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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她對寶貝女兒男朋友的家庭情況熟悉的不行,也免去了不少打聽的麻煩。 總體來說,她是非常滿意的,齊女士半開著玩笑:“什么時候把男朋友帶回家?” 齊女士這話剛說完,剛剛還一手攔著齊女士細腰的遲父立馬板著臉,非常不認同道:“想帶回家,沒門。” …… 或許天下的爸爸思想都一樣,遲父一臉憤懣地說:“要搶走我寶貝女兒這件事我堅決不干?!?/br> “這些搶爸爸小寶貝的都是王八蛋?!?/br> 遲榆:“……” 遲榆也不知道,她爸平時也挺正經,怎么每次說到這事兒上來就幼稚的不行。 齊女士一點也不著急,她慢悠悠地開口:“王八蛋?” 遲父點點頭:“對。” 齊女士吹了吹手指甲,特別悠閑道:“遲顯庭,要不明天你去問問我爸,你是不是也是搶走他寶貝女兒的王八蛋?!?/br> “你要是心里還不舒服呢,我現在就給他老人家打一個電話,讓你過去明天跟他交流交流心得?!?/br> 遲父立馬慫的不再開口了。 # 遲榆回到寢室已經是十分鐘后了,遲父被說的啞口無言,最后只能當個啞巴坐在沙發(fā)上一聲不吭,齊女士事無巨細地問了遲榆不少問題,小顧長小顧短的,等問滿意后才放了行。 遲榆發(fā)現,自她談戀愛以后,齊女士對她的關注度都上了一個檔次了。 等她洗漱好躺在床上時,才發(fā)現沉靜許久的班級群里發(fā)了一條全體消息,還改了通告,班長發(fā)消息要求明天班級所有同學回學校去參加體側。 遲榆在家浪太久了,去年十二月就放了假,玩了三個月,也才工作半個月左右,她都快忘了自己還沒畢業(yè)這件事了。 遲榆連忙給發(fā)消息周明請假,等退回微信后,許久沒動靜的寢室微信群也活躍了起來。 一說到明天的八百米,一個個哀聲怨道,和室友聊了一會兒后,時間也不早了,遲榆趕忙蒙著被子睡覺,養(yǎng)精蓄銳。 一般跑個八百米,能要了她半條命。 遲榆班級的體側時間定在第二天早上十點,她一大早就起來了。昨晚入睡前,許久沒見的四位室友準備聚在一起吃個早飯,敘敘舊,地點定在他們學校門口的瘦rou丸店。 S大門口的瘦rou丸做的特別勁道,選材也很好,是實實在在的瘦rou做的,瘦rou湯也特別好喝。遲榆是第二個到的,她剛一進門就看見正低頭埋著狂點手機的苗苗。 一般這個時候,苗苗都在分享八卦或者是在收集八卦。 瘦rou丸店這時候有些清冷,沒幾個人,遲榆靜悄悄地往前走,坐在苗苗對面好一會兒,專心致志收集八卦的苗苗腦袋抬都沒抬。 遲榆干脆撐著臉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遲榆就在這兒看了苗苗一段時間,直到最后兩個室友許夢和李晴姍姍來遲,進來時推門聲音太大,這才讓一直埋著頭的苗苗抬起頭來。 苗苗一見人來齊了連忙開始分享新鮮的八卦。 “遲遲!你還記得我上次給你說的金融系的冷面閻王顧思淵嗎!” 遲榆:“……” 歷歷往事突然回蕩在腦海里。 她點點頭:“記得?!?/br> 許夢和苗苗兩人是遲榆寢室的八卦能手,苗苗一說,許夢立馬就接上了:“我知道我知道,我記得很久前我見過這學長?!?/br> 遲榆疑惑地“啊”了聲。 苗苗也一下子來了興趣,許夢繼續(xù)道:“好像是我們大三下學期吧,那時候顧學長畢業(yè)前來我們班找人,問的嚴寒,好像他當時找的人不在就走了?!?/br> “后來也忘了問嚴寒他找的人是誰了?!?/br> 遲榆把嚴寒是誰這句話咽了下去。 苗苗咳嗽了聲,賣了個關子:“雖然吧,這顧學長已經畢業(yè)了,但我剛得到小道消息說他今天要來學校?!?/br> 遲榆:“……” 她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遲榆一邊掏手機發(fā)消息過去,一邊豎著耳朵聆聽苗苗的八卦。 苗苗還在孜孜不倦地說著:“雖然吧,他的視線像冰渣子似的能把人凍住,能把人嚇哭,但是喜歡他的人可真不少,這消息還是剛剛我學姐告訴我的?!?/br> 【您的遲遲:顧大哥,你今天要來學校?】 【您的遲遲:昨天晚上我說去學校的時候你都沒給我說呢?!?/br> 【遲遲的正式飼養(yǎng)員:今天來學校臨時有點事?!?/br> 正巧這時候,瘦rou丸也上來了。瘦rou丸上撒著蔥花和紫菜,遲榆迫不及待吃了一口,一勺就勺了三顆進嘴巴。 苗苗一邊嚼著一邊好奇道:“遲遲,你剛在跟誰發(fā)消息啊?!?/br> “男朋友啊。” 遲榆剛說完,三雙眼睛視線唰唰唰地就移到了她的身上,許夢瘦rou丸也不吃了,驚呼道:“遲遲!你不是說你不談戀愛嗎!你怎么就突然地背叛了我們!” 遲榆想了想,將嘴里的瘦rou丸吞了下去后道:“可能我比較喜歡那種把人嚇哭,視線像冰渣子的那種男朋友吧,他看我一眼就把我凍住了,然后他就把我拐走了?!?/br> 苗苗總覺得遲榆這話有點熟悉,像是她之前說過似的,倒是許夢在邊上若有所思,過了半晌,遲榆干完了一碗瘦rou丸才悠悠道:“苗苗,你不知道,你之前把我害慘了……” 苗苗:“?” # 等四個人吃完瘦rou丸慢悠悠去cao場時,離體測還有半個小時了,正好她們幾個還能好好消化肚子里的東西。 遲榆坐在cao場上和苗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快要握在手里的手機一抖,她點開一看,是顧思淵發(fā)過來的。 【遲遲的正式飼養(yǎng)員:遲遲你在哪兒?】 【您的遲遲:馬上就要體側啦!】 遲榆還想發(fā)點什么,前面一個班級剛好體測完,站在跑道邊上的體育老師吹著哨,招呼著遲榆的班過去,她也來不及再發(fā)消息了,手機往邊上一塞,跟著班級的人來到cao場上站著。 今日的上海比較炎熱,十點烈日高空懸掛,紅彤彤的,陽光熾熱。之前遲榆幾個在cao場邊樹下乘著涼,一被曬還是有點吃不消。S大的畢業(yè)體側不算太嚴格,體育老師也不想耽擱時間,讓她們整個班的女生一起上,一聲哨響,二十個女生壘在一起往前沖。 等遲榆跑完八百米后,整個人覺得不行了,她有點難受地垂著頭彎著腰站在跑道邊上氣喘吁吁。 臉色還泛著點點白。 像她這種天天賴在家里,要不然就網吧,上班也是坐辦公室的根本就沒什么時間來鍛煉身體,更別說小短腿個子高的邁一步她要邁一步半。 對于身高一米七,總喜歡蹦蹦跳跳的苗苗來說,跑個八百米真的不算事。許夢幾個也累的不行坐在一旁休息,但只有遲榆看起來最嚴重。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