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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眼睛瞪的大大的,死死地盯電腦屏幕中正開著車人形外掛。 像只即將吐泡泡的小金魚。 小金魚剛剛本是想不壓著聲音了,用甜甜的音嗓嗲死人形外掛。但她現(xiàn)在氣的一點都不這么想了,她怒氣沖沖地cao控著鼠標,返回到電腦菜單上,點開左上角蒙灰已久的變聲器的圖標。 小金魚將變聲器的選項一個個都看了個遍,最后選好了報復社會的變態(tài)男性聲音后返回游戲界面,摁開語音鍵。 她現(xiàn)在氣的也不管這人形外掛到底認不認識顧思淵了。 遲榆咳了咳,試了試音,非常滿意地點開了語音鍵,雄厚粗糙的聲音響起:“我告訴你人形外掛,剛剛你已經成功惹怒了我?!?/br> “我一會兒就打電話給顧思淵,讓他解決你!” “你不是認識顧思淵嗎,知道顧神的槍法有多準嗎?” 人形外掛對于威脅絲毫不為所動,依舊閑散地開著車,只淡淡地回了幾個字:“我就是顧思淵?!?/br> 人形外掛頓了頓:“你真聲真難聽?!?/br> 遲榆一噎,緊接著下意識的反駁:“你放屁?。。?!” 這人形外掛好不憐香惜玉地一槍崩了她就算了,現(xiàn)在還來詆毀她的未來飼養(yǎng)員顧思淵。她太久沒這樣生過氣了,小臉已經紅了起來,一點一點蔓延到耳朵邊緣。遲榆仔細地回想了人形外掛的聲音,和顧思淵是有一點像。 但人形外掛聲音太冷了,也不會多說幾個字,和她認識的說話溫柔,還會給她讓人頭的顧大哥完全不一樣。 和顧大哥一對比,人形外掛真的差遠了。 她繼續(xù)點開語音鍵,豪邁地開口:“你要是顧神!我直播生吞五箱伊卡璐!” 大放厥詞后,遲榆直接返回到游戲界面,并怒氣沖沖地刪掉人形外掛好友。 她決定了,以后就只跟顧大哥一起玩兒。 # 退了游戲的遲榆發(fā)著呆盯著電腦屏幕,眼睛眨了眨,想了想怎么可能會為了人形外掛而放棄這游戲呢。心里建設一做好,今日還沒有吃過雞的遲小榆換上了新建的賬號。 可新建的賬號看起來慘兮兮的,好友里空空蕩蕩,在線的一個人也沒有。 遲榆干脆隨機單排了一把,結果很慘烈,直接光榮的落地成盒。 她瞅著地上慘兮兮的盒子,愁啊。 要她一個人吃雞,這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遲榆嘗試著給方可予發(fā)了條微信:【可可,來?。⊥嬗螒虬?!】 方可予秒回:【找你的顧大哥去。】 方可予這么一提到顧大哥,遲榆心里也想的不行,在腦海里算了算時間,從下午到現(xiàn)在,還沒幾個小時呢。但一想到顧思淵,剛剛被人形外掛惹的怒氣消散了不少,遲榆拍了拍紅著的小臉蛋,嘆了口氣。 唉,真的是甜蜜的折磨。 喜歡一個人真的好難! 想找顧大哥帶她玩游戲,但又怕他在訓練賽耽誤了時間。猶猶豫豫,糾結了老半天的遲小榆,在第一次喜歡的人面前慫的不得了,明明是想說會兒話聊會兒天,最后也只發(fā)了五個字過去:【顧大哥晚安?!?/br> 這一晚上,遲榆的夢特別復雜。 她做了好幾個夢。 有人形外掛,她拿著槍對著他就是嘟嘟嘟地掃射,毫不留情地把他大卸八塊;有顧思淵,她直接就撲上去對著他摟摟抱抱起來。 直到清晨,她做了最后一個夢。 夢里顧思淵捧著她的臉,輕聲細語緩緩說道:“遲遲,其實我是人形外掛?!?/br> 遲榆又被嚇醒了。 這個夢比上次顧叔叔的夢還要可怕。 