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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還是老子查出其中內(nèi)情的,要不是彼時皇上分.身乏術(shù),一時半刻無法理會那娘兒們,她又豈能再在宮里興風(fēng)作浪!”周源磨牙道。 “呸,這心狠手辣的娘兒們就該早早處理掉,免得總給老子添麻煩!”氣不過地啐了一口,總為皇上處理這些女人家引起的事,他早就不勝煩擾了。 怡祥宮內(nèi)。 “半菱jiejie好生厲害!”見半菱兩三下便輕松地將滿滿一罐酒抱了起來,淳芊驚喜地拍手稱贊。 “這不值什么,想當(dāng)年在老家,再重的東西我也能搬得去!”半菱得意地?fù)P揚眉,毫不客氣地將她的夸贊收下了。 “在咱們這些人當(dāng)中你自然是力氣最大最能干的,若是……”淳芊笑嘻嘻地想潑她冷水,猛然間靈光一閃,一下便怔住了,片刻之后,她一拍腦袋,提著裙子便往寢殿奔去…… “婉儀,奴婢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正在喝著茶的蘇沁琬,被她這番驚叫嚇了一跳,抬眸望去,便見淳芊興沖沖地跑了過來,湊到她跟前道,“婉儀,一名姑姑,一名力氣很大的姑姑!” 蘇沁琬不明就里,“什么力氣很大的姑姑?” “當(dāng)日奴婢與茉雪到龍乾宮請皇上,在路上曾遇到一名姑姑,她提著一個很重的盒子,奴婢和茉雪本想幫幫她,可一接手,才發(fā)現(xiàn)那盒子份量極重。但是,那位姑姑卻能輕輕松松提著它走得飛快。” “分量極重?重到何種程度?”一旁的芷嬋追問。 “嗯,若是奴婢一個人提著,只能提著它站立不到一刻鐘,更別說提著走了?!?/br> 蘇沁琬一驚,一個念頭油然而生,她下意識便望向芷嬋,見她亦剛好望了過來,兩人目光相接間,頓時便明白對方是與自己想到一處去了。 “芷嬋……”她低聲喚了一句。 “婉儀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了!”芷嬋向她福了福,很快便退了出去。 淳芊望望她的背影,又望望神色凝重的蘇沁琬,張張口欲細(xì)問,想了想又放棄了。 “奴婢查清楚了,當(dāng)日淳芊所見那位年長的宮女,是函安殿的掌事姑姑。函安殿空置已久,說是掌事,其實不過是負(fù)責(zé)殿里的日常清潔,加上那處又少有人往來,這位姑姑又是個沉默寡言的,身邊亦沒有能說得上話之人。”芷嬋壓低聲音將打探得來的消息告知蘇沁琬。 蘇沁琬沉默了片刻,隨即吩咐,“想辦法讓她知道,禁衛(wèi)懷疑行兇之人未必是太監(jiān),而是另有其人,再著人好生盯著她,看她有何異動。”頓了頓又道,“著重留意函安殿通往宣仁宮的各處路口?!?/br> “婉儀懷疑她的幕后主使是宣仁宮里的人?” 蘇沁琬抿抿嘴,“我也不敢肯定,只是心中存有這么一層懷疑,不查清楚,總是放不下心來!” “奴婢明白了,這便去辦!” 芷嬋領(lǐng)命離后去,蘇沁琬又再陷入沉思當(dāng)中。若是魏嫻果真死在劉貴嬪手上……那到底是應(yīng)了什么事?她生前與劉貴嬪并無往來,避著自己往臨荷軒而去也只是為了皇上。 當(dāng)日在臨荷軒一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才引得她無辜喪命! “聽說上回襲擊怡祥宮宮女的兇手并非太監(jiān)?!?/br> “果真?只是,若不是太監(jiān),難道是禁衛(wèi)里頭之人?” “誰知道呢?