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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疼得牙直癢癢也不敢聲張,還必須畢恭畢敬的點頭哈腰著。 “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嗎?真是笨死了,你們也不想想看,今天咱們對付的人是誰?如果今天的事情讓他抓住了把柄,以后我們還要不要再出來混了,所以,從一開始上面就已經(jīng)發(fā)了話的,不能讓他的人嗅出一點點的風(fēng)聲,懂不懂?” 他們依舊不明白張云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也都繼續(xù)面面相覷的望著他。 “你們是豬呀,今天這整個大樓的攝像頭都全部處于停滯狀態(tài),這下,你們懂了吧,所以,咱們必須在十點之前找到那個人,如果讓他的人找到了他,你們可以想象這后果會怎么樣的,所以,你們必須竭盡全力的找,不然,誰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無奈之下,張云只好放出狠話,就是想讓他們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才能夠盡心竭力的去完成這一次的任務(wù)。 小四閃閃他狡詐的眼眸:“老大,要不我們分開找,機(jī)會還更好一些,總比大家一堆的效率要高得多的,是不是?” “我當(dāng)然知道分開要好得多,可問題是我們怎么分才行,你說說看,如果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兩個人遇到他,誰是他的對手?打得過他?” 張云的臉色陰沉得嚇人,讓所有人都不再是羞愧,而是膽戰(zhàn)心驚。 “·········” 眾人皆沉默,也皆默許。 “這樣吧,我們這么多人一起也不是個事情,大家如今分成兩組,一隊在前面大廳口,一隊在后門的圍著去堵住,我就不信了,他已經(jīng)受了傷,也吸了那么多的秘藥,不可能不找機(jī)會出去,所以,我們就分頭行動,一定要把他抓住,不然,以后的性命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丟了都不知道了,” “是!” “遵命!” 十幾個人都異口同聲的回答著,聲音洪亮也堅決。 “好了,走吧,你們幾個人一組,我和他們幾個人一組,小四,你機(jī)靈些,你們那組就由你帶隊,一旦有什么異常就立刻給我打電話,知不知道?” 小四根本不知道為何老天會給他一個這么大的餡餅,直砸得他頭暈:“嘿嘿嘿,好,老大,我一定會誓死效忠你和老板的,不會讓你們失望的?!?/br> 張云點點頭,率先走了出去。 小四還在后面跟他的新跟班炫耀著自己的忠心耿耿終于換來了主子的信任和無限榮光。 等到外面終于清靜后,沐小暖轉(zhuǎn)過身看了看蹲坐在馬桶上的男人, 可能因為長時間的緊張,他額頭上已經(jīng)密密麻麻的浸滿了汗水,甚至已經(jīng)打濕身上的襯衣。 而更讓沐小暖佩服不已的卻是,這男人雖然如此難受,卻能夠緊緊地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絲的響動,哪怕一個呻吟聲也不行。 而他微微瞇著的眼睛和慘白的臉色也說明,他已經(jīng)讓他的承受力到了極限。 ------------ 第20章我知道是你(5) 沐小暖拍拍墨堃的臉,可因為他實在是太疲憊的緣故,一下子還吵不醒。 沐小暖想了想,沒有加大力度,卻把手伸進(jìn)了他的腹部,朝著他的傷口就是一按,傷口上的血瞬間就又冒了出來,頃刻之間就打濕了他的襯衣,也順著他的褲腰往下流。 當(dāng)然,在沐小暖如此粗暴的方式下,墨堃肯定就睜開了眼睛,怔怔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片刻,清醒之后的墨堃,眸子里剛才看見的那種散光已經(jīng)被轉(zhuǎn)換成了一種戒備,眼底深處也似乎隱藏著寒冷入骨的寂寞。微挑的雙眉又給他平添了幾分不羈的風(fēng)姿,只是無論寂寞還是不羈,都掩蓋不了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的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zhì),那種上位者想要發(fā)怒之前的威嚴(yán)。 “醒了?”沐小暖輕輕的看了他一眼,低頭用手里的紙巾捂住他的傷口,防止鮮血的繼續(xù),只有語氣里的清麗而疏離,清晰又淡定。 墨堃也瞬間明白了發(fā)生過的事情:“嗯!”低沉也帶著一種意義不明的感激:“謝謝!” “你如今還能夠支撐得住嗎?” “嗯!”可能是節(jié)約體力,可能是不愿搭理,聲音淡淡的,也帶著一絲絲疏離,一絲絲猜測。 “現(xiàn)在我準(zhǔn)備帶你出去,不過,必須得到你的配合,不然,我也沒有辦法!” “好,謝謝!”或許有些不好意思,這一次終于有些溫潤的成分。 “不用,如果可以選擇,我肯定不愿意碰到你,可惜事與愿違,而我也不可能見死不救,所以,接下來你就必須全力配合,不能有一點點反對,如果你不愿意,你就當(dāng)我沒有說過,你繼續(xù)在這里等死,我還是該干嘛干嘛去,明白嗎?” “可我沒有力氣,可能會拖累你!” “不會,雖然我不是很有把握,可如果為了救你而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我不會這樣做,所以,你可以相信我。” 聽著如此一個自信滿滿的猖狂聲音,墨堃忍不住緊緊地看著她,想知道她何來的這種自信,這種驕傲。 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不像一個女人應(yīng)該的裝扮,她一頭的紅頭發(fā)卻配上一個小學(xué)妹的眼鏡然后再配上涂抹得慘白的臉龐,這樣一個女人卻發(fā)出那種非常自信的眸光和囂張的語言,完全就搭不上邊。 雖然墨堃還懷疑著,卻還是微微點點頭,女人眸子里有一種東西叫做鎮(zhèn)定,正是這種鎮(zhèn)定讓墨堃就愿意相信她,信任她,聽從她。 沐小暖見他點著頭,就上前脫下了他的襯衣,露出他強(qiáng)健的肌rou和骨骼,已經(jīng)見識過了他的強(qiáng)健,誰知道時隔多年,他的肌rou完全沒有退縮的囊腫,反而越發(fā)的結(jié)實,越發(fā)的緊湊。 當(dāng)然,已經(jīng)吃過虧的沐小暖沒有像前一次那樣直盯著看,她僅僅只膘了一眼就轉(zhuǎn)過頭了,把自己身上脫下的一件馬褂遞了過去:“穿上!” “我沒勁,”墨堃卻開始耍賴,不知道是真的沒勁,還是一個借口。 沐小暖狠狠地盯著他看,不明白一個大男人會連這一點點的勁都沒有? 終于,對視片刻,沐小暖落敗著:“成,算你狠!”咬牙切齒也木有辦法,這個狡詐的男人眸光里全部都是無可奈何的委屈表情,自己就是知道他是裝的也狠不下心來。 粗暴的把馬褂套在他魁偉的身上,也幸虧自己的這件馬褂是平時套在外面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