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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瓜田蜜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3

分卷閱讀223

    罵名?

    郭嘉抱臂站在月臺上,笑道:“晚晚,其實甜瓜比昱瑾更優(yōu)秀,更沉得住氣。難道你不覺得?”

    李昱瑾性子沖動易怒,動不動就想提著拳頭上,相比之下,甜瓜性子沉穩(wěn),看的也更為長遠(yuǎn)。便身有神力,以郭嘉十三歲上戰(zhàn)場的經(jīng)驗來看,為人最重要的還是要沉得住氣。

    所以,每日看著兩個孩子站在一處,一個虎頭虎腦,一個文瘦高挺,郭嘉心頭也不是沒有過遺憾,因為相比之下,李昱瑾將來更可能成為一員沖鋒陷陣的虎將,而甜瓜,心懷成謀,高瞻遠(yuǎn)略,才是適合做領(lǐng)頭羊的那個人。

    解了身上的官袍,下面是純白面的金吾衛(wèi)武弁服,郭嘉將官袍丟給夏晚,跳進(jìn)了校場中。

    這時候李昱瑾和甜瓜兩個正在細(xì)沙地上躺著呢。

    李昱瑾道:“那杜呦呦就是個傻子,也許正是因為她傻,算術(shù)才學(xué)的格外好,真想把她的腦袋從她脖子上擰下來,然后再打開她的腦袋,把擅長學(xué)算術(shù)的那一塊兒扣下來,安到我的腦子里?!?/br>
    異想天開癡人說夢,他滿頭的沙子,一只滿是黃沙的手狠狠攥了一把,道:“掐死她?!币膊贿^因為嘴巴爭不過,過個手癮而已。

    甜瓜閉著眼睛,頭并在一處,膚色卻與昱瑾那微黑的小麥色囧異,白凈清秀,笑的薄唇彎著:“李昱瑾,沈太傅一直以來支持的是誰?”

    “東宮。”李昱瑾道。

    “是誰把杜呦呦送到咱們面前的?”甜瓜又道。

    “沈太傅?!?/br>
    “所以,你明白了嗎,非是那小丫頭真的聰明,那些話全是沈太傅教她的,故意讓她在皇耶耶面前說?!毙√鸸显俚馈?/br>
    李昱瑾于沙坑里嗷的一聲叫:“原來是老太傅要害咱們,所以故意讓杜呦呦說些離間咱們的話?看我今兒上課不捉弄死他?!?/br>
    甜瓜慢悠悠道:“行了,為人者,有善的一面,就有惡的一面。沈太傅雖說讓杜呦呦在皇耶耶面前離間咱們,但若非他在宮變那夜讓杜呦呦拖住咱們,今日咱們還不知是死是活了?!?/br>
    老太傅的心思,不想孩子們受傷,但也不想郭嘉篡權(quán)。

    人心是復(fù)雜的,里面夾雜著善與惡,還有算計,而非昱瑾眼里那樣,非黑即白,所以甜瓜看的比他透徹。

    “都不起來練武,躺在這里作甚?”頭頂忽而有人冷冷一聲,隨即兩把沙子,驚的兩個孩子同時鯉魚打挺,從地上翻了起來。

    如今的中書侍郎,甜瓜的爹,李昱瑾的姐夫,也是倆人的武術(shù)師父,郭嘉白袍緊窄,麂皮軟靴輕踏,一腳掃過了沙子,丟給甜瓜一柄銅斧,再丟給李昱瑾一支銀/槍,自己則是赤手空拳,兩手緩緩一展,問道:“誰先來,還是一起上?”

    甜瓜提的,是他爹的斧子,雖說小小年紀(jì),但比郭嘉更早掌握了運(yùn)用自己手中的力量,銅斧甩個花子就攻了出去,而李昱瑾賴皮兮兮的笑著,居然說了句:“姐夫昨夜著實辛苦,就不怕我們倆一起上,你招架不住?

