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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xí)。 其實卓喻從小就受過了極嚴(yán)格的教育,以他的英文水平完全不需要補習(xí), 但是開設(shè)語言班可以讓學(xué)校得到更多的政/府補助,所以他就被迫留在了這個空有其名的語言班里。 不過對此,卓喻倒是沒有什么怨言。 畢竟每天多出了兩節(jié)課的空余時間,而且比起面對其余學(xué)生的目光, 他更喜歡這樣的一人獨處。 這天,他照例只花了十幾分鐘就完成了老師布置的功課,正當(dāng)他翻開一本統(tǒng)計學(xué)書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嘩啦”的一聲響動。 他身后的窗戶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道人影,用手撐在窗臺,縱身一躍,從窗外翻了進(jìn)來! 她的動作熟練而靈敏,一看就不是新手,卓喻卻被嚇了一跳,要知道,這可是二樓??! 他忍不住向窗外看去,原來墻下有一個差不多三尺高的空調(diào)風(fēng)箱,她想必就是踩在上面翻上來的。然而還未等他收回目光,就看到被學(xué)生們稱為“兇神”的帕克老師在樓下來來回回地搜尋著。 卓喻微微一驚,蒙特羅高中校風(fēng)很嚴(yán),翹課被抓,那可是要記處分的! 還未等他出聲,盛薔從他身后伸出了一只手捂在了他的嘴上,“噓,不許打小報告?!?/br> 她的手很軟,因為貼地緊,鼻尖可以聞得到她身上的淡淡甜香。 卓喻悶哼了一聲,點了點頭。 盛薔這才將他松開,卓喻看清了她的面容,胸口微微一緊。 這并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她。 他來到這個城市的第三天,住宿家庭帶他在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讓他熟悉環(huán)境。 其實這附近除了農(nóng)場之外,就是成片成片的草原,褪去了剛下飛機時的興奮,此時這般一成不變的景致,實在是令人有些乏味。 卓喻并沒什么興致,轉(zhuǎn)了一圈便要回去,身后卻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 在圣安托尼養(yǎng)馬是一件很常見的事,這幾日他也偶爾見人騎馬走在路上。不過大多都是騎著馬很緩慢,很悠哉地閑溜,從未像此時這般,來勢洶涌。 卓喻側(cè)身避開,那一人一馬,如箭一般從他身側(cè)穿過后,卻忽然放緩了速度,停了下來。 她策馬調(diào)頭向回走來,烈日在她身后,她一頭和他一樣的黑發(fā),甩在腦后,隨風(fēng)擺動。 她穿著白衣白褲,身下的駿馬毛色純黑,人極艷而馬極健,強烈的反差所帶來的視覺沖擊,令人有些眩暈。 她驅(qū)馬走到了他的面前,微微一笑,露出了兩顆迷人的酒窩,“You look new.” 人美,聲音也美,并不如一般女生的嬌柔,而是帶著一種勾人的磁性。 卓喻覺得自己這輩子心跳從未如此之快,他呆怔在原地,完全忘記了開口。 心動或許就在那一瞬間。 等他回過神來時,她早已駕馬走遠(yuǎn)。 他沒有想到還會再次遇見她,而且居然是在學(xué)校。 “你是那個轉(zhuǎn)校生?” 卓喻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盛薔朝著窗的方向努了努下巴:“轉(zhuǎn)校生,幫我看一眼帕克走了沒?!?/br> 卓喻朝窗外看了一眼,樓下已經(jīng)空無一人,他點了點頭。 她這才松了口氣,繼而咯咯地笑了,“多謝,那我走了?!?/br> 說著她就推開了窗,卓喻下意識地開口:“你要翹課?” 話說出口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太多管閑事,畢竟他不過見了她兩次,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可是他不想她再次地從他的視線里,瞬息即逝。 盛薔挑了挑眉:“翹課怎么了,你沒翹過課?” 卓喻搖了搖頭,這還真沒有。 “我明白了,你是那種goodie two shoes (小乖寶)呀,”說著她環(huán)顧了一下空蕩蕩的教室,輕笑一聲:“那你就乖乖上課吧?!?/br> 卓喻聽出來她話中的嘲諷,臉上微微一紅,“你翹課去哪里?” 盛薔揚了揚唇角:“當(dāng)然是去好玩的地方了,怎么,你想來么?” 她本是隨口一問,料想他這種書呆子不可能真的做出這么大膽的事,卻不想他點了點頭:“好?!?/br> 卓喻回想來,當(dāng)時一定是中了邪,那一刻他根本沒有想過如果被抓包怎么辦,也沒想過她要帶他去哪里。 他只是想多跟她待在一起。 從走廊的樓梯下樓,被老師撞見的可能性太大,兩人從窗戶翻了下去,溜到了校外的街道上。 盛薔的車就停在街邊,是一輛紅色的Corvette,她一腳油門,伴隨著V8引擎狂躁的嗡鳴聲,車子瞬間就竄了出去,卓喻剛剛系上安全帶,還未等坐穩(wěn),就甩在了椅背上。 她輕笑了一聲,拉開了敞篷:“Sorry平時不習(xí)慣載人。” 卓喻感覺出她似乎有意在捉弄他,但是不知為何卻并不覺得生氣,或者說與其生氣,更多是一種微妙的,忐忑的期待。 然而卓喻沒有想到,她居然把他帶到了賽馬場。 “這……是有年齡限制的吧!” 看到卓喻驚訝的神色,盛薔勾唇一笑:“怎么,怕了?” 說著她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那時候的卓喻,個子比她矮了半個頭,她看了看便說,“看起來是有點小……” 卓喻再好的性子,這時也忍不住了:“才……不小?!?/br> 盛薔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guān)系,跟在jiejie身后,保證沒人查你ID.” 卓喻:“……” 事實證明,她的確是個老油條,早已準(zhǔn)備好了偽駕照。再加上她個子高挑,身材發(fā)育地又極為成熟,下注買酒,竟全部過關(guān),沒有人看出破綻。 或許就算有,看在她俏麗美艷的樣子,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們找了位置坐下,馬賽很快就開始了,她投注了10號馬,鈴聲一響,10號一馬當(dāng)先,沖在了前面! 盛薔忍不住大聲叫好,為它加油,然而半圈跑了下來,10號卻后繼無力,被后面幾匹馬反超,最后第五名壓線。 她氣得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冰啤,“再來再來!”說著她轉(zhuǎn)過臉來,指了指傳單上的幾匹馬問卓喻:“你覺得那匹馬會贏?” 卓喻:“……”這他哪知道啊,他從來沒看過馬賽啊? 盛薔見他不說話,把冰啤往他的手中一塞:“幫我拿著,我去下注?!?/br> 卓喻只好接過,看著她從人群中擠過,跑到了下注臺,卓喻拿出了手機,將傳單上的馬一一輸入,點擊搜索。 賭馬的人很多,待她排隊下注回來之后,他已經(jīng)粗略地了幾匹馬的歷史賽績,在腦子里飛快地計算優(yōu)勝機率。 這次她押了5號,結(jié)果上次后期疲軟的10號這次卻忽然雄起,一路狂奔贏得了比賽,氣得她直跳腳。 “今天真是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