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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喻拿過了風筒,手指將她的長發(fā)梳攏, 然后開了暖風, 仔細地吹了起來。 他的指尖抓揉在她的頭皮上, 再在她的發(fā)絲里穿過,動作輕柔,舒服地令所有緊繃的神經(jīng), 都松懈了下來,隨之卸下的是一心身的疲倦。 吹干了頭發(fā),盛薔任由著他把她抱回床上,兩人平躺著, 她枕在他的肩上,兩人有一搭無一搭地聊天。 聊了幾句,他問:“你今天看起來很累, 發(fā)生什么事了么?” 盛薔沉吟片刻,終究不想瞞他:“我今天看到了一個人?!?/br> 卓喻眉頭微微一蹙,“誰?” “裴奕?!?/br> 卓喻驚得下意識地抬起了身,盛薔的頭就從他的肩上滑了下去:“你這么大反應干什么?!?/br> 他該不會瞎想了什么吧?以為她和裴奕還有曖/昧? 卻見卓喻臉色急得微微一紅, 問:“他有沒有欺負你?” 見他緊張的樣子,盛薔樂了:“你說的是那種欺負?。俊?/br> 卓喻眸光跳動:“他真的欺負你了?” 盛薔一手彈在他腦門上:“欺負什么欺負,我是這么好欺負的么。” 卓喻仍不放心:“那他為什么要找你?” 盛薔忍不住想逗逗他:“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找的他?” “我相信你。”可是話說出口,卻沒有從她嘴中聽到肯定的答案,卓喻臉色不由得微微一白,嘴唇翕動半天才發(fā)出了聲音:“真的是你找的他?那……你對他還有感情么?” 盛薔見他忐忑又焦急的模樣,心里知自己玩笑開得過火了,有些過意不去,用手將他環(huán)住,吻在了他的眼窩上:“怎么可能,我只對我家小白兔有感情啊?!?/br> 卓喻眼睫微微扇動,想要糾正她對他的稱呼,最后只是無奈地笑了笑。 “那他找你……” 盛薔也不再逗他,只是避重就輕地說:“他就是過來跟我說,是他投資的?!?/br> 卓喻眉心一緊:“他要挾你?” 盛薔輕描淡寫道:“也就是逞威風罷了,他要怎么要挾?他總不能自己砸了自己投資的劇吧?若是這樣,他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么,再說了,”說著她聳了聳肩:“他捧起來的那個新人,對我來說實在是沒什么威脅力啊?!?/br> 卓喻眼中隱隱有火光明滅,卻最終只是摟了摟她的肩:“嗯,我知道了,你小心點,有什么事跟我說?!?/br> “睡吧?!?/br> “嗯。” *** 然而這漫漫長夜,有些人卻注定無眠。 袁思彤心煩意亂地用腳尖在地上畫圈圈,她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幾個小時了,撒嬌賣萌扮可憐,渾身伎倆使了個遍,眼前的男人卻連看她都沒看一眼。 她終于忍耐不住,壯了壯膽子,走上前去在他的臉上啄了一口,裴奕眉頭微微一蹙:“我還有工作,太晚了,你先回去吧?!?/br> 他的語氣冷淡而不耐煩,袁思彤眼眶微紅:“你這是在趕我走么?” 若是往日,裴奕還會象征性地哄哄她,可是他今日心情差到了極點,連敷衍都懶得敷衍:“別給我添亂?!?/br> 袁思彤嘴唇微微一顫,忍不住道:“是不是因為她回來了,我就成了添亂的那個?” 裴奕微微皺眉,“你在胡說什么” 袁思彤的聲音已經(jīng)帶了哭腔,“我怎么胡說了,我今天可是看到了……就在劇組外邊,盛薔上了你的車! “我就知道你心里放不下她!她過來對你拋個媚眼,搖搖尾巴,你就要趕我走,你到底把我當作了什么?” 這些話論是平日,她決計不敢說出口,但