    讓甜瓜先上,我再等會兒……”嘴里說著不上不上,銀/槍一晃,直接就從郭嘉毫無防備的后背攻了過去,一槍上去,與小甜瓜配和的天衣無縫,步步皆是殺招。

    夏晚甚少來看孩子們比武。

    畢竟甜瓜小的時候便跟著郭旺悄悄出去溜個冰,她也要擔(dān)心半天的,此時看甜瓜瘦瘦高高的個頭兒,拎著那樣一柄十個人合力也拎不起來的斧子,李昱瑾銀槍晃眼,倆人把個郭嘉圍在中間,你上我下,你下我上,雖說小小年紀(jì),可是招式狠辣而又老道。

    天上日頭高曬著,夏晚轉(zhuǎn)身尋了個婢子來,讓她備了幾份熱茶,點心,便躲到了偏殿的陰涼處。

    再接著,春屏送了她如今正在做的手工來,她便一針一線繡了起來。

    她在給李極做糜墊子。

    便貴為太上皇,李極在床上躺的久了,一樣要生褥瘡,所以夏晚便準(zhǔn)備親手做幾個糜墊子給他墊腰,否則怕他躺的太久,又哪么個壞脾氣,混身的rou都要爛掉。

    郭嘉這些日子每天都要抽功夫與兩個孩子比試,練力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在對戰(zhàn)中,讓他們懂得他出招時的思路,所以,李昱瑾那個直腦子,如今都知道于背后偷襲,虛招對于前,殺招放在后了。

    陪著練了一身的臭汗出來,郭嘉滿以為夏晚會站在月臺上,至少看看自家丈夫和孩子的雄姿英發(fā),豈料偶然回頭,便見她坐在陰涼處,埋頭繡的正歡,壓根就沒朝這邊看過一眼。

    頓時郭嘉就偃息了,扔了兩個孩子自己練著,湊空就跑到了夏晚跟前。

    “晚晚,我就私下說一句,你那個祖父,脾氣又臭又更,等死還不消停的人,活該活活兒氣死自己。我和甜瓜都在這兒,你的眼睛在何處?能不能多看我們一眼,少做這些針線活兒,難道宮里沒人給太上皇繡個糜墊子?”

    白袍沾著黃沙,鼻尖上浸著一層子的汗珠,他笑起來,依舊頑皮的像個大男孩子一樣。

    夏晚抬起頭來,于發(fā)間潤了潤針,道:“畢竟半截子入了土的人,何必跟他過不去?!?/br>
    郭嘉一把奪走夏晚手中那糜墊子,揚(yáng)手遠(yuǎn)遠(yuǎn)兒扔到最高的大殿檐子上,往前跑著,還不時回頭:“那你就看看甜瓜,看看我,記得多看我一眼?!?/br>
    夏晚于是揚(yáng)起頭來,頭發(fā)松松的綰著,有幾捋就在唇側(cè)沾著,笑的格外溫柔,那笑容美到就像此時正在盛開的芍藥,帶著縷憂傷,可又從眉梢到眼角都是要溢出來的幸福感。

    就為夏晚能一直這樣笑著望著他,望著甜瓜,他都沒有起過為帝的心,可是他始終為甜瓜覺得遺憾,并非為父的私心,而是他真的覺得甜瓜比昱瑾更優(yōu)秀。

    他伴過世間最狡猾的君主,整整兩年,并且成功反噬,把那頭垂暮的獅子給打翻在了病床上。當(dāng)然,他還可以繼續(xù)陪伴繼任的君主。

    早知道李燕貞在李昱霖跟前難以做割舍,而且徜若他身體得力,精力旺盛,勢必要打壓他,把孔家培養(yǎng)成他更大的對手,郭嘉才會授意楊喜在李燕貞的藥里攙點水銀,這并不會致死,但會讓他的精力倦怠,無暇顧及朝政。

    等真正把孔家的兵權(quán)掌到手里,郭嘉自然會讓楊喜再給老岳父調(diào)理身體,讓他的身體好起來。

    畢竟李燕貞也才四十多歲的人,水銀也不過慢性毒/藥,只要停止用藥,隨著身體自身的排除,他依舊能回到曾經(jīng)的龍精虎猛,壯實起來。

    一步又一步,他早在李燕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將要當(dāng)皇帝時,就替他鋪好了路,至今局勢任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也堅信有一日終將可以放下一切,陪夏晚回水鄉(xiāng)鎮(zhèn)。

    但總歸,他仍舊會為甜瓜感到遺憾。差那么一點,他就可以讓兒子站的更高的。

    忽而砰的一聲響,迎頭一撞,撞的郭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