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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還好,傷口馬上就能愈合,但是瑟緹斯就沒那么幸運了。手臂和大腿血流如注,因為傷口比較深,愈合咒是起不到什么效果的,只能暫時止住出血,傷口卻依舊還在。 看到瑟緹斯捂住了胳膊,羅根剛想上前關(guān)懷一下,但是瑟緹斯突然驚叫道,“后面!” 羅根立刻回頭,一爪子插/進了狼人的心臟,鮮血淅淅瀝瀝地滴在草地上。羅根收回骨爪,狼人重重地跌落在地面,鼻端和嘴角都摔出了血沫,傷勢太重,恐怕很快就會死了。 “抱歉?!绷_根皺眉,瑟緹斯跟他說過最好不要殺死它們的。 “不是你的錯。”瑟緹斯搖搖頭,“相比這個,恐怕還有幾只……它們……” 它們會一起沖出來的。 瑟緹斯的話沒說完,四只狼人就一起從四個方向,無死角地圍住了瑟緹斯和羅根。 它們的眼睛泛著幽幽的綠色,即使在滿月的明亮月光下也不會顯得暗淡。 “快走!”羅根吼道。 “但是……”瑟緹斯猶豫了一下,她在這里并不能成為任何戰(zhàn)力,留下也不過是羅根的負擔(dān),只能幫倒忙。 她必須離開。 看到瑟緹斯幻影移形離開后,羅根才放下心來和四只狼人盡情廝殺。因為羅根有超強的愈合能力,所以就算他被狼人咬到也不會變成狼人。 瑟緹斯沒有離開太遠,她就站在不遠處的樹后,目光聚集在羅根身上,焦急卻沒有辦法。 一只狼人被羅根重重地擊中頭部,暈了過去。另兩只一左一右咬住了他的手臂,最后一只想從他的背后突襲,壓低了身體準(zhǔn)備發(fā)起下一輪進攻。 瑟緹斯一時間忘記了羅根有快速愈合的能力,她幻影移形到羅根身后,變成了一只銀狐。 羅根聽到背后傳來一聲嗚咽。他有些驚恐地微微轉(zhuǎn)頭,從余光看到一只雪白的銀狐和狼人扭打在了一團。艷紅色同時在白色和灰色的皮毛上漾開,大滴的血液隨著它們的動作甩的到處都是。狼人聞到血腥味變得更加兇殘,趁著銀狐抬爪招架,一爪子將它整個翻了過來,把它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張嘴就要對它的脖子咬下去。 “瑟緹斯!”羅根的怒氣瞬間到達頂峰,也沒法手下留情了。他一爪一個,準(zhǔn)確而迅速地捅進了左右夾擊他的兩只狼人的心臟中。轉(zhuǎn)身揚起右手,骨爪狠狠地從壓制著銀狐的狼人后頸斜穿而下,貫穿了它的咽喉,最后停在了銀狐的面前。血液順著骨爪低落到銀狐的嘴角,艷麗而刺目。銀狐低低地哀鳴了一聲。 羅根收回骨爪,揪住狼人的后頸把它用力甩到一邊,單膝跪在銀狐身邊,心疼地說道,“變回來吧。” 雖然瑟緹斯看起來傷得很重,但是她的呼吸還算平穩(wěn)。對于巫師來說,只要沒有傷到骨頭,皮rou上的劃傷都不算太嚴(yán)重。 “送你回去嗎?還是去我那?”羅根抱起瑟緹斯,低頭問道。 瑟緹斯的臉色蒼白,臉上因為疼痛而汗津津的,她閉上眼睛想了想,“還是去你那吧?!?/br> 回到羅根的木屋,瑟緹斯被安置在羅根的床上。她用最后的力氣把自己的箱子從農(nóng)場召喚過來,然后對羅根說道,“去箱子里面……找白鮮香精……是一個棕色的瓶子。” 箱子下面的空間太大了,而且架子上有幾百個瓶子。羅根挑花了眼,等他找到白鮮香精從箱子里爬出來的時候,瑟緹斯都疼暈過去了。 羅根第一次感覺到有些手足無措,他不知道這種藥水到底應(yīng)該怎么用。而且要治療的話,他是不是應(yīng)該……把瑟緹斯的衣服脫下來? 羅根活了一百多歲,早就不是毛頭小子了,女人的身體對于他來說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秘密。