文雅,但實際身軀扎實,八塊腹肌隱隱可見,很是沉重,不過好在他也清楚,手肘等位置撐在床榻上,只虛虛壓著她。 “那你答不答應嘛?!奔o婉青順勢摟住他,撒嬌親昵好幾天,心理壓力沒了,她還熟能生巧,話罷不忘主動親親他的唇角。 其實,高煦既然答應了這個計策,對于適當放松某些事,就已持默許的態(tài)度了,皇后這第一步試探,他并不意外。 本就是意料中事,況且如今還多了紀婉青的新發(fā)現(xiàn)。 魏王兄弟有齟齬,雖說高煦早已知道,但效果還是有的。她的態(tài)度很關鍵,一有了發(fā)現(xiàn)后,就立即事無巨細說給他聽,信任值加分不少。 不過,他瞅了她一眼,挑眉道:“美人計是沒用的?!?/br> 話罷,高煦俯下身親吻她粉腮,沿著臉頰,一路到櫻唇,噙住嬉戲。 紀婉青的話被堵住,支吾說不出來,一吻罷嬌喘吁吁,她好氣,美人計沒用你還親個毛線啊! “你,我可是太子妃!” 高煦并沒有異常反應,態(tài)度已說明一切,紀婉青說話也少了很多顧忌,她薄怒嗔道:“你說,那內(nèi)務給我管不?” 他睨著她,輕哼一聲,“太子妃不是不受寵嗎?太子怎么可能交給你內(nèi)務權?!?/br> “你只能自己爭取了?!?/br> 高煦的意思很明白,他是同意了,但鑒于種種不可言說的緣故,這內(nèi)務不能他親自交出去,只能靠她自己想法子。 演戲演全套,即便清寧宮籬笆扎得嚴,外圍也未必沒有皇后的眼線,畢竟他在坤寧宮也有。內(nèi)務交接是后宅大事,若由太子親自下令,肯定瞞不過人的。 理是這個理,但他卻很氣人,紀婉青牙癢癢。 兩人漸漸熟稔后,言談舉止間也大膽許多,她磨牙片刻,倏地湊上前咬了他下巴一口,“叫你得意?!?/br> 這一口不算重,只淺淺留下幾個牙印子,須臾便淡了,只不過,皇太子為人夫的尊嚴卻被挑釁了。 這可不得了,沒等紀婉青退回去,他大手便牢牢固定住她的后腦,立即反撲。 她這般親昵的舉動,同時引燃了另一種熾熱,高煦來勢洶洶,還懸掛著大紅帳幔的床榻上溫度陡然攀升,輕喘嬌哼過后,便是含泣的低聲討?zhàn)垺?/br> 他哼了一聲,“你不是能耐得很么?” “不,不是的,……” …… 一場酣暢淋漓的火熱纏綿,強度是以往不能比擬的,結束后紀婉青俏臉沾有淚痕,只癱在他懷里,嬌軀仍在輕輕顫抖。 高煦探手,取了床畔小幾上的干凈絲帕,給她抹了小臉上的淚花,回身輕撫她的背部。 年輕男子精力旺盛,前幾天他總是至少要再戰(zhàn)一場的,不過今夜卻沒這個打算,方才他過了,再來怕初經(jīng)人事沒幾天的她受不住。 只是說實話,這般放開手腳,確實讓人暢快至極,他暗忖,等過些時日,她適應了,就無需這般顧忌了。 二人相擁良久,紀婉青終于恢復平靜,她仰臉,輕輕吻了他的側臉一記,“殿下,你真好。” 她心里還是很明白的,內(nèi)務雖不甚重要,但到底信任已邁進一步,“我不會讓你失望?!?/br> 美眸如星,目光專注,他垂眸與她對視,良久,低沉男聲響起,“好?!?/br> “睡吧?!?/br> 翌日。 小夫妻晨起,穿戴妥當后,紀婉青摸了摸高煦下巴,嗯,果然從沒有留印子。 她還是很有分寸的,一國皇太子頂著個牙印子在臉上,恐怕不用出門了。 她點了點頭,對自己技術頗為滿意。 高煦挑眉,也沒吭聲,只斜睨了她一眼。 張德海照例伺候主子出門上朝,他小心撩起明黃錦緞轎簾,等高煦登上轎輿,剛要撒手,卻聽見里面道:“張德海,你吩咐下去,內(nèi)宅諸事,前殿莫要插手?!?/br> 他忙應了一聲,等了片刻里面再沒傳出話語,才恭敬放下轎簾子。 張德海是個聰明人,聞弦音而知雅意,立即便明白太子是要將內(nèi)宅事務交給太子妃了,不過出于某些原因,沒有親自出面給予。 能當上后宅大管事者,當然是高煦的人,若有前殿撐腰,紀婉青即便是太子妃,恐怕也奈何不得,畢竟太子妃再尊貴,也夠不上皇太子的。 不過,現(xiàn)在高煦發(fā)了話,就不同了。 張德海也不敢耽擱,忙招了個心腹到跟前來,如此這般吩咐下去后,才放心跟著轎輿后面出了清寧宮。 再說紀婉青這邊,她送罷高煦出門后,便出門往坤寧宮晃了一圈,很快折返。換了一身玫瑰紅百蝶穿花紋妝花緞常服后,她便問何嬤嬤。 “嬤嬤,我昨日讓你打聽的事,可有了結果。”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