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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追的你嗎?” 她又覺得有點不對,“聽剛另一個學長說,是顧學長追你的,那你之前還問我有沒有認識姓顧的。” 說到這里,苗苗覺得自己的腦袋轉(zhuǎn)不過彎。遲榆站在邊上幽幽嘆了口氣:“苗苗……” “所以我才說,你把我害慘了……” 和遲榆同宿舍三年早已了解她的腦回路的苗苗:“……” 她突然什么都不想問了,她還是回宿舍好了。 # 苗苗最后還是和許夢幾個回宿舍了,遲榆三人到達目的地時發(fā)現(xiàn)奶茶邊上還站了一個人,是聞訊趕來的禮庭。禮庭去年考了研,現(xiàn)在在S大讀碩,余潤消息發(fā)過來時他正在圖書館查資料,一看到消息也顧不得查資料了,直接往奶茶店方向走去。 一見到禮庭,遲榆便想到了大二受關(guān)照的那些日子,笑嘻嘻地打著招呼:“學長好呀!” 禮庭頷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絲邊鏡框,沉穩(wěn)道:“在一起了?” 顧思淵點了點頭。 禮庭很少關(guān)注這些事,但顧思淵喜歡遲榆這事兒他一直都是知道的,那時候已經(jīng)是大四下學期了,寢室?guī)讉€都忙的不得了,最忙的還是還半管著俱玩,又在準備創(chuàng)立新的戰(zhàn)隊的顧思淵。后來他被室友幾個攛掇去找遲榆,人是去了,就不知道結(jié)果怎樣,反正顧思淵回來后緘默不語,寢室?guī)讉€人雖然好奇,但什么都問不出來。 遲榆在,禮庭也沒繼續(xù)問下去,干脆決定幾個人找個地方玩,決定權(quán)交給了唯一的女性遲榆。 余潤打量著遲榆,非常理所當然地認為像她這樣的小姑娘,一般都會去附近的電玩城或者一起看個電影什么的。 顧思淵一見到小姑娘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著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果不其然,遲榆開口道:“我們剛好四個人,網(wǎng)吧四連坐吃雞//吧?!?/br> 遲榆繼續(xù)道:“這時候?qū)W校附近的小魚網(wǎng)咖人應該不多,再遲去的話四連坐應該就不好坐了?!?/br> 余潤:“……” “小學妹挺懂的哈?!?/br> 馬甲都掉了,遲榆也不再捂著藏著捂著了,她非常自豪道:“整個上海市區(qū)里的網(wǎng)吧,沒有我沒去過的?!?/br> 顧思淵挑了挑眉,傾下身附耳在她耳邊低聲道:“所以你之前騙我去網(wǎng)吧玩開心消消樂都是騙人的?” 遲榆:“……” 她呵呵一笑:“顧大哥,做人要向前看?!?/br> # 小魚網(wǎng)咖就在S大校門出去右拐,特別近。果不其然就跟遲榆所說,人不算特別多,找個四連坐還是綽綽有余的。 遲榆剛一坐下,一直沒動靜的手機震動了兩下。她點開一瞧,是除了接收班級消息很少用來聊天的Q//Q。 是臨時對話框,發(fā)消息的是之前許夢提起但是她還不記得是誰的同學嚴寒。 【嚴寒:遲榆在嗎?】 電腦還在開機中,遲榆也空閑著回復:【在的,請問有什么事嗎?】 【嚴寒:今天看見你和顧學長在一起,突然才想起來大三下學期他來找你的事兒我忘告訴你了,沒造成什么影響吧?!?/br> 這是什么跟什么啊。 遲榆整個人懵逼極了。 此時電腦已經(jīng)啟動好了,遲榆單手熟練地輸好身份證和密碼,點開Steam登錄游戲才想起來回復道:【沒事的,謝謝了。】 遲榆整個人好奇極了,她按好準備,趁著余潤還在拉人的空隙,她收好手機朝顧思淵擺擺手,示意他靠過來一點。 顧思淵低垂著頭輕聲問:“怎么了遲遲?” 男人頭發(fā)柔順極了,遲榆一下子起了壞心:“剛剛我同學告訴我?!?/br> 顧思淵做好聆聽狀。 她頓了頓,買了個關(guān)子,緩慢說著:“曾經(jīng)有個學長來教室找我,但后來我跟他一起玩的時候他都沒告訴我這件事,像是沒發(fā)生過似的,要不是同學告訴我,我都不知道?!?/br> 遲榆裝作苦惱偏著頭問道:“顧大哥你說應該怎么辦啊?” “要不是我同學問我,他肯定都不告訴我了。” “他是不是有小秘密了呀?!?/br> 顧思淵:“……” 他斂著眸似乎是想說點什么,但游戲已經(jīng)進入素質(zhì)廣場,遲榆一瞄,還有十秒就要上飛機了。 這事兒等別人不在的時候問最好,遲榆干脆指了指電腦屏幕:“等會兒游戲結(jié)束后顧大哥再告訴我答案吧?!?/br> 遲榆坐好在位置上,整一個認認真真玩游戲的小模樣。剛上飛機,遲榆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一只手附在鍵盤上,另一只手接聽電話,是苗苗。 “遲遲?!?/br> “剛剛忘記問你了,下星期要交論文一稿,你寫好了嗎?” 壓根忘了論文這件事的遲榆手一抖,一哆嗦往鍵盤一按,女性角色筆直地降落在了海域上空。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碗碗寫著寫著忘記了論文這事兒了。 不!其實是遲遲忘了?。。。?/br> 對就是她忘了?。。。?/br> 第49章 第四十九槍 小姑娘雙手捧著手機, 整個人像是被凝滯了一般,嘴巴微張,神情呆滯地看著電腦屏幕,游戲里的女性角色不受控制地一直往海域里墜, 看起來凄慘極了,但她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這里。 她的心更加地凄涼。 過了半晌, 她才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下個星期?” “是啊?!泵缑鐟寺? 她翹著腿坐在寢室閑的無聊,忍不住思索著片刻后又有點不可置信地問道, “難道你沒寫?” 遲榆:“……” 她真的一個字都沒寫,早在選完課題后這件事就被她扔到腦后了,要不是苗苗提起, 她可能這輩子都跟畢業(yè)沒緣了。 小姑娘咽了咽口水,游戲才剛剛開始, 她連握著鼠標的手都沒捂熱呢,現(xiàn)在趕回去寫論文太可惜了。幾番掙扎后,她已經(jīng)做好今天打完游戲就回去熬夜寫論文的準備了,她立馬肯定道:“苗苗你放心, 下個星期我準時交?!?/br> 苗苗半信半疑地掛了電話,但遲榆的心依舊是高高懸起。 顧思淵垂著頭靠過來,語帶關(guān)心低聲詢問著:“怎么了?遲遲?!?/br> 遲榆不動聲色地收好手機, 此時女性角色已經(jīng)展開降落傘了,海域上空空蕩蕩的,連個落腳地地方都沒有, 她調(diào)整好降落方向后才道:“沒事呀顧大哥,剛剛室友在問我問題呢?!?/br> 男人再次詢問道:“真的沒事嗎?” 遲榆挺著小胸脯再三保證后,見問不出什么來的顧思淵才半信半疑地將身子往后傾了傾,視線也重移到游戲里去。 游戲里的女性角色還沒著地,背上還掛著降落傘,身下是空蕩蕩的海域。遲榆旋轉(zhuǎn)著視角,發(fā)現(xiàn)離她不遠處也有一個同樣降落海域的人。她有點瞧不起,覺得這人真的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