但是當(dāng)這個女人特定為瑟緹斯的時候,羅根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稍微拉高了一點瑟緹斯的裙擺,露出她雪白的大腿。干涸的血跡凝固在皮rou綻裂的傷口周圍,在膚色的對比下顯得格外猙獰。 羅根從來都沒有處理過傷口的經(jīng)驗,本來他也不需要處理。他更不知道巫師的藥劑到底應(yīng)該怎么用,他回想起上次瑟緹斯的做法,便學(xué)著她的樣子,往手心里倒出一點白鮮香精,然后抹到她的傷口。 他溫?zé)岬拇笫謸徇^她冰涼滑膩的大腿,手心傳來的觸感讓羅根心中一蕩。 羅根還沒來得往更遠的地方想,一股濃重的綠色煙霧就從傷口處冒出,讓他不由得抬起了手。 在綠煙散盡后,羅根驚奇地發(fā)現(xiàn),血已經(jīng)止住了,傷口看上去就像是已經(jīng)過了幾天,覆蓋住了一層薄薄的新皮。 被白鮮香精刺激后,瑟緹斯終于嚶嚀一聲轉(zhuǎn)醒了過來。身上的痛楚依然還在,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看到坐在身旁的羅根,還有他手里的瓶子,知道他剛才給自己上藥了。 “其實有更好用的魔咒可以完全治好,只是我……現(xiàn)在沒辦集中精神?!鄙熕固撊醯貙α_根說道,“謝謝你,剩下的……我自己來吧?!?/br> 羅根把床讓給了瑟緹斯。躺在沙發(fā)上,羅根舉起右手看了看,剛才他還用這只手摸過瑟緹斯的腿,那種少女獨有的細膩觸感讓他難以忘懷。 自從瑟緹斯看過羅根的記憶后,羅根發(fā)現(xiàn)他再也不會做噩夢了。就算做夢也是夢到一些很美好的、令人愉悅的事情。比如說像普通家庭一樣的日常生活,自己和金色發(fā)色的妻子帶著幾個調(diào)皮又可愛的小孩子在院子里玩耍。都是他從不敢想的平淡和溫馨。 而今天晚上的夢境的內(nèi)容和以往有些不同,他夢到瑟緹斯被他壓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她的嬌喘,她的哀求全都那么清晰深刻。直到羅根醒來,夢里的場景還留在腦海中,就像是真的發(fā)生過一樣。 對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產(chǎn)生欲望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但是唯獨對瑟緹斯不可以。她和酒吧里的那些女人完全不同。她甚至不屬于他的世界。 羅根等著腫脹的欲望消退后才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這時瑟緹斯早已起床,她身上的傷口也全都消失了,就像根本就沒受過傷。只有她蒼白的臉色證明昨天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是虛幻。 看到瑟緹斯,羅根不禁又想到了那個夢,他干咳了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傷都好了?” “畢竟我算是個優(yōu)秀的治療師?!鄙熕箤λπ?。床鋪已經(jīng)被她重新鋪好,上面沒有一絲血跡,就像新的一樣。 簡單吃過早飯,羅根開車載著瑟緹斯去伐木場。 還沒開進伐木場,他們就發(fā)現(xiàn)那里被幾輛警車封鎖了。聽說羅根是這里的工人后,警官便抬手放行。 伐木場里面也有好幾位警官,約翰遜夫婦甚至也在。工人們都站成一排,地上還有一排尸體,正是昨晚那幾個變身為狼人的人。其中不少都是附近村莊的人。 “瑟緹斯!你昨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