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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后悔的機(jī)會?!?/br> 作者有話要說: 方青硯:我被退貨了? 導(dǎo)演:對方拒絕簽收并給了一個差評。 在這個漲點不漲收的時代,看到這里的小天使們就順手收藏一下唄。 那什么希望下周不要輪空_(:з」∠)_ 存稿豐厚不會坑的,愛你們么么噠。=3= 第14章 九公主真奔放 走在回去的路上,柳詞仔細(xì)品味了一下白淵的這句囑咐,想想也是,白淵今天一放手,估計明天就立刻會有人帶著女兒來問親。 不過又怎么樣呢?反正那方青硯跟自己本來就無甚關(guān)系。 柳詞一身輕松的回到了自己的殿里,把江琊給自己打包送來的那一堆膏藥拿出來收拾。 “宮里什么都有,大哥還cao這勞什子的心。”她把那些瓶瓶罐罐抱在懷里,想著到底要往哪里收。 忽的,她發(fā)現(xiàn)了里頭有一盒舊舊的金瘡藥,舊的跟周圍的那些都與眾不同。 她心里起疑,想著江琊不至于摳的把用過的膏藥也帶進(jìn)來,便把其余的都仍到一旁,端坐下來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那藥盒子。 果不其然,里頭藏著一張紙。 “大哥果然是體貼,怕太醫(yī)院人多手雜連累子譽(yù)哥?!彼锌骸八膊慌挛野l(fā)現(xiàn)不了?!?/br> 碎碎抱怨著她打開紙條一看,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樕八ⅰ钡淖兞恕?/br> 她難以置信的又看了好幾遍,連手也開始發(fā)抖。 “凝香!”她猛地站起身來喊道。 “公主,怎么啦?”凝香跑進(jìn)來道。 “方青硯出征有多久了?” “應(yīng)該要有兩天了吧,前天晚上大皇子和皇后娘娘替皇上擺宴送別將軍,他們沒來請您,您躲在寢殿里看書也沒太注意?!?/br> “我要去找父皇!”柳詞心一點點的沉下去,急不可耐的往外跑。 “公主!”得虧凝香腦子還清醒:“這都什么時候了,皇上都睡了,您明天再去??!” “明天......”柳詞的理智回來了一些,她兩眼睜得微微泛紅,腳下打了個趔趄坐到床邊:“明天也行......他們一個晚上......也跑不了多遠(yuǎn),對......明天再去......” 凝香從來沒見過她這般模樣,不禁有些嚇傻了,她慌慌張張的端了一碗茶水來道:”公主您喝碗茶早點睡吧?!?/br> 柳詞接過茶看也沒看就一口氣灌了下去,然后一頭栽倒在枕頭上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早她睜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昨晚想著早朝前去堵白淵的計劃也泡了湯,她一個機(jī)靈從床上坐起來,厲聲道:“凝香你給我進(jìn)來!” 凝香恨不得球一樣滾進(jìn)來,站在一旁怯生生道:“公主......” “你昨晚給我喝的是什么東西!” “茶啊......”見柳詞怒拍床榻,凝香嚇得一個抖索:“加了一點安神的藥?!?/br> “你!”柳詞氣的舉起那翡翠枕就要砸,但是理智又占了上風(fēng),聽凝香哭唧唧道:“昨天公主思念將軍都有些瘋魔了,奴婢怕公主出什么事才——” “我思念他??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思念他??”柳詞氣的抓不住重點:“這下被你壞大事了!” “公主!公主您穿好衣服再出去??!”凝香在后頭大呼小叫。 柳詞提著裙擺一路小跑,長發(fā)散亂飛舞,賺足了宮里的眼球,她是顧不得形象了,火急火燎沖到御書房,白淵貼身的大太監(jiān)汪海一把歲數(shù)了身手自是不如她靈活,攔也攔不住,柳詞就這么大喇剌的跑了進(jìn)去。 白淵正和一個親王模樣的人說話,被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進(jìn)來嚇了一跳。 “阿九!”即便是平日里寵她寵的飛起,現(xiàn)在還有個不算太熟的表兄弟在場,白淵一張老臉也有些掛不住:“進(jìn)御書房也不通報,如此不懂規(guī)矩!” 柳詞一路跑來,撐著膝蓋喘粗氣,根本騰不出嘴來說話,那親王模樣的人看著她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意味深長,口中仍是笑道:“這便是皇上原本要許配給揚威將軍的公主?” 柳詞立馬嗅到了一絲宣戰(zhàn)的味道。 “正是,不過阿九回宮時間不長,行為多有失禮?!卑诇Y笑了笑,沖柳詞使了個眼色:“還不快見過豫親王?!?/br> 柳詞草草的福了福便不再看豫親王,朝白淵單刀直入:“父皇,我要去找方青硯!” “你說什么?”白淵愕然,一旁的豫親王也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我跟他去戰(zhàn)場!”柳詞覺得當(dāng)下委婉也不起不到什么作用:“懇請父皇恩準(zhǔn)!” “胡鬧!”白淵這次是真的動怒了:“戰(zhàn)場是什么地方,豈是你說去就去的?” “我為什么不能去!”柳詞急道:“我和你宮里那些公主不一樣,我有求生技能,我可以去的!” “你簡直是荒唐!”白淵道:“戰(zhàn)場是生死搏殺的地方!且不說你是個公主,即便你只是一個姑娘,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去送死嗎?!” “皇上莫要動怒,保重龍體要緊。”一旁的豫親王微微瞇起雙眼,打圓場似的:“敢問九公主,為什么突然想去找揚威將軍?” “對??!”白淵氣道:“不要跟朕說什么你想他了,你自己昨天說過什么話總該記得吧!” 柳詞一愣,隨即她瞥了一眼豫親王——這廝明擺著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我說什么了?我怎么一點都不記得!”柳詞眼睛一轉(zhuǎn)開始上演“白氏賴賬”:“我就是想他了!我想他想的夜不能寐!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與他在一起!他剛一出征我就后悔了,今天就算父皇你把我的rou體留在皇宮里,我的魂也跟著他飛到塞外去!” 這一席話算得上是極其厚顏無恥了,白淵目瞪口呆,豫親王更是一臉懵逼。 “皇上,原本九公主若是真心喜歡揚威將軍,我也不會與您爭這門親事?!卑肷?,豫親王回過神來,皮笑rou不笑道:”只是我今日剛來為我的女兒提親,九公主就立刻改了口,而且言辭大膽放肆,拿終身大事當(dāng)兒戲,我看您的這位女兒,僅僅是爭強(qiáng)好勝而已。” 白淵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強(qiáng)壓著怒氣對柳詞道:“你不要再胡鬧了,昨天朕已經(jīng)與你說了,皇室中人沒有后悔的機(jī)會,你的要求朕也不會同意。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