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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回去吧!” 有琴畫將報(bào)賬的簿子放在桌上,跟著方墨繁一同出書房。 剛一出門,有琴畫就瞪著方墨繁。 “喲,我這是拉你出苦海,你是不知道女人爭風(fēng)吃醋得多厲害!”方墨繁嘆道。 “我不了解,你了解!”有琴畫不客氣地反駁道。 方墨繁十分認(rèn)真地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的,畫姑娘,我十分了解,前些日子,花樓上有倆姑娘就為了我打起來了。”說完,還得意地看著有琴畫。 有琴畫看著方墨繁,一手拍在方墨繁的肩頭,說:“兄弟,在下同你說句交心的話,凡是腦子正常的女子都不會(huì)為了爭你而打架的?!闭f完,還十分同情地看了一眼他。 方墨繁哈哈一笑,道:“本少爺魅力之大,你這樣木頭是不會(huì)明白的?!?/br> 有琴畫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笑容,轉(zhuǎn)身離去。 方墨繁卻開始思索起有琴畫笑容的含義,她這是什么意思,那奇怪的笑是什么意思,嘲諷我么? 次日,新進(jìn)門的媳婦要敬茶給公婆的,于是乎,被叫過來的有琴畫只好乖乖等在偏廳。 “啪”就聽見茶碗摔碎的聲音。 接著就是一個(gè)嬌滴滴尖利利的聲音說道:“哎呀,jiejie怎么這般不小心,你這是敬茶,又不是潑茶,這摔碎了上好的青花瓷碗可怎生是好呢!” 嘖嘖嘖,有琴畫不由的感嘆,這剛進(jìn)門就敢給正妻小鞋穿,看來以后陳怡清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這位姨娘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br> “沒事,沒事!”說這話的是老夫人馮鳳儀。 方老爺子富貴一世,也只有這一位妻子,可見老夫人馭夫有道。 這個(gè)時(shí)候,這位姨娘喬紅秀來敬茶。 老夫人卻說:“敬茶就免了,晨起喝多了茶水,老身可是受不住,笑兒,你昨日可睡好了?” “回母親,兒子睡得很好!”方笑的聲音聽起來溫潤如玉。 方老爺子轉(zhuǎn)頭朝著那偏廳的門,說:“畫姑娘,你先去典當(dāng)行吧,今日事多,晚上再來書房?!?/br> “是!”有琴畫回道,然后從偏廳出去。 剛走到門口,突然沖過來一個(gè)人,上來就是一耳光,有琴畫沒反應(yīng)過來,卻立刻覺得自己的左臉火辣辣地又熱又疼。 有琴畫看著來人,竟是孫軒,那個(gè)與她有婚約的人正氣呼呼地站在那里看著她。 為何這般生氣,她記得她與他只有一面之緣,還是因?yàn)槟赣H而去的,自己此后就沒有見過他,他今日來所為何事? 霎時(shí)間,路過的人都停下腳步看向這邊。 “你這婆娘,如今在方府越發(fā)能耐,我竟高攀不起了,你若是不愿嫁我,何苦求你爹娘讓我來娶你,你今日無情,就休怪我無義!”孫軒指著有琴畫的鼻子張牙舞爪地在那罵道。 什么亂七八糟呢!有琴畫倒是看不出這孫軒的來意。 “哎呦,大伙評評理啊,這女子當(dāng)初哭著喊著要嫁我,沒想到才入府沒多久,竟攀上了這方家大少爺了!”孫軒一副委屈的模樣。 圍在門口的人們都開始紛紛對著有琴畫指指點(diǎn)點(diǎn),今日有琴畫沒有男裝出府,而是女裝。 “你若是不愿意娶,退了便是,我們有琴家也沒收你們家彩禮,不過是口頭應(yīng)承。”