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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南山的眼睛重新審視祁峰的眼睛,此時他看著地上奶白色的小東西,滿眼的溫柔,想來今天的他應(yīng)該是吃過藥出門的,感覺還比較正常。 好吧,南山揉揉額頭,決定不要把同學(xué)往壞處想。 那小狗喝完牛奶蓋里的牛奶,就過來蹭蹭祁峰的腿,祁峰拍拍它的腦袋,那狗狗就跑遠了。 南山看著回到主人身邊向主人撒嬌的吉娃娃,微微笑。今天天氣很好,公園里隨處可見遛狗的人和遛人的狗,她的眼里閃過一絲的向往,說起來,她和小土豆都很喜歡小動物,奈何王冰涵對動物皮毛過敏,因此南家一直沒有養(yǎng)過寵物。 南山打趣祁峰:“你的人原來是別人的狗啊?!?/br> 口味略重??! 祁峰被她揶揄的眼神看得心神一蕩,口罩下的臉有點紅,“咳,不在乎天長地久,至少曾經(jīng)擁有啊。” 南山不置可否。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氣氛很好,南山覺得不毒舌的祁峰還是不錯的。 劉叔的車停在公園門口,南山跟祁峰道別后就往外走。 祁峰雙手交疊枕在腦后,目送南山離開,自言自語地說了兩個字。 “慫蛋!” 周一早自習(xí)的時候,南山被班主任叫到教室外面談話。 “我今天早上聽五班的老師說,她看到你周六跟一個男生在公園約會,是嗎?”朱明瑞開門見山地問南山,學(xué)校明令禁止學(xué)生談戀愛,違者要通報批評。她知道學(xué)校很多學(xué)生私下都有戀愛,只要不鬧出什么事情,他們老師大多會睜只眼閉只眼,花一樣年齡的男孩女孩情竇初開,互相產(chǎn)生好感,這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但在6班,朱明瑞卻知道班上似乎是沒有這樣的情況的,有暗戀者,但沒有談戀愛者。 從內(nèi)心深處來說,她還是很相信南山的,但五班班主任當(dāng)著年級主任的面質(zhì)問她,她總要好好給上面交待一下的。 南山初聽到這個問題有點愣,“老師,我沒有談戀愛。我周六上午幫祁峰同學(xué)買書,買完在書店旁邊的公園坐了一會兒就回家了。您不信可以問問祁峰?!?/br> 朱明瑞聽著這話就朝窗邊的祁峰看了一眼,祁峰此時正好回頭,對上老師的眼睛,對她點點頭。 朱明瑞一聽是這么回事,就放下了心,南山幫祁峰輔導(dǎo)功課的事情辦公室的老師都知道,而且南山能把時間地點都說得如此清楚,想來也是事實了。 南山進了教室,雖然什么都沒說,但祁峰依然看出她不高興了,祁峰揉揉眉頭,不明白身為人.民.教.師怎么也這么八卦。 朱明瑞回到辦公室,當(dāng)著辦公室老師的面,就笑著對五班班主任說:“林老師,南山那孩子我最放心不過了,她周六幫同學(xué)買書順便就在公園坐了一會兒,沒有什么戀愛不戀愛的,您啊,以后要是有證據(jù)只管拿出來,別空口白牙的說些不著邊的話,人小姑娘臉皮薄著呢!小姑娘父母要是聽您這么誣陷自己的寶貝女兒,肯定會不高興的?!?/br> 五班的班主任林老師聽了這話,臉青一陣白一陣的,那天她在公園遛狗,確實看到了南山和一個戴口罩的男生坐了一會就單獨走了,但是她一向看不慣朱明瑞那清高樣,就故意在主任面前惡心一下她了,沒想到朱明瑞會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損她,但想想南山爸爸那寵女兒的勁頭,林老師決定忍下了。 兩年前,南山有一次上課遲到了,上課的老師也是怪,南山在門口喊了無數(shù)聲報告,那老師裝傻當(dāng)沒聽到,南山硬是在教室外站了一節(jié)課,一般同學(xué)罰站一節(jié)課也沒什么,但南山本來身體就不舒服,回家就高燒不退。 南爸知道自家寶貝女兒是因為在教室外頂著寒風(fēng)站了一節(jié)課才會生病,直接沖到學(xué)校要打人,最后還是朱明瑞攔住了他,校長保證說處分那老師,最后其實也就是口頭說了幾句,扣了半個月工資,但南鎮(zhèn)海不解氣,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市教育局,那老師第二天直接下課回家吃自己了。 一般能在青桐高中上學(xué)的孩子,哪家沒點關(guān)系呢,這件事也讓學(xué)校的老師對自己的學(xué)生有了更清楚的認(rèn)識,當(dāng)然,也要除了個別有個性的老師。 第一節(jié) 課的鈴聲響起后,朱明瑞旁邊的三班老師見林老師出去后,湊過去對朱明瑞說:“您別跟她計較,她就那樣,自己班上的事情都管不來,就喜歡插手別班的事情。” 朱明瑞笑笑不說話。 那老師四周掃了一眼,神秘兮兮地問朱明瑞:“朱老師,您還不知道吧?” 朱明瑞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著她。 那老師神秘一笑,轉(zhuǎn)過身批改作業(yè)去了。 朱明瑞有些愣神,說話說一半,然后不說了,是讓她猜嗎?可她哪里猜得到啊。 此時旁邊程志的聲音幽幽地響起來了,成功解除了朱明瑞的疑惑,“斷背山下,百合花開。” 朱明瑞心事重重的,要不是數(shù)學(xué)老師跟她說明了情況,她還真不知道學(xué)校居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她看著全班的座位,男生和男生同桌,男生和女生同桌,女生和女生同桌,以前看著很正常的情況,現(xiàn)在怎么看怎么怪。 于是當(dāng)天語文課下課后,全班都是拖桌子移凳子的聲音。 “山山,我的山山,我不想離開你啊?!崩籽┛鋸埖帽ё∧仙?,作哇哇大哭狀。 南山翻白眼,兩張桌子之間只是相隔了70公分而已,又不是千山萬水! 但雷雪還在哭,她指著自己的心臟:“以前是0距離,現(xiàn)在隔了一個走廊,這里痛。” 南山配合著雷雪,假模假樣的安慰了雷雪幾句。 祁峰覺得現(xiàn)在的位置很好,每個人都單獨坐,以后他和南山身邊都沒有別的人了,想說什么話,都不用顧忌太多了,咳。 中午吃過午飯,南山照例去排練了,祁峰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挨著墻腳坐下,點燃了一根煙。 一根煙沒抽幾口,旁邊有人湊過來說道:“借個火?!?/br> 祁峰懶洋洋地看了王磊一眼,將手中的煙往他的方向送了送。 王磊就著祁峰的煙燃著了自己煙,抽了一口。自從祁峰和嚴(yán)思哲救過他開始,王磊就對祁峰改觀了,說起來這人其實也不錯,自己因為嫉妒時常找他茬,活該被懟,現(xiàn)在想通了,才發(fā)現(xiàn)之前的自己真的是傻得可以。 “我聽嚴(yán)思哲說,其實你籃球打得不錯?” 祁峰聽了這話,沒有出聲。 王磊繼續(xù)道:“校隊還缺個前鋒,你來不來?” 祁峰興致缺缺。 王磊看他的樣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更清楚他的軟肋。 “4月7日,我們跟外校有場比賽,聽說校拉拉隊準(zhǔn)備的舞蹈挺辣的...”王磊停頓了幾秒,看了祁峰一眼,“哦,那領(lǐng)隊你還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