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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的事,別的事我都不管了,但他看出南山是真不高興了,于是道:“關(guān)我前桌的事?!?/br> 南山懶得跟他貧嘴,直接說重點:“你這些科目基礎(chǔ)都很薄弱,我等下把老師劃的重點都給你,嗯,對了,你那里有什么資料或者試卷嗎?” 祁峰搖頭,老師每天布置的作業(yè)試卷已經(jīng)夠多了,他哪里還有時間去刷別的題??? “這樣啊,那我寫幾個書名,你周末的時候就去買來看看?!蹦仙秸f著就拿出一張白紙開始寫書名。 祁峰看著她白皙的手握住一只淡藍色的簽字筆,在紙上快速的寫著字,這一瞬間,他竟然有些羨慕那只筆。 等南山寫完了,祁峰看了看,大概有十來種,他很想提醒南山,他不用去考清華北大,只要能上電影學院就可以了,但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行啊,不過還要麻煩你幫我把書的出版社都寫出來,不然我怕買錯了。” 南山一聽就愣了,這些書她能完整的記住書名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哪里還記得住出版社啊,這些書里很多都是老師要求的書以外,她覺得好的,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齊出版社。 于是南山說道:“算了,我周六正好要去書店,我順便幫你買回來吧?!?/br> 祁峰哪里肯讓南山幫他買,連忙道:“那怎么行呢,這些書這么重,還是我自己去吧。” 南山頭疼:“行了行了,到時候大家在書店門口見吧?!?/br> 祁峰一聽,悄悄在身后比了一個V。 兩人在教室里待了一個小時后,該說的都說完了,此時教室里一個人都沒有,南山整理好東西準備回家。 走了幾步,南山想到什么,回過頭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祁峰說:“那什么,你可以在我走了5分鐘后再回家嗎?” 祁峰疑惑:“嗯?” 南山嘆氣:“你的老婆粉女友粉太兇殘,我怕被她們誤會。”就因為林曉羽坐在祁峰的旁邊,今天早上就聽說有人寫了恐嚇信給她,讓她離祁峰遠點,不要妄想癩□□吃天鵝rou,將林曉羽氣得夠嗆。 祁峰笑笑:“只要我的老婆不兇殘就好了。你先走吧,我等下翻墻走?!?/br> 南山點頭,管他是爬墻還是鉆狗洞,只要不被那些粉絲看到他們倆在一塊兒就可以了。 祁峰看著南山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低頭從桌洞里抽出一本花花綠綠的書開始翻閱,自言自語道:“今天做點什么吃呢?\' 南山到家的時候,小土豆就像只小狗似得立刻蹦到了南山身上。 南山抱緊他的兩條小胖腿,朝上顛了顛,幾天不見,這小子居然又長rou了。 “山山,我想你了,你有沒想我?”小土豆趴在南山的肩膀上撒嬌。 南山騰出一只手拍拍小土豆的屁股,“說過多少遍了,要喊jiejie?!?/br> “不嘛,我就喜歡叫你山山?!?/br> “是嗎,你確定?南,繼,祖小朋友?!?/br> 小土豆聽到j(luò)iejie叫自己的真名,瞬間就如霜打的茄子似得,他呲溜溜的滑下南山的懷抱,到一邊畫圈圈去了,一邊畫一邊還哀怨得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南鎮(zhèn)海。 南山看著弟弟的委屈的小模樣,又看看坐在沙發(fā)上溫柔笑著的mama和努力忍笑的爸爸,放下書包,就坐在南鎮(zhèn)海的身邊,挽住南鎮(zhèn)海的胳膊搖晃。 “老爸,說好小土豆?jié)M4歲前就給他改名呢?” 當初給小土豆給這個土的掉渣的名字,其實也是南鎮(zhèn)海生氣所致,南鎮(zhèn)海生南山的時候已經(jīng)35歲了,南山的mama王冰涵30歲,眼看著南山一天天長大,而王冰涵又一副不愿再生養(yǎng)的架勢,南鎮(zhèn)海的親哥親弟思維開始活絡(luò)起來,找各種理由將自家的男孩往南山家送,慢慢的,南鎮(zhèn)海品出了一些味道來,這哪是單純的送來過暑假寒假國慶中秋元旦周末啊,這是想給他免費送兒子,繼承他好不容易打拼來的家業(yè)呢! 南鎮(zhèn)海也是個有血性的,王冰涵的身體一向不好,生南山本就九死一生,他在心里已打算好將來把家業(yè)都傳給南山的,南鎮(zhèn)海出身貧寒,目前的家業(yè)全靠他雙手打拼出來的,斷沒有給他人做嫁衣的理。于是跟大哥小弟撕破了臉,發(fā)誓老死不相往來。 極品親戚不來打擾一家三口了,但王冰涵卻變得心事重重,自家女兒被他們夫妻嬌養(yǎng)了十幾年,這幫親戚太兇悍,若是他們倆哪一天不在了,自家閨女豈不是要被他們生吞活剝了?什么表兄堂兄都不及自家親生的兄弟啊。 王冰涵跟丈夫一商量后,不顧丈夫的阻止,就頂著40幾歲的高齡,開始了人工受精的艱難之路。 好不容易生下了小土豆,自家老婆差點撒手人寰,那些極兄弟戚還看著小土豆一副惋惜的神情,好像下一刻小土豆就喘不上氣,南鎮(zhèn)海當場拍板,新生兒就叫南繼祖,以后這家業(yè)就是他的,其他人連窗戶都不要想了! 于是小土豆頂著這個名字過了幾年,直到上幼兒園后,才漸漸意識到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夠好聽,于是央求jiejie幫他給爸爸說項,給他換個名字。南鎮(zhèn)海最疼的就是南山,親親閨女既然開口了,哪里還有拒絕的道理。 這個周五就是小土豆4歲的生日,可南鎮(zhèn)海一點兒音都沒透出來,這會兒南山也有點急了。 “去拿。”南鎮(zhèn)頭也不抬,只是眉梢之間都是愉悅,顯然對于女兒的撒嬌很受用。 南山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給了南鎮(zhèn)海一個大大的么么噠,就往二樓南鎮(zhèn)海的書房跑了。 王冰涵看看一臉滿足的丈夫,一邊偷偷看著jiejie的小土豆,和長成大姑娘的寶貝女兒,覺得幸福也不過如此了。 南山拿著戶口本下樓了,“小土豆小土豆,你終于有好聽的名字了?!?/br> 這會兒,小土豆也顧不上畫圈圈了,兩眼放光地跑到j(luò)iejie身邊,問:“真的嗎?真的嗎?改成什么了?” “南懷瑾,好聽嗎?”南山問小土豆。 小土豆卻有點失望:“不是說好叫南山山嗎?”小土豆一心想跟親愛的jiejie同名。 南山點點小土豆的額頭,“沒叫你南天門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這個名字可是jiejie想了三天三夜才想出來的,多好聽的名字啊。”南山夸張地說道。 小土豆一聽是jiejie取的,立刻就笑得見牙不見眼,“謝謝jiejie,我喜歡這個名字?!?/br> 南山最疼小土豆了,親親他的額頭,“乖?!?/br> 小土豆得了jiejie的吻,笑著跑向了mama的懷里。 南爸南媽見此都笑了,一家人其樂融融。 周四中午,南山排練回來就困得不行了,現(xiàn)在拉拉隊定的排練時間是中午一小時,平時都還好,可昨晚小土豆因為得了新名字,一整晚都興奮異常,害得她也跟著一起不能睡,這會兒排練完,南山就支撐不住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