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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jìn)屋再說嘛?!?/br> “誰允許你進(jìn)來了!”盧韻欣快被他氣炸了,推開他的手,“邱澤你這是在性/sao/擾!” “哎呦喂姑奶奶,求別扣這么大帽子,”邱澤立刻收了一臉賤笑,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可憐巴巴地看著盧韻欣道:“我這不是……” 他眼珠一轉(zhuǎn):“我的錢包落卓喻車上了!這么晚了,我沒有卡也沒有錢,盧大美女如果不收留我,我就只好露宿街頭了?!?/br> 盧韻欣略一挑眉:“真的?” 邱澤伸出雙臂道:“千真萬確,不信你來摸摸!” 盧韻欣白了他一眼,從包里拿出手機(jī),正要撥號,邱澤臉色一變:“誒誒誒,你干嘛呢你,” “幫你打電話給你表哥啊?!?/br> 邱澤趕忙制止她,“這我可就要批評你了,盛薔工作那么忙,這兩人多久才見一次啊,那肯定小別勝新婚,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忍心為了這么丁點小事,去打擾人家恩愛么?” 盧韻欣被他吵得腦仁疼,“那我?guī)湍阍儆唫€房間,你可以滾了不?” 邱澤似乎早料到她會這么說,裝模作樣地嘆氣:“現(xiàn)在是時尚周啊,附近的酒店早就被訂滿了,要不是走投無路,你以為我真的會厚著臉皮求包養(yǎng)么?” “……誰說訂滿了,這不就有一個么?”盧韻欣指了指手機(jī)屏幕。 woc,她還真搜?。?/br> 邱澤湊過去一看,立馬哇哇大叫:“半星Motel!小jiejie你真忍心??!像我這樣的姿色住在這種地方你難道不怕我被爆/菊么!” 盧韻欣朱唇輕啟:“不怕。” 邱澤一手捂著胸口,嘴角抽動著,腿一軟,夸張地摔在地上:“看不出來你是這么狠心的女人……” 盧韻欣不理他,他又在地上來回打滾求收留,最后折騰地盧韻欣簡直沒了脾氣,最后只得扔下一句:“你這么喜歡在地上打滾,那你就睡地上吧。” 邱澤喜出望外:“謝娘娘恩準(zhǔn)!” *** “好家伙,現(xiàn)在連我你也敢出賣?!?/br> 卓喻委屈道:“我只是隨口一說,也沒想到他會突然飛過來??!” 盛薔哼了一聲:“你這隨口一說,讓我在盧韻欣面前怎么做人?” 邱澤雖是擇星的老板,但是盛薔畢竟很少去公司,去的時候也是去她自己的工作室,所以和邱澤接觸不多。 但是這個邱家二少爺?shù)娘L(fēng)流逸事她可聽過不少,所以當(dāng)初在Party上看到邱澤有意追盧韻欣的時候,她只以為他是一時興起。 盧韻欣又不是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不可能被他幾句花言巧語騙上鉤的,估計他追了幾天發(fā)現(xiàn)釣不到手,就會轉(zhuǎn)換新的目標(biāo)。 但是盛薔也沒想到都過去了一年半了,邱澤對盧韻欣居然還賊心不死,現(xiàn)在還千里迢迢追到了紐約來,盧韻欣想必也很頭疼吧。 “我錯了……不過邱澤他……”卓喻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自己這個小表弟有什么優(yōu)點,想了半天才找到一番說辭:“他雖然無賴點,但是人不壞,做事還是有分寸的,你不用擔(dān)心?!?/br> 盛薔倒不至于擔(dān)心,盧韻欣也不是任人欺負(fù)的小姑娘,如果她真的不愿意,也沒人能逼的了她,所以盛薔也沒插手。 畢竟男女之間的事,誰說的準(zhǔn)呢,如果盧韻欣真的討厭邱澤的話,邱澤就算臉皮再厚,也不會糾纏這么久吧。 不過對于這個小叛徒,還是要略施“懲罰”。 “知道錯了?” 卓喻點了點頭。 盛薔貼在他耳邊說:“那你說,該怎么懲罰你?” 卓喻心里微微一緊,她該不會又想讓他穿小白兔圍裙吧…… 沒想到盛薔卻推了推他的肩膀:“趴好了。” 卓喻有些疑惑,但是還是照做了。 盛薔的手指沿著卓喻的背脊向下,她的指尖有點涼,刮在皮膚上有些癢。 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尾椎上,然后忽然一揚手—— 只聽“啪”地一聲脆響。 她落手不輕,被打的皮膚微微泛紅,但是卻并不太痛,有些麻麻癢癢的,卻令他更覺羞恥。 這么大人了,居然還被…… 緊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一下比一下重,他白皙的皮膚完全紅了起來,細(xì)微的疼痛之下,是令人發(fā)瘋癢,他皮膚上都激起了一片寒栗。 他正面朝下,壓在枕頭上,只覺得自己的呼吸好燙。 身下的地方完全撐了起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這種情況下,起了欲望,這種恥感甚至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挨打。 他只祈禱著不要被盛薔發(fā)現(xiàn)。 然而他的希望很快就落空了。 “哎呀,你耳朵紅什么呀?!彼郎?zé)岬暮魵獯翟谒亩叀?/br> 下一秒鐘她就一手勾在他的肩上,想將他翻過來。 卓喻下意識地抗拒,就聽她一聲輕笑:“藏著掖著做什么,你真以為我沒發(fā)現(xiàn)?” 她的手爬上了他的大腿,卓喻心里微微一顫,更加難以忍耐,盛薔笑道:“拍你兩下就這么興奮,難不成我家小白兔,還有受虐的嗜好?” 卓喻羞憤道:“才不是!” 盛薔一手攥了上去,箍地很緊,“還說不是,都成這樣了?!?/br> 說著她低下頭去,輕輕地舔了一下。 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卓喻的頭皮都快炸了,忍不住道:“別……” 她含糊不清道:“別什么? “你不喜歡?” 然而這次,回答她的只有一聲從喉尖最深處發(fā)出的輕吟。 *** 時尚周每個設(shè)計師都會有自己的展會,分散在不同展廳,時間難免會有沖突,所以來客大多只會選擇參加自己喜歡的設(shè)計師的展會,因為想要把全部的展會都看一圈是不可能的。 盛薔也不例外,當(dāng)拿到展會的時程表的時候,她就勾出了幾家感興趣的展會,而此時的MN家,就是其中之一。 她走進(jìn)去時,里面已經(jīng)匯集了不少人,其中有不少她認(rèn)識的面孔,有些是以前工作上結(jié)實的,而大多則是這兩天才認(rèn)識的時尚界各路人士。 盛薔來得晚,展會還有十幾分鐘就要開始了,盛薔跟眾人打過招呼之后,就往座位上走去。 MN是知名高奢品牌,來的明星不少,以盛薔當(dāng)今的地位還不足以坐到第一排去,不過能擠入前排,就已經(jīng)是對她的名氣的一種肯定了。 然而她剛走過去沒幾步,就察覺到了一些異樣的眼光,盛薔正覺得奇怪,目光卻落在了她座位前面一排的一個女人身上。 那女人也正看著她。 她無疑也是個美人,一張臉白凈小巧,五官清秀動人,妝容很淡,美得沒有一絲煙火氣。 當(dāng)年以知名武俠劇出道,無數(shù)男人心中的神仙jiejie,現(xiàn)在穩(wěn)居一線的花旦戚柔。 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