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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一丁點(diǎn)這方面的想法?若沒有,你可想過什么緣故?”問罷,把一雙老鼠眼緊緊地盯著他,居然也放出迫人的壓力。 王亨不耐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東方傾墨點(diǎn)頭道:“老夫知道你是因?yàn)檐把绢^。這是你心頭一根刺,也就是老夫說的‘心病’,就是你的病根了!它強(qiáng)大到令你對其他女人避如蛇蝎。這還不算隱疾?” 這個心病,王亨確實(shí)有! 他目光沉沉地盯著老閻王。 ******** 祝朋友們端午假期開心!一大早加更,是不是很意外啊(*^__^*)其他兩更固定在老時(shí)間不變。求月票,也求訂閱。其實(shí)一個月的訂閱花費(fèi),也就值一個冰淇淋的錢,卻是作者辛辛苦苦煎熬出來的,呼吁正版、支持原野! 第134章 忌女人 早上加更了一章,別漏看了。 ******** 東方傾墨也不回避,任憑他看,心中卻得意地想:“騙別人算什么?能騙得他自己也相信病了,那才是神醫(yī)的手段。馨丫頭,老夫可是很盡心盡力的!” 王亨忽然笑道:“本官確實(shí)有隱疾?!?/br> 東方傾墨訝異道:“安泰你……” 王亨肯定道:“有隱疾!” 東方傾墨嘆道:“你想通了!” 王亨興起想揍他的沖動,可是忍住了,誠懇地請教:“那據(jù)前輩看,本官這隱疾可能治好?” 東方傾墨捻著胡須道:“能!” 王亨問:“怎么治?”他倒要瞧瞧,這老閻王到底能編出什么花樣來,若說差了,定要揪下他的胡子。 東方傾墨高深莫測道:“這個且容老夫保密。待時(shí)機(jī)一到,就給安泰開一副方子,保準(zhǔn)你藥到病除?!?/br> 王亨聽得狐疑不已,還真能治? 不是說心病嗎?除了把馨兒帶到他面前,還有什么方子能治好他這???這老閻王又在弄鬼! 東方傾墨又道:“在此之前,小亨亨還要有所禁忌?!?/br> 王亨問:“什么禁忌?” 東方傾墨道:“忌女人!”他說得很自然,就跟叮囑病人忌冷、忌辣、忌油葷一樣。 王亨懵了,問:“什么意思?” 東方傾墨道:“就是別靠近女人?!薄拷脑?,馨丫頭會生氣;馨丫頭一生氣,就麻煩了! 王亨嘲笑道:“老閻王,你黔驢技窮了,用這個來糊弄我?你不是該叮囑我,嘗試與女人多接觸嗎?” 東方傾墨擺手道:“千萬別嘗試!” 王亨追問:“為何?” 東方傾墨反問道:“你可想見孟清泉?” 王亨道:“不想!” 東方傾墨道:“這就對了!” 王亨道:“對什么對,說清楚!” 東方傾墨道:“你分明不想見,若是違背心意去見,心里肯定厭煩。這樣的事次數(shù)多了,對女人的厭惡心理更嚴(yán)重,病也就更嚴(yán)重,最后導(dǎo)致視女人為洪水猛獸,這病就入膏肓了,再也治不了啦!” 王亨越發(fā)目光古怪,好一會才道:“晚輩謹(jǐn)遵醫(yī)囑?!?/br> 東方傾墨笑道:“你肯配合就好!” 王亨問:“還要什么要忌諱的?” 東方傾墨道:“就這些,沒有了。” 王亨便長身而起,道:“告辭!” 東方傾墨道:“不留下來陪老夫喝一杯?”愛屋及烏,他想多與王亨聯(lián)絡(luò)感情,看見他就像看見王夫人一樣。 王亨頭也不回道:“不行!本官也不想看見你那張臉。若是違背心意強(qiáng)留下來,也會加重病情,到時(shí)候本官連男人也要視為洪水猛獸,那就嚴(yán)重了?!?/br> 東方傾墨:“……” 這小子,不肯吃一點(diǎn)虧! 跟馨丫頭一個樣! 真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東方傾墨垮著臉?biāo)退鲩T,一面心想,梁心銘猜的真準(zhǔn),說小亨亨有隱疾,他果然求之不得。這世上,只有她能治得了小亨亨。正想著,王亨回頭警告道:“老頭,下次別叫我小亨亨,不然我揪掉你胡子。你信不信?” 東方傾墨忙道:“信,信!” 王亨這才上馬,揚(yáng)長而去。 所有人都在等王孟兩家退親,兩家卻沒有退親,卻傳來了孟清泉搬入王家小祠堂靜修的消息。 孟清泉自稱,她與王亨有婚約,又在王家住了多年,早已把自己當(dāng)成了王家媳婦,生是王家人,死是王家鬼,不可能再改聘他人。她無才無德,既不能讓王亨心許,又不能一死了之——這會令王家背負(fù)不義之名,為了不耽誤王亨的終身,便自請搬入王家小祠堂靜修。王亨以后娶何人,都隨便他。至于她的名分,也隨王家的便,妻也罷,妾也罷,她都不在乎,只要一方靜室,了此殘生。 王家打消了退親的念頭。 梁心銘聽了這消息,把臉一沉。 這女人,賴定了王亨嗎? 可是這賴的手段很高明。 一個世家貴女,都退讓到如此地步了,別人怎好再指責(zé)她,難不成真要她一死了之?畢竟兩家定親在前,而女子的名節(jié)大如天,她沒做錯什么,王家便沒理由退親。 王亨對林馨兒念念不忘是深情,孟清泉對王亨不離不棄也是深情。她與王亨是有婚約的,有這個資格堅(jiān)守。世人不但不會指責(zé)她,還會贊她堅(jiān)貞和有情義,甚至盼望王亨能有回心轉(zhuǎn)意的一天,反正林馨兒已死,而孟清泉卻活著。 梁心銘冷笑:什么堅(jiān)貞,不過是塊狗皮膏藥! 再貴,也是狗皮膏藥。 她一定要幫王亨把這塊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