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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f到此處,他又是長長的一聲嘆息。 “他早已心存死意,又知你痛恨他薄待親姐,所以干脆……文昭皇帝與文純皇后之間有著什么事,我不清楚,可是,小公子,喬老將軍父子祖孫上陣殺敵是功,你扶助君主還朝政清明更是大功,你,是無愧身上流淌著的喬家血脈的!” 喬崢心口一震,喃喃地道,“我無愧身上的喬家血脈?” “是,你無愧身上的喬家血脈,你是當之無愧的喬家子孫!”鏗鏘有力的肯定如一陣清風(fēng),將他心中那股隱藏多年的陰霾徹底吹散。 他是喬家唯一的子孫,他無愧身上的喬家血脈,他是喬崢,大齊開國名將喬正林之子! 燕國公派人重傷徐丞相一案終也有了定論,各地官員彈賅國公府的種種罪狀也一一得以證實,在人證物證俱在的前提下,無論燕國公再怎么不肯承認,皇上的處罰旨意已然下達。 剝奪國公府爵位,燕家父子秋后處斬,女眷發(fā)賣,其他追尋燕氏父子犯下罪狀的,由刑部徹查過后,再根據(jù)情節(jié)嚴重性另行處置。 而遭受重創(chuàng)的徐丞相,皇上撥了宮中太醫(yī)專門診治,徐家兄弟本以為皇上會借機對他們兄弟幾人作一定的補償,哪料到最終只盼來這么一道旨意,一時間,心里的失望自是不必說。 隔得數(shù)日,皇上突然下旨,晉昭儀蘇氏為皇貴妃,一時間,朝野上下議論紛紛。 愉昭儀有孕是勢必要晉位份的,先不提如今孩子還未生下來,且說這皇貴妃,可是離皇后一半之遙……難道待孩兒落地,她還會往上升? 只是,當冊封大典一切從簡的旨意從宮中透出后,朝中大臣又是另一陣嘀咕,皇上對這位皇貴妃娘娘到底是何等心思? 封了皇貴妃卻又對冊封大典草草了事,這算是重視她呢,還是不重視她?會不會這皇貴妃便是蘇氏位份的盡頭了?若是如此,皇后之位…… ☆、141 皇貴妃?蘇沁琬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封妃旨意驚住了,她與皇上日日一處,都未曾察覺他有這樣的打算。 這一晚背靠著他的胸膛,任由趙弘佑從背后摟著她,大手搭在那大肚子上來回輕撫,她忍不住細細聲問,“為什么這么突然想到要封妃啊?” 聞著沁人心脾的熟悉馨香,懷中又是一團嬌軟香甜,趙弘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原是規(guī)規(guī)矩矩撫著大肚子的手越來越往上,輕揉慢捏,對她的問話回答得漫不經(jīng)心。 “沒什么,隨便封封,你經(jīng)不得累,那些什么規(guī)矩不用理會,其實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 皇貴妃不過過渡,也讓他看看朝臣的反應(yīng),一個本就呆不長久的位置,自然無需讓她經(jīng)歷一系列繁瑣的程序。 隨便封封?蘇沁琬被噎了一下,這皇貴妃可是僅次于皇后的,也能隨便封封? “哦,嗯……你的手?”見他不在意,她也不耗費心神多想,胸口處突然傳來的一下痛楚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 “小狐貍,這兩處可是長大了不少……”趙弘佑在她耳后一下又一下輕輕地親,手上力度卻未見減。 蘇沁琬被他親得酥.軟無力,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嬌聲道,“不,不要,孩子,孩子,會傷到孩子的……” “放心,我問過了,輕輕的是可以的,不會傷到孩子,小狐貍,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見她嬌嬌.喘著,已是有些迷迷糊糊,趙弘佑趁機誘哄,步步進逼,終使得蘇姑娘節(jié)節(jié)敗退,徹底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 如和風(fēng)細雨般的溫柔歡.愛雖只能解解饞,可趙弘佑已經(jīng)很滿足了,侍候著軟綿綿的嬌狐貍凈過身,這才摟著她輕哄她入睡。 香甜的氣息縈繞鼻端,心里是前有未有的平和安寧,再等幾個月,等肚子里兩只小小狐貍落地,他的人生便能達到最大的圓滿了。 蘇沁琬的晉升讓她再度進入朝臣視線當中,可宮妃有孕晉升本是常事,雖然這位愉昭儀晉的級別大了些,但旁人也說不出什么來,況且,大齊可從未見嬪妃產(chǎn)子前后都晉位份的,這樣一想,眾人便覺得一個皇貴妃而已,算不得什么,上頭還空著一個皇后呢! “如今皇貴妃娘娘雖已懷有龍嗣,可皇室子嗣到底不豐,皇上應(yīng)均灑雨露,恩澤后宮?!鳖^發(fā)花白的禮部尚書率先便站出來道。 趙弘佑挑眉,神色不變地瞥了他一眼。 見他不像不悅的模樣,其他朝臣心中過了一遍腹稿,亦紛紛站出來附和。 原本最有希望封后的燕徐二妃已成了過去式,有孕的那位只怕到了個皇貴妃便已是盡頭了,明年又是新一輪的選秀,誰家沒有個年齡合適的閨女?便是沒有,拐著彎的親戚家總也是有的,進得宮封個位份,一朝懷上龍嗣,問鼎后位也未必沒有可能。 身后無人的蘇氏都能靠著龍嗣跳到皇貴妃的位置,自家的閨女難道就不會有更好的前程? 一時間,大殿內(nèi)均是此起彼伏的勸說聲,眾人只差沒有直接說——‘皇上,您該換塊地播種了’。 趙弘佑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正欲發(fā)聲,卻聽一聲含著nongnong不屑的冷笑,這樣的一下笑聲在一片的附和勸說聲中顯得異常另類,又異常的清晰。 他尋聲望去,認出冷笑出聲的正是光祿寺卿杜炳山,心中不禁有幾分訝然。 “杜大人這是何意?莫非咱們說的不對?”太常寺卿率先發(fā)問。 杜炳山拍了拍身上官袍,又是‘呵呵’地笑了兩聲,這才瞥了他一眼道,“你家小妾的娘家人,會因為你不睡他家女兒,而上門要求你均灑雨露?” “你!!”太常寺卿氣得胡子一跳一跳,一張白胖胖的臉憋成了豬肝色,好一會才氣急敗壞地道,“俗不可耐,有辱斯文,朝堂之上竟然、竟然……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 趙弘佑亦被他這番直白粗魯?shù)脑捳f得一愣,只一會又覺好笑,頗有興致地望著他,也不阻止。 杜炳山這人他也曾耳聞,言行舉止與他進士出身的質(zhì)歷極為不符,加上他那位鄉(xiāng)野出身的夫人、一雙魯莽憨直的兒子,便是他,也聽了不少這一家人的笑聞。 有時他也奇怪,不明白小舅舅當初為何向他推薦此人,可見此人雖言行有些……嗯,不太一樣,可做事倒是勤勤懇懇,認真負責(zé),是以也不過短短一年,他便將他從光祿寺少卿提到了如今的光祿寺卿上。 剛才還齊心協(xié)力地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