有琴畫冷冷地說道。 孫軒一聽,立刻抓著有琴畫的手說:“你說得輕巧,我為等你耗費(fèi)了多少年啊,如今只有兩個(gè)妾室,你如何賠我?” 賠?以賬房先生的直覺,有琴畫覺得,這廝是來訛詐她的。 有琴畫看向?qū)O軒,說:“賠你,公子真是好笑啊,不過是口頭應(yīng)承,無憑無據(jù),你這樣說,我們就官府門前見!” 孫軒愣住,道:“好啊,有琴畫,我對你一往情深,到如今你倒是棄之如敝履??!” 孫軒說得自己極委屈,眼下那些看熱鬧的竟然都向著他那邊了。 “哎喲,我說大清早這么聒噪呢,原來是有只狗在那亂叫呢!”方墨繁一臉不耐煩地走出來。 孫軒一見方墨繁來了,不由得后退了兩步。 “唉,我說,你怎么知道我提親了啊,我是有這個(gè)打算,可還沒實(shí)踐呢,這樣的美人給你都是糟蹋了?!狈侥币桓陛p浮地模樣說道。 “我……”孫軒打不出來,“jian夫□□,你們給我等著!” 說罷,便匆匆離去。 見正主都走了,圍觀的人們自然也都散了。 “就他那樣,你嫁過去還不得天天打你?。 狈侥闭f。 有琴畫卻是輕松地說道:“我也沒打算嫁給他,不過是母親醉酒時(shí)胡亂應(yīng)承的,與我何干?” 方墨繁說:“你也沒反對?。 ?/br> 有琴畫苦笑著說:“我就母親一個(gè)人了,若是我讓她不開心,我便是不孝了。” 方墨繁點(diǎn)點(diǎn)頭,說:“這件事情,我?guī)湍戕k,定是讓他退親?!?/br> 有琴畫聽后道:“我先在這里謝過了!” 方墨繁擺擺手,一副打氣的樣子,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一溜煙地跑沒影了。 有琴畫笑了笑,笑得并不輕松,便是你幫襯,也難保這個(gè)人沒有后手,況且不過昨日他說,那孫軒竟然知曉了,看來其中還是有門道啊! ☆、第二章 孫軒又來了。 為何用“又”字呢,是因?yàn)樽陨洗畏礁T口鬧騰一番落荒而逃后,就隔三差五來一次,來了逮著有琴畫就是罵,罵的還是那老三句。 其一,這女人攀高枝; 其二,這女人背棄了二人之間的情意; 其三,給我賠償吧。 不過這第三嘛,說得極其隱晦,不細(xì)聽,還真聽不出來。 每每罵完,還要瞅瞅周圍,她似乎懼怕著誰的出現(xiàn),確認(rèn)不會(huì)出現(xiàn)后,又繼續(xù)破口大罵。 有琴畫每每看見都無奈地?fù)u搖頭,此人行事如潑婦,實(shí)在不是托付終身之人選。 直到今日…… “說吧,要何賠償?”有琴畫在孫軒即將要破口大罵的時(shí)候問道。 只因這幾日磨人實(shí)在忍無可忍,才會(huì)想著出錢一了百了。 孫軒一聽亮了眼睛,他十分高興有琴畫能有這樣的覺悟,平時(shí)看看著挺木訥的,沒想到有這般覺悟,當(dāng)真是沒有白費(fèi)嘴皮子功夫。 “一百兩雪花紋銀!”孫軒十分得意地說道,“錢到,我立刻上你們家退親,從今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喲,我信了你才有鬼,一百兩雪花紋銀,畫姑娘,你還不如給我去喝花酒呢!”那道聲音悠悠傳來,不用看都知是誰。 方墨繁搖著繪有牡丹的折扇,從茶館內(nèi)踱步而出,居高臨下地看著孫軒。 孫軒立刻后退兩步,與之拉開距離,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 有琴畫看了看二人,皺了一下眉頭,孫軒這副模樣似是懼怕著方墨繁,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