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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本王覺得,還是自己兒子最好,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王大人和梁大人年少有為,風(fēng)采過人,觀之如朝陽旭日?!?/br> 王諫忙道:“王爺謬贊了?!?/br> 朱雀王嫌棄道:“王尚書,你們讀書人就這點(diǎn)不好,明明心里樂開了花,嘴上還要謙虛說假話。” 王諫:“……” 難道他謙虛也錯(cuò)了嗎? 王亨和梁心銘同聲道:“謝王爺贊?!?/br> 朱雀王笑對梁心銘道:“本王還要謝梁大人呢。若非梁大人,朱雀一族被白虎族栽贓謀反,這會(huì)子怕是已經(jīng)被滅門了。梁大人,這份恩情本王記住了!” 梁心銘很歡喜,她需要這份人情。 目光一轉(zhuǎn),玄武王也沖她微微頷首,意思是玄武王府也會(huì)記住她這個(gè)人情,不由更開心。 她忙道:“這是趙世子信任下官,下官機(jī)緣巧合下才拿到藏寶圖,助世子一臂之力?!彼娭烊竿醪幌踩丝吞?,便不謙虛,只將自己的功勞歸功于趙寅的委托。 果然,朱雀王十分歡喜,道:“小兒看人極準(zhǔn)的?!?/br> 梁心銘腹誹:看人極準(zhǔn),還認(rèn)錯(cuò)了救命恩人? 朱雀王又謝王亨對趙寅的幫助,熱心邀請道:“本王今日回京,王府已經(jīng)備下接風(fēng)酒宴,二位賢侄隨本王去喝一杯如何?王尚書和玄武王也去?!?/br> 王亨忙道:“王爺家宴,不便打擾,再者下官和青云還有皇命在身,改日等趙世子回京,再去叨擾?!?/br> 朱雀王笑道:“既如此,也罷了。等寅兒回來,你們再聚,一同對付安國那小青龍王——”說到這,他忽然停下,神秘兮兮道——“那小青龍王罵你們呢。” 梁心銘一楞,“為何罵我們?” 王亨則問:“罵什么?” 朱雀王先瞟一眼梁心銘,卻不說,卻湊近王亨,在他耳邊如此這般嘀咕了幾句話,王亨霎時(shí)面色陰沉。 梁心銘滿腹狐疑——朱雀王這作派怎么看怎么像那挑撥離間的碎嘴婦人,還有點(diǎn)看好戲的樣子。 玄武王似乎見怪不怪。 王諫嘴抽抽,生怕朱雀王捉弄自己兒子,忙道:“你們不是說有事,還不趕緊去?皇上還等著呢?!?/br> 梁心銘便和王亨告辭。 朱雀王伸手去拍梁心銘的肩膀,嘴里道:“梁大人從此就是王府的上賓了,閑暇時(shí)去王府坐坐,陪本王手談一局。若有煩難事,只管告訴本王。哼,本王聽說有人污蔑你女扮男裝?青云雖長相俊美,然毫無女子忸怩之態(tài),分明是那些人妒忌你年少有為!青云莫要生氣,不遭人嫉是庸才。若叫本王聽見,先賞他一頓嘴巴,再問他一個(gè)污蔑朝廷官員之罪……”他嗓門越飚越高,引得周圍人紛紛側(cè)目。 大家看著這一幕,都若有所思:先是玄武王,后是朱雀王,梁心銘不僅受皇上恩寵,兩位王爺也另眼相待。看來這人是要飛黃騰達(dá)了,須得留意結(jié)交。 王亨一邊擋住趙衡,不讓他拍梁心銘肩膀,一邊道:“謝王爺關(guān)愛!怪道人都說王爺是真英雄,果然豪爽磊落……”可他嗓門比不上趙衡嗓門高,就聽趙衡說梁心銘如何有男子氣概,絕非女人,無法可想。 梁心銘微笑,再微笑。 等趙衡話音一落,她立即從容接上,道:“謝王爺替下官抱不平。男也好,女也罷,下官仰無愧于天,俯無愧于地,不懼別人說?!薄怀姓J(rèn)也不否認(rèn)。 王諫心中酸澀,懊悔當(dāng)年糊涂:梁心銘說話行事比王亨圓滑通透多了,正好彌補(bǔ)了王亨剛強(qiáng)的性子,多好的一對人,硬是被自己給折騰得吃了許多苦。 他對梁心銘道:“你們?nèi)グ?。?/br> 梁心銘忙抱拳一揖,又扯了下王亨的衣袖,翩然而去。 王諫對朱雀王道:“王爺初回,本官正有幾件事想要請教。正好嚴(yán)大人也在,也要問嚴(yán)大人……” 蘇熙澈和崔淵離得遠(yuǎn)些,在那邊不知說什么,聽見動(dòng)靜轉(zhuǎn)過身,看了一會(huì),又低聲說起來。 第674章 受寵若驚的兒媳 梁心銘一早便出門,在幾輛相同馬車的掩護(hù)下,去京都府衙坐等左端陽,將左端陽誘入府衙大堂后,逼死左端陽,然后入宮見駕,說來話長,其實(shí)現(xiàn)在才正午。 新官上任第一把火燒起來了。 王亨也見到了,就走在身邊。 在寬敞的出宮大道上,初冬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梁心銘覺得很悠閑,像一只信步閑庭的貓。 “可覺得疲累?”王亨看著前方問。 “還好?!绷盒你懸嗫粗胺交卮?。 “覺得餓了嗎?”王亨又問。 “你一說我還真覺得餓了。”梁心銘馬上回道,一面用手摸摸肚子。這一上午她都沒吃零食,大堂上氣氛肅穆,她可不敢偷吃,上了金殿更不用說。 “那快出去吃飯?!蓖鹾嘁宦牸泵涌炷_步。 “也不急在這一時(shí)?!绷盒你憚竦馈V饕撬行┳卟粍?dòng)了,餓了乏力,說不累是假話。 王亨只得又放慢腳步陪她。 “朱雀王剛才對恩師說什么?”梁心銘問。 “也沒說什么,就說那青龍王狂妄的很。”王亨說得輕描淡寫,臉上神情卻很陰沉,眼中更是煞氣凌厲。 兩人一樣的緋色官服,一樣的烏紗帽,一樣的年輕,一樣的俊朗,遠(yuǎn)看就像雙胎兄弟,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不同:王亨五官鋒銳些,梁心銘要圓潤的多。這一路走來,引得在宮中各門值守的龍禁衛(wèi)不顧規(guī)矩,紛紛側(cè)目。 這使得他們說悄悄話也不能了。 本以為出了宮會(huì)自在些,不料到了京都府衙,大理寺卿公孫羽已經(jīng)在等著,兩人匆匆用了飯便投入緊張工作,別說親密纏綿,連吃飯喝水的工夫都沒有。 梁心銘要燒上任第二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