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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馨兒笑道:“那就行。到底怎么治?” 東方傾墨道:“老夫還在嘗試,說給你你也聽不懂。不過,以后你可以任意來我這茅舍。老夫有什么進展都告訴你。但是,此事你不得告訴少爺。明白嗎?” 林馨兒道:“為什么不能告訴他?” 東方傾墨道:“希望大,失望就大。這沒把握的事,何苦讓他跟著cao心不寧?他不是在考科舉嗎?!?/br> 林馨兒一想可不是嗎,忙答應了。 說曹cao曹cao到,忽然王亨一頭沖進來,滿臉驚慌。 林馨兒心里咯噔一下,想“壞了!忘記時辰了,忘了回去了?!泵φ酒饋碛先?,笑問:“你怎么來了?” 王亨拉著馨兒的手,把她從頭到腳下一掃,仿佛檢驗她可少了什么沒有。等發(fā)現(xiàn)她沒異樣,神色才松弛下來。然后轉向東方傾墨,目光警惕又銳利,冷冷地問:“你們剛在說什么?” 第110章 驚人內幕 東方傾墨剛要開口,林馨兒搶道:“說老虎!” 王亨疑惑道:“老虎?什么老虎?” 林馨兒便將松園養(yǎng)了一只小老虎的事說了,還說她剛才正跟神醫(yī)懇求,要把小老虎帶回去養(yǎng)。 “很可愛的,不信我?guī)闳デ?。”林馨兒道?/br> “我們帶回去!”王亨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對東方傾墨道。老虎可愛不可愛,他不管,既然馨兒喜歡,他就要。 “不行!”東方傾墨氣急敗壞地拒絕。 “你就答應了吧?!绷周皟撼脵C請求。 “他不答應也得答應!”王亨傲然道。 “我說不答應就不答應!”東方傾墨也倔起來。 王亨便拉著林馨兒走了,去找老太太做主。 結果,對他有求必應的老太太,這一次卻駁回了他的請求,還把林馨兒訓了一頓,說女孩子養(yǎng)什么老虎,那是女孩子能玩的東西嗎?傷了人怎么辦? 林馨兒灰溜溜地認了錯,這事才罷。 后來,她便借著這個由頭常去松園看虎。 王亨不許她單獨去,每次必定跟著她。 林馨兒那里是安分的人,總能找到空子單獨溜出去。在松園茅舍,她常跟在東方傾墨身后,在藥房看他熬藥、制藥、試藥,一面和他斗嘴,其樂無窮。 林馨兒發(fā)現(xiàn),小老虎有時很生猛,有時又奄奄一息。 林馨兒認為,它是因為被關在籠子里的緣故,離開了它的父母,離開了它生活的山林,失去了本性。 小老虎生病時,她喂它牛奶喝,哄道:“讓我摸摸?!闭f著把手伸進籠子里,輕輕地撫摸老虎頭。 小老虎頭動了下,無力抗議她的舉動。 林馨兒嘆氣,想若不是病了,誰敢摸它腦袋? 幾次過后,也許是她的動作很溫柔愛撫,也許是她眼中的憐惜,加上動物本能的敏銳,小老虎接受了她的善意,每看見她就精神一振,虎目都亮了起來。 林馨兒只要一說“摸摸呵”,小老虎就乖乖地松弛,讓她摸它的腦袋,還一副很享受的模樣。林馨兒很歡喜,于是從此就叫它“沫沫”,是從“摸摸”轉化來的。 當然,沫沫這名字只有林馨兒叫,她沒有告訴東方傾墨和童兒。也不知為什么,沫沫很討厭東方傾墨和童兒,看見他們就低吼,一副遇見天敵的樣子。 林馨兒直覺,東方傾墨對沫沫做了什么。 一天清晨,她趁著王亨早讀的時候,悄悄一個人來到松林茅舍。為了不驚動東方傾墨,她繞到后院,想從矮墻翻過去看望沫沫,結果撞見了驚人的一幕。 她剛爬上矮墻,就聽見有說話聲,還有女人在哭,嚇得把頭一縮,因為那說話聲正是東方傾墨那老頭。 她不敢動,把身子伏在墻上,像只彩色的大壁虎。等確定里面的人沒被驚動,才悄悄探頭朝里看。只見墻角的黃山松下,石桌旁,東方傾墨正摟著王夫人并為她擦淚,王夫人伏在他懷里哭泣,肩頭不住抖動。 閻王愁滿臉溫柔,擦淚的動作也很溫柔,一反平日猥瑣的形象,深情、柔情、忘情,不然不會發(fā)現(xiàn)墻頭上的林馨兒;王夫人悲傷、悲痛、絕望,把東方傾墨當依靠。 林馨兒石化了,不敢相信看到的。 東方傾墨和王夫人,一個相貌猥瑣的老神棍,一個端莊溫柔的貴夫人,這兩個人根本不搭呀,怎么湊一起了? 她急忙想聽個究竟。 她不相信王夫人是那等水性楊花的女人,就算是,也不該和東方傾墨這老神棍攪和在一起,這不科學! 老神棍憤憤道:“他這樣對你,可恨!” 王夫人哽咽道:“我對他已死心,并不奢望有將來,只可憐我的亨兒,何其無辜!難道就這樣渾渾噩噩一輩子?” 老神棍保證道:“淑英,你放心,我便是窮盡一生心力,也要把亨兒治好,讓他風光站到人前去。” 林馨兒想,原來婆婆叫淑英。 好嘛,閨名都叫上了! 王夫人仰起淚臉,堅定道:“不論付出什么代價,你一定要治好亨兒!你說,天上地下,只要是世上有的東西,我都讓人搜尋來給你,只要治好我的兒子。” 東方傾墨急忙道:“并不要別的,眼下都湊齊了。你可知道,馨兒答應幫助亨兒治病,要她做什么都可以?!?/br> 王夫人詫異道:“她真這樣說?” 東方傾墨點頭道:“是的?!?/br> 王夫人沉吟道:“難為她對亨兒一片真心,也不枉亨兒一直維護她,把她看得比性命還重要?!?/br> 林馨兒腦中轟然一震,似乎明白了。 她呆呆地伏在墻上,想起兩年前那天晚上,王亨帶她逃跑的情形。他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