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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起來,他的笑聲響徹天空,流露出些許瘋狂。 他轉(zhuǎn)身拉著柳詞往室內(nèi)走去,動作粗暴而急躁,柳詞跌跌撞撞的跟著,直到那張長塌前,追云野猛地將她扔在了塌上。 那張塌上鋪著一張絨毯,柳詞摔得倒是不疼,但是手腳被困她一時(shí)爬不起來,她心里“咯噔”一聲,追云野已經(jīng)壓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屯到周四=w=毒榜名不虛傳_(:з」∠)_.... 第19章 人和城都不給你 和方青硯截然不同的,這個男人渾身散發(fā)著腥膻氣,如同桀驁不馴的猛獸,柳詞的眉頭皺了起來,下意識的別過臉去,追云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抬頭正視自己。 “怕了?”他輕聲笑道:“看出我想做什么了?” 柳詞不說話,眸色冷冽,追云野一把拂落她的發(fā)髻,青絲如瀑,他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喃喃道:“真香?!?/br> “你是從來沒見過女人么?”柳詞冷冷的挖苦。 “準(zhǔn)確的說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弊吩埔皽惤怂拿婵祝抗馊缤矮F的長舌,一寸寸的舔過她的五官:“這么一張秀麗婉約的臉,沒想到,里子壞的可怕?!彼麥惖搅~耳邊低笑:”我一直很好奇,這世上到底有沒有你害怕的事情?!?/br> 濕潤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耳根,柳詞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追云野揮手屏退了手下,惡意的笑道:“看來還是有的?!?/br> “你對著我這樣伶牙俐齒的人,當(dāng)真提得起興致?”柳詞倉促的喘了一口氣道。 “就是你這樣的人,才更讓人有征服的快感?!弊吩埔暗溃骸岸夷氵@樣的人,應(yīng)該是不顧一切的想要活著,只有活著才可以做大事,所以,絕對不會自盡保清白,對不對?” 柳詞的嘴唇被咬的發(fā)白,她終于露出了破綻,追云野看著她就好像看著一只墮入凡間的神鳥,倔強(qiáng)又楚楚可憐,他朝著那花瓣一樣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柳詞猛然睜大了眼,瞳孔微微的收縮,她試圖掙扎,追云野強(qiáng)勢的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扣住她的后腦,一手將她的雙手束縛。 “?。 彼春粢宦?,口腔里傳來血腥氣,舌頭幾乎被咬斷,他惡狠狠的看著身下的女子,血色落在她白皙的面孔上,襯著她快意的笑容愈發(fā)妖冶動人。 “你最好全程都保持警惕?!绷~一字一句道:“否則我總會抓著機(jī)會殺了你?!?/br> “那你可以試試看?”追云野說話不利索,全靠吼叫,如同一只嗜血的猛獸:“我保證你會生不如死。” 他一把扯開柳詞的衣裳,朝著那纖細(xì)如琉璃般的肩一口咬了上去,忽的外面?zhèn)鱽矶檀俚膽K叫聲,僅剩的一個仆從一步步倒退著進(jìn)了大廳,赤色的槍抵著他的咽喉,迫使他渾身僵硬,也不敢叫喊。 “方青硯?!弊吩埔凹t著雙眼抬起頭來,被打斷的感覺真是極其不爽:“你他媽還敢回來?” “要么放人,要么死?!狈角喑幚淅涞?。 “你好大的口氣?!弊吩埔耙皇挚ㄖ~的脖子將她拉到身前做盾牌:“算算時(shí)辰你還來不及帶救兵,就憑你一個人?” 方青硯的目光落在柳詞松垮垮的衣領(lǐng)上,依稀可以看見少女白皙的肌膚,恍惚間他想起那天在迎嵐殿,那一抹旖旎春se也只有他有緣一見,而如今......他眼角危險(xiǎn)的抽動著,狂怒幾乎要溢出來。 “還是那句話,拿城池來換?!弊吩埔翱粗角喑幬⑽⒎杭t的雙眼,大笑道:“這次我要更多的城!” “人和城,我一樣也不會給你!”方青硯厲聲咤喝,手中武器帶著震怒龍吟,直取追云野的咽喉。 追云野冷笑一聲,信手將柳詞拉到身前,方青硯攻勢難以收回,眼見著柳詞便要血濺當(dāng)場。 “錚”一聲,追云野豁然變色,只見柳詞高舉雙手,兩手之間的鎖鏈蹦的很緊,擋于身前,被方青硯的武器一舉斬?cái)?,她笑了起來:“真是多謝了!” 方青硯眼疾手快,槍頭一挑將她腳上的鎖鏈也斬?cái)?,追云野只道沒了鐐銬的柳詞不僅不是人質(zhì)更是個應(yīng)該立刻遠(yuǎn)離的危險(xiǎn)品,他眼珠一轉(zhuǎn),一把將柳詞推進(jìn)了角逐場,然后猛地鎖上了圍欄。 那一頭,籠子里的豺狼魚貫而出,磨牙霍霍。 “小詞!”方青硯大吼,追云野望著他的神色狂笑道:“方青硯,你的對手是我!”他驀地拔出彎刀一柄,嘶吼著朝著方青硯劈斬而去。 追云野和尋常的小兵可不一樣,方青硯頓時(shí)分身乏術(shù),柳詞掃了一眼正在鏖戰(zhàn)的二人,再一扭頭便見一條兇猛的豺狼迫不及待的撲了上來。 她飛起一腳將那畜生踢開,一側(cè)又撲上來一條,一口咬在她腕上的鐐銬上,她順勢甩開,鎖鏈的斷頭抽在那畜生的頭上,一片哀嚎聲響起,她不顧一切的朝著前面的籠子跑去。 豺狼們窮追不舍,她飛身跳上籠子頂,才敢松一口氣,低頭看那群畜生圍著籠子磨牙吮血,兇相畢露。 那一頭方青硯頻頻看她,注意力分散已落了下風(fēng),追云野的刀幾次掠過他的要害,得意不已:“方青硯,今日你絕不可能再全身而退!” 籠子被撞得晃了一晃,幾條豺狼試圖跳上來,只是高度不夠一次又一次的撞著籠子壁,柳詞覺著這些畜生是跳的一次比一次高,好幾次幾乎要觸著她的腳,她被困在這里,這么下去不是辦法。 她一手摸到懷中的西洋鏡,又抬頭望著明亮的日光,計(jì)上心頭。 方青硯手中挑刺,蕩開追云野的攻擊,那一頭豺狼們驟然間叫的慘烈,二人手頭動作齊齊一頓,紛紛扭頭看去,只見角逐場中央的籠子里火光一片,那片稻草熊熊燃燒起來,逼得周圍的豺狼們四處逃竄,柳詞縱身跳下籠子,趁亂朝著門口飛奔。 方青硯槍頭一轉(zhuǎn)已經(jīng)朝著圍欄的鎖刺去,追云野被他們二人的默契所震驚,提刀截堵,一連幾下方青硯反擊的動作又快又狠,他非但沒有阻止反倒被逼退了幾步,方青硯似是完全不需要喘息的縫隙,一槍挑斷了那精鐵欄桿,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柳詞足下一蹬便撲了出來,方青硯下意識的張開雙臂。 二人抱了個滿懷,柳詞腳下似是去勢未收,兩個人重心不穩(wěn)在原地轉(zhuǎn)了半圈,方青硯掃見追云野猙獰的面孔,只聽柳詞咬牙道:“快走!休要戀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