但她心里篤定,顧大哥肯定不是人形外掛,畢竟她可是用了五箱伊卡璐做了保證。 睡的亂糟糟的小腦袋往床邊上一偏,視線往時鐘上一掃,已經快八點了。 俱玩上班時間和撲通上班時間一樣,是朝九晚五。昨天下午周明給她下達任務后,她今天也不用去俱玩報道了,直接去SRT基地就好了。 遲榆翻了個身,利索地跑進盥洗室里。 等她洗漱好了樓,齊女士早已經把早飯放在餐桌上。 見慣了遲榆十二點起床的齊女士,對于遲榆這么早起來還是有點不適應,她感嘆了兩三句,又回到客廳里看電視去了。 遲榆懶洋洋地啃了一口三明治,剛打了個哈欠,放在桌邊的手機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她瞇著眼,慢吞吞地拿起手機,視線朝手機屏幕一掃,有些不可置信地立馬劃向接聽,本是懶洋洋的小姑娘立馬挺直背脊,語調放軟:“顧大哥,早上好呀。” 遲榆今天要去SRT基地采訪的工作是昨天上了保姆車后的顧思淵臨時添加的,為了增加兩人相處的時間,他直接就給周明撥了電話過去。 遲榆掛了電話,嘴巴張大,就想一口把三明治給吃掉。遲父今早談生意去了,起的特別早,也沒辦法送遲榆去上班。她本是打算坐滴滴去SRT基地的,還真的沒想到顧思淵會來接她一起去。 小姑娘歡歡喜喜地出了門,乖巧地站在小區(qū)門口等待著她的飼養(yǎng)員。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遲榆思緒發(fā)散,數(shù)了數(shù)坐顧大哥車的次數(shù),這么一數(shù),發(fā)現(xiàn)次數(shù)還有點多。次數(shù)多的都有一種別人是發(fā)展辦公室戀情,而她發(fā)展的是汽車戀情的錯覺了。 黑色SUV穩(wěn)穩(wěn)地停在遲榆跟前。 遲榆上了車,笑瞇瞇地打了聲招呼。 許是年過后,天氣稍微有回暖的緣故,顧思淵今日穿了一件黑色薄衛(wèi)衣,外面罩著深灰色的長風衣。 遲榆偏過頭悄悄掃了眼,男人喉結上下滾動,看起來禁欲極了。遲榆也忍不住跟著咽了咽口水,又悄咪咪的收回了視線。 一見到顧思淵后,昨日被人形外掛而影響的壞情緒蕩然無存。小餅干兩只小指頭勾在一起,思慮了一刻決定先下手為強:“顧大哥,昨天采訪的時候,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呀?!?/br> “很好?!鳖櫵紲Y剛剛啟動車,把著方向盤,視線微微掃過顯示器后,又眉頭微蹙將車停了下來。 遲榆一臉疑惑,歪著頭問他:“怎么了?” 顧思淵沒說話,修長手指摁開了安全帶。他側過身,視線在遲榆身側上下一掃,黑色的眸子先是靜靜地看了會兒她,接著無奈地淡淡地嘆了口氣。 男人身子微微向前壓了壓,身軀貼的極近。他今早剛洗過澡,整個人清清爽爽,清爽的遲榆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檸檬味,以及他鼻尖鋪灑出來的灼熱氣息。 絲絲熱氣從他鼻尖鋪灑出來,灑進她白皙的脖頸間。遲榆只覺得脖子一癢,身子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她眨了眨眼,有點不可置信,難道顧大哥看出了她的心思準備來個轟轟烈烈的車上一吻? 小姑娘抬眸,晶亮的杏眼睜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