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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xí)卻打破了這個本已平靜的世界。 晚自習(xí)下課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從教室后面?zhèn)鱽砹艘魂囮囆β?。我回過頭看,又立刻轉(zhuǎn)回來,是隔壁班的男生于浩,此時他正和我班男生聊得火熱。 “你緊張什么?”小婷笑嘻嘻打趣地問道。 “我,我沒緊張??!”我結(jié)巴地回答。 “袁可可!”后面?zhèn)鱽碛诤魄宕嗟穆曇簟?/br> 他是在叫我嗎?我緊張得不敢回頭。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弱爆了,我居然假裝沒聽見。 “哎!袁可可,我在叫你哎!”于浩聲音更大了。 我不得不回頭,也可以說,我逼著自己回頭應(yīng)了一聲:“哦!” 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于浩是高圣哲的同班同學(xué)。雖然他的確如很多女生所說的長相帥氣、穿衣有型,可我對他沒有什么好印象。他看起來就像是花花公子,嬉皮笑臉的模樣,不懷好意的表情,這就是我討厭的男生的樣子。我甚至邪惡的覺得他經(jīng)常更換女友、瘋狂地追女生,這樣的做法就是在玩弄女性的感情,誰會對這樣的男生有什么好印象呢? “我問你個事???”可能是他看我不想理他,便更大聲地叫我。 我回過頭,壓低聲音問:“什么事?。俊?/br> 他亮出他那招牌式不懷好意地笑,問著:“高圣哲想認(rèn)你做小妹,行嗎?” 我聽清了他說的每一個字,腦子嗡嗡作響?!霸煽?,你聽清了嗎?這就是你向往的愛情嗎?這就是你認(rèn)為的一見鐘情嗎?”此時,我在心里默默地問自己。 “你聽見了嗎?我在問你呢!”于浩追問。 “哦,不用了,謝謝他。”我果斷地拒絕了他可笑的提議,他卻愣愣地看著我。 我轉(zhuǎn)過頭,眼淚好像又要不爭氣地流出來,但這次我忍住了。無論我心里多么喜歡一個人,這都是只屬于我的感情。我尊重自己的感情,也不允許任何人踐踏它。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別跟我哥哥meimei的,我不需要用這種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來掩飾我的感情。 剛回到寢室,四姐的一個女同學(xué)外號叫“大娜娜”的就跑進來了。一進門她就問我:“聽說高圣哲要認(rèn)你做小妹,你怎么不同意呢?”我眼巴巴地看著她,不知道該對她說什么。她是怎么知道的?難怪都說她很八卦呢!我真想問她,我跟你熟嗎?你四、六級英語單詞背了嗎?怎么那么閑呢? 四姐白了她一眼:“可可有哥,認(rèn)什么哥?誰上這來找哥來了啊?” 她一屁股坐在四姐的床上,“那可不能這么說,俗話說‘先叫姐,再叫妹,最后叫老婆!’他這是想和你先保持一個兄妹的關(guān)系,然后再慢慢發(fā)展。最后如果發(fā)展不成,也不傷感情。學(xué)校里很多戀人都是這樣發(fā)展的……” “我不喜歡那樣!”我聽不下去這種齷齪的理論,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她看我堅決的樣子,又繼續(xù)說:“我知道啦,你不想和他談戀愛,你只是喜歡一種淡淡的感覺?!?/br> 真可笑,她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感覺?有些人就是這樣,總喜歡研究別人的事,cao那些沒用的心。 ☆、半塊橡皮 外業(yè)測量是我們工程測量專業(yè)的一個重要項目,聽說我們這屆準(zhǔn)備開始進行為期一個月之久的實習(xí)了。老師告訴我們每年都會有一到兩個月的外業(yè)實習(xí)時間,這意味著外業(yè)實習(xí)可以替代枯燥乏味的課堂學(xué)習(xí)。同學(xué)們都非常興奮,可誰能想到,我們居然有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聚寶山! 聚寶山是我們學(xué)校后面的一座山,其實它是一座墳地。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老師們就給它起了這么一個響亮的名字,讓大家不得不記住它。然而它將成為我們今后的主要“戰(zhàn)場”。 老師將班里的同學(xué)們分成幾個實習(xí)小組,每組五人的編制進行外業(yè)測量。我和小婷都很開心,因為我們被分到了一個實習(xí)小組??砂嗬镉械呐宦犚灥貙嵙?xí),就表現(xiàn)出極其恐怖、害怕的表情。 小婷一本正經(jīng)的問我:“可可,我們?nèi)灥販y量,你害怕嗎?” 我笑嘻嘻地回答:“我很害怕,但我不知道我怕什么?!?/br> 她被我逗得呵呵直樂。 聚寶山很大,一望無際的感覺。如果這里不是遍地墳頭,我想它應(yīng)該是一個適合爬山的好地方。因為我們每次爬上來都不容易,這里山高陡峭,偶爾蜿蜒起伏。我們常常要處處留記號,才能記得往返走過的路。 除了我們這屆專業(yè)的兩個班,還有這個專業(yè)大二班也在這兒實習(xí)??晌覀兂四芸匆娮约哼@個組的人,根本看不到別人的影子。 在聚寶山實習(xí)的一天,我負(fù)責(zé)記錄卻忘了帶橡皮。 我們實習(xí)組的組長是一個細(xì)心、好脾氣的男生。他問我:“可可,你是不是忘了帶橡皮???” “嗯……是??!”我很難為情的回答。 他指著山上的一個方向?qū)ξ艺f:“那有一組大二同學(xué)也在上面測量,你去向他們借一塊橡皮吧!” 我向山上望去,只能看見遠(yuǎn)遠(yuǎn)幾個人影?!澳阍趺粗朗谴蠖耐瑢W(xué)?”我問。 組長說:“我剛才看見他們班有一組人走上山的?!?/br> 我脫口而出:“萬一人家只帶了一塊橡皮呢?” 組長看了看我,笑著說:“你傻了嗎?那你就借半塊橡皮唄!”說完,組長和小婷,還有我們組另外兩個同學(xué)都哈哈笑起來了。 我突然想起來老狼唱的一首火爆很久的校園民謠——,里面有一句歌詞:“你從前總是很小心,問我借半塊橡皮……”想到這兒,我也笑了。 我獨自走上山,也可以說是爬上去的。走近時我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高圣哲。 原來是他們組來這兒測量了,他們也是五人一組。他居然也在這兒,真是太巧了??涩F(xiàn)在的我,卻很狼狽。我覺得有點尷尬,不知不覺卻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面前。我不敢看高圣哲,也不敢跟他說話,但余光感覺到他此時正看著我。是啊,他怎么能不看我呢?墳地里突然飄來一人,想想都覺得可怕。 我對他旁邊的一個男生說:“同學(xué),你能借我一塊橡皮嗎?我明天還你!” 那個男生轉(zhuǎn)頭看向高圣哲,問:“組長,我們也就只有一塊橡皮,怎么辦?” 高圣哲說:“給我吧!” 說完,他從那個男生手里接過來一塊橡皮,兩只手開始用力掰,掰了幾下沒掰開。他便蹲下身子用一把尺子開始割,割了一下便割開了。然后他將半塊橡皮遞給我。我接過來說了聲謝謝,感覺自己漲紅了臉,迅速地往山下跑。 下山的時候,小婷迎過來,問我:“可可,你借到了嗎?” 我笑著說:“小婷,他借了我半塊橡皮?!?/br> “誰?高圣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