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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無幾,即便偶爾有人真的渡河去了,也一直沒有尋找到龍玉的下落。 此番噬元國出現(xiàn)的仙君,其實是天魔鬼獄的魔修長老茍英。 天魔鬼獄在六十多年前被各大門派聚集力量封印,但沒想到不到五十年就被天魔鬼獄里一位靈力強大的魔修解開了封印。 那名魔修被眾人推上了魔尊之位,而其中的魔修長老此番也是受了魔尊命令來到這滕丘灤衛(wèi)州的。他們的目標很明顯——就是尋找龍玉。 蕭玄珩是為九昭蓉而來,然而阻止魔修取得龍玉同樣也是他的職責。 就在天魔鬼獄封印解開的那一年,澤圖湖的妖之境界再次打開,萬獸行路無人可阻,許多實力強大的妖獸從里面涌了出來。九玄山派出無數(shù)高手沿途斬殺從澤圖湖逃出來的妖獸,九尊仙君更以rou身封印在澤圖湖上,才使得妖獸不再繼續(xù)涌出作亂。只是至此以后九尊仙君必須日日居于澤圖湖的湖中亭內(nèi),一旦他離開,澤圖湖的妖之境界又會再次打開。 或許那龍玉能夠代替九尊仙君,凈化妖之境界的濁氣,至此以后澤圖湖就不再是一個禍患了……不過,這也只是猜想罷了,現(xiàn)如今九昭蓉已找到,接下來除了要想辦法解開九昭蓉的封印,還要阻止魔修茍英取得龍玉。 蕭玄珩立在湖邊的長廊中,望著遠處湖面的殘荷,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晃動著枯萎荷葉。 龍玉一事,尚有眉目,但九昭蓉身上的封印,卻并不好解。更何況她如今身上只有筑基期修為,即便日后解開了封印,在修仙界也再無天劫可歷,屆時她要如何升階,又是一個難題。 他負手站立,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行事,卻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便轉過了身。 九昭蓉身上的傷已經(jīng)大好,玄凰這幾日一直在她耳邊嘰嘰喳喳,說著蕭玄珩有多辛苦,多cao勞,多不容易,為了能夠來救她付出了多大的代價等等,讓九昭蓉莫名覺得內(nèi)心十分愧疚。玄凰還說當日九玄山樂賀真人本來想把自己漂亮的女兒嫁給他,結果蕭玄珩為了努力修煉升階而放棄了這門本來極好的婚事,現(xiàn)在蕭玄珩已經(jīng)年過百歲了,卻連一個媳婦兒都沒有。 雖然沒有媳婦兒這事兒不能全算到她頭上,但蕭玄珩畢竟是為救她而耽誤的,九昭蓉雖然一臉懵逼,但還是決定親自前來道個謝。 蕭玄珩靜靜站在她面前,九昭蓉醞釀了醞釀,因為失了記憶對面前的人有些陌生,別說道謝了,連打個招呼都有些不自然:“呃……蕭,蕭大哥,多謝你前來救我?!?/br> 蕭玄珩一張俊美的臉上揚起微微一笑:“昭蓉,你比我大三百七十歲?!?/br> “……”九昭蓉瞬間沉默了。 三百七十歲?!蕭玄珩已經(jīng)快百歲了,她大三百七十歲的話……那她現(xiàn)在豈不是已經(jīng)將近五百歲了?!她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看上去也并沒有這么老…… “修仙者每次渡劫升階,rou身就會經(jīng)受淬煉,淬煉后的rou身,能夠忍受大千時間漫長歲月的變遷,我們的的衰老也會慢得多?!币娝死约旱哪樒ぷ樱捫窈眯慕忉?,“你聽著年歲很大,但在修仙者之中,還算年輕的。” 