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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情——找碴然后讓方家遷怒有琴畫,正好自己這口惡氣出掉就行了。 孫軒得意下馬看著門口擺著的十五大壇十里飄香酒,問旁邊的人說:“這些可是送去給清河酒樓的?”孫軒問道,笑得jian詐,然后命人上前搬酒。 “慢著?!庇星佼嬜呱锨叭?。 孫軒看著有琴畫的打扮,不由得驚嘆,這人是什么狗屁打扮啊,紅配綠。 “噗——”孫軒捂著嘴笑了起來。 周圍人看著孫軒都知道他在笑什么,這賬房先生啥都好,就是這穿衣品味不敢恭維,他們知道也不敢說,五老爺說了隨意評判是要扣工錢的,他們可不想因此丟了辛苦錢。 再一看被笑的人堂堂正正的站在那里,全然不知自己被笑去,這人得是有多遲鈍啊,穿成這樣也敢招搖過市? “孫公子來,莫不是怕我們家酒的質(zhì)量不好?”有琴畫看著孫軒問道。 孫軒收斂了笑容,道:“哪里,不過是怕勞駕了你們,我親自帶人來帶回去!” 有琴畫伸手攔道:“不必了,各位,裝車,將酒好生送往清河酒樓?!?/br> “是!”工人們麻利行動。 孫軒一副吃癟了的表情,看著有琴畫。 有琴畫看向?qū)O軒問:“怎么,公子有何問題?” 孫軒心想正巧你和她長得很像,拿你撒氣也是一樣。 “你這是信不過在下么,怕在下做手腳?”孫軒心虛地問道,他確實是想做點手腳,可是在看著那一壇壇上好的酒后,就覺得還是算了吧。 “沒錯,你那點小心思可是全寫在臉上!”有琴畫不客氣地說道。 孫軒看著有琴畫說:“你這賬房管的事情未免太寬了吧!” “五老爺吩咐之事莫敢不辦好!”有琴畫說。 孫軒開始瞪著有琴畫。 有琴畫見他只是看著自己,她便是去看著工人裝車去了。 安全抵至清河酒樓后,有琴畫便離開了。 有琴畫一路上直奔自己家中,她心中有個疑問,是那日她與方墨繁對峙時留下的。 ——“回去問你娘!” 沒錯,在她問他為何如此恨她的時候,方墨繁是這樣回答的,神情很是嚴肅,像是他們家與他家之間有何牽扯,究竟是有什么牽扯,她還需問問自己的娘。 有琴夫人看著自家女兒風風火火地闖進家門,在看著自己女兒的這身打扮不由得搖搖頭。 “你可是一點沒有遺傳我的愛美!”有琴夫人說,真是他們說的“紅配綠,賽狗屁”啊。 有琴畫倒是沒有在意,她說:“娘,我有事要問你!” 有琴夫人跟著有琴畫進屋里去。 “娘,我們家和方家有什么關系么?”有琴畫問。 有琴夫人輕松地答:“你不是在他們家做賬房先生么,還能有何關系?!?/br> 有琴畫說:“那我換一個問法,我爹與他們家有何淵源?” 有琴畫一路上思來想去,只有他爹了,他爹和方家有什么關系能讓方墨繁這樣恨他,況且祖上并未有人在方家做事,只有她爹了,她才會如此推斷。 被這么一問,有琴夫人張著嘴看著有琴畫,像是在震驚,然后她說:“你爹就是在方家做賬房,和你一樣?!?/br> 有琴畫搖搖頭,不,并不是那么簡單,方墨繁有著隱隱的恨意,再說那句話的時候突然間流露出來的恨并不是假的,而且,她總是再覺得母親隱瞞什么。 “畫兒,你為何要去方家做賬房?”這是有琴夫人一直以來想要問的問題。 “因為爹曾經(jīng)呆過,所以哪怕苦一點,也想要知道爹是什么樣子的?!庇星佼嬚f,她對父親的記憶很少,隨著年齡的增長越發(fā)模糊了。 有琴夫人看著有琴畫,說:“畫兒,你又知方家為何讓你入住他們家府里?” 有琴畫說:“無疑是軟禁了,留在身邊,稍有異動,定是要斬草除根的?!?/br> 有琴夫人點點頭。 有琴畫突然如鯁在喉,難道父親也是……? 有琴夫人接下來的話卻打消了有琴畫的這個念頭,她說:“畫兒,你爹是在商隊里面被山賊殺的,與方家并無關系,娘就多說幾句,你在別人家中切不可放肆,謹言慎行,不要得罪任何人!” “是,娘?!庇星佼嬚f,然后抬頭看著母親,可既無關系,那為何方墨繁對她有恨,可是自己得罪過他? 有琴夫人可謂是松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女兒既欣慰又懼怕,欣慰的是她的頭腦機敏似乎不似外表那般遲鈍,懼怕的是若是她一再探知怕是會釀成禍事了。 與此同時,花樓里面,方墨繁坐在香霏的屋子里面,桌上的飯菜一點沒動。 “孫公子說十里飄香酒沒有任何問題。”香霏這樣說道。 方墨繁點點頭,說:“這幾日,我可是要一直呆在家里不能出去了?!?/br> 香霏說:“我會將消息傳給您的,您不必擔心?!?/br> 這個時候,突然間,闖進來四個小廝。 “站??!”方墨繁看著來人也不慌,“別嚇著姑娘!” 其中一個小廝說:“繁少爺,您別為難小人,小人奉了太老爺之命接你回府?!?/br> 方墨繁笑著起身,說:“走吧!” 四個小廝互看一眼,心下有些犯嘀咕,今兒個繁少爺轉(zhuǎn)性了,竟如此配合,別大意,這繁少爺心眼多,小心又被他給逃了。 一路走來,竟未曾有逃跑的意思,倒叫小廝們松了口氣。 “哎呀”一聲尖叫。 說時遲那時快,方墨繁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一把接住被大石頭絆倒的女子。 小廝們趕緊跟上前去,生怕跑掉地圍在周圍。 女子愣愣地看著方墨繁,臉色微紅,然后慌里慌張地起身,說:“多謝公子相救?!?/br> 方墨繁擺擺手,說:“沒事就好?!比缓髱еP們離去。 小丫鬟趕忙跑了過來問:“小姐,你沒事吧。” “瑚兒,快去幫我打聽打聽,這是誰家的公子?!迸游⑿χ恳曋侥毕У姆较?。 瑚兒說:“小姐,那個人就是方家風流成性的大少爺方墨繁啊?!?/br> “??!”女子有些吃驚,然后目光看著那方墨繁離去的方向,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府中的方墨繁被勒令在家中,活動范圍只能在玢蘭院內(nèi),這下可苦了他那顆躁動的心。 于是,他在自己房里,躺也不是,坐也不是,逢人便叫住,在房里面來回走動,百無聊賴得很。 “畫姑娘!”這會兒有琴畫剛結(jié)束完工作回來,就被方墨繁逮了個正著。 有琴畫看著方墨繁,嘲笑道:“喲,方少爺,這還沒到夏天呢,這地就燙腳了?!?/br> 方墨繁冷靜地說道:“姑娘,我可不是來和你斗嘴的,我是來求你幫我脫離苦海的?!?/br> “恐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