希望能早些把行兇之人抓到,否則天黑之后都不敢在外頭走動,萬一不小心遇上這些喪心病狂之人,只怕連命都保不住?!?/br> “哎,我倒有個消息,卻是不知真假。聽說這行兇之人很有可能是宮女!” “咦?不會吧?哦……難怪了,難怪我怎么覺得這幾日身邊總像是有人在盯著一般,難不成這禁衛(wèi)把宮里頭每名宮女都監(jiān)視著?” …… 故作神秘的討論聲越來越遠(yuǎn),不多久,一名藍(lán)衣中年宮女從一旁的假山后走了出來,深深地望著那幾名小宮女遠(yuǎn)去的身影,眉頭越擰越緊。 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隔得幾日,蘇沁琬正在屋里詢問著茉雪的傷勢,得知她早無大礙后正松了口氣,稍一回頭見芷嬋走了進(jìn)來,見她望過來便打了眼色。她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目光,隨即尋了個理由讓屋內(nèi)的半菱等人退了出去。 “婉儀,大事不好,周大人正帶著禁衛(wèi)往函安殿去,只怕是直接去抓人!” “什么?”蘇沁琬大驚失色,要是讓周源把人抓了,那她就不用想知道幕后主使的是哪個了,誰知道這人落入皇帝手上又會有什么命運,皇上會不會又讓這事不了了之,或隨便抓個人出來當(dāng)替死鬼! “婉儀,如今可怎么辦?” 蘇沁琬一咬牙,事到如今,不如她搶先一步制止周源,說不定還能挽回多少。 想到此處,她連忙起身,急往門外走去,芷嬋也不及多想,急忙跟了上去…… 另一邊,正懷抱著幾枝盛放梅花的淳芊,輕哼著不知名的曲調(diào)頂著昏暗的天色往怡祥宮方向而去,走了幾步,忽見前方不遠(yuǎn)處一名身披靛藍(lán)色斗蓬的身影,神神秘秘疾步而行。 她先是一怔,想到這幾日主子與芷嬋間亦是這般避人耳目,一跺腳,將手上的梅枝扔到一邊,小跑著追了上去…… 她知道自己腦子沒有芷嬋靈活,不像她那樣能幫婉儀的忙,但這人行動鬼鬼祟祟的,若是她看個究竟,說不定能探出些有助解決婉儀煩惱之事的消息來。 謹(jǐn)慎地與那人始終保持著一定距離,見她閃進(jìn)了一間空置宮室,她想了想,又四下望望確信沒人留意,終是躡手躡腳走了上前,伏在窗欞邊細(xì)聽,里頭并無任何響聲。 淳芊心中狐疑,忍不住往窗縫里望進(jìn)去,并不見任何人。 “難道這不過是障眼法,其中另有出路?”她自言自語道,終是按捺不住輕輕推開了門,小心地邁了進(jìn)去。入眼便見方才那個披著靛藍(lán)色斗蓬的身影倒在了地上。 她心中大驚,幾步上前一手伸到她頸下正欲使力扶起她,“你怎么……”話尚未出口,卻感覺手上一陣濕意,伸出一望,卻是滿手血污! “?。?!”她嚇得尖聲大叫起來。 ‘嘣’的一下,身后大門被人從外頭踢開,身著禁衛(wèi)服飾的數(shù)名男子闖了進(jìn)來…… ☆、51 蘇沁琬正帶著芷嬋急匆匆地往函安殿方向去,眼看著函安殿就在眼前,卻聽前方一陣打斗聲。她一下便止了腳步,知道自己來得晚了。 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不過片刻便轉(zhuǎn)過了身,“回去吧!” 想想她實在是有欠考慮了,先不提自己腳步比不比得過禁衛(wèi),只說那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周源,那可是皇上身邊得力之人,又豈會聽她一個小小嬪妃勸說,說不定,幕后之人是哪個,他們早就一清二楚,根本無需多此一舉,只要直接將行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