第137章 曾經(jīng)餓狼撲虎 他的安慰貌似并不能讓九昭蓉舒緩情緒, 她失憶這段時間是一直留在滕丘灤衛(wèi)州的, 滕丘灤衛(wèi)州里年紀最大的老人也不過一百出頭一些, 像她這副容貌出門別人都尊一聲姑娘,現(xiàn)在告訴她她居然已經(jīng)有幾百歲了?完全消化不了。 蕭玄珩見她鼓著臉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在修仙界,容貌并不是我們看中的, 所以旁人并不關注你的年齡,你的樣貌。修為和境界,才是修士與修士之間互相評判的東西?!?/br> “那我的修為如何?”九昭蓉有些蠢蠢欲試,她的身份既然是一個門派的掌門之女,那修為肯定是很高了吧? 蕭玄珩目光平靜:“你修為曾經(jīng)已至元嬰期。” “曾經(jīng)?” “嗯,但在天魔鬼獄, 你的修為被魔修掠奪, 便降到了筑基期階段?!?/br> 筑基期?聽起來好像也挺厲害的,九昭蓉抬頭問他:“筑基期和你比起來,哪個厲害一點?你現(xiàn)在的修為到了什么階段?”蕭玄珩溫和的笑笑,不說誰與誰厲害, 只回答了后面那句:“大乘期?!?/br> 大乘期?聽起來好像也是很威武的樣子……原來她以前那么厲害,九昭蓉有些神往,她曾在腦海閃過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 畫面中的她能夠召喚水柱,還能祭出強大的法器:“我身上的封印以后真的能夠被解開嗎?解開之后, 我是不是可以像你一樣施展法術?” 蕭玄珩忽然靠近了一步, 他伸出手從九昭蓉的背后抱了過來, 輕輕握住了她身前的手:“你若要施法,我現(xiàn)在可以幫你……” 他呵出氣息就在耳旁,身后貼著他修長而有力的胸膛,讓九昭蓉整個人都僵住了。她想微微掙扎,卻被蕭玄珩阻止:“別動,你試著借用我的靈力,施展你的水靈力?!?/br> 走廊后面不遠處的花園拱門下,玄凰趴在草叢里盯著那兩個正在互動的人,臉上露出姨媽般的笑容:“主人平??瓷先ダ淅淝迩宓模创钇鹈米觼磉€是挺有一手的么?!?/br> 邊上的當康就不太理解了:“仙君不是在教法術嗎?” “你傻啊,教法術需要靠那么近嗎?你看過九玄山哪個師父教法術靠得那么近的?主人修為那么高,便是渡靈氣也不需要這么近的?!毙税琢水斂狄谎邸?/br> 當康懵逼了。他忽然感覺到身后有什么東西靠了過來,扭頭看見魚奴正學著蕭玄珩的模樣從身后抱過來想握住他的手,他連忙從草叢里跳了起來:“你干嘛,別靠過來!” 魚奴很委屈:別人都是這么做的,為什么她不可以。 九昭蓉借著蕭玄珩的靈力,果然在手掌上慢慢幻出了幾顆小水珠,她整個人興奮起來,一下子扭頭要與蕭玄珩說話,卻不料蕭玄珩的臉靠得太近,她的額頭就這樣輕輕滑過了他的嘴唇,潤潤濕濕,帶著一股淡淡的氣息。 她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整個人從他懷中退了出來,抬起頭看蕭玄珩,卻發(fā)現(xiàn)他只是溫柔地笑著,并沒有覺得不適。 她尷尬的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額,蕭玄珩見她這副模樣,便安慰了一句:“你從前與我做過更親密的事情,我并不在意?!?/br> 更,更,更親密的事情?!什么事情??? 蕭玄珩沒有繼續(xù)再說下去,九昭蓉很想知道到底親密到什么程度,但尷尬的根本無法問! 后來九昭蓉有悄悄去問玄凰,玄凰那只破雞一聽九昭蓉打探她從前對蕭玄珩做的事,整個都炸了起來:“你還好意思問?你以前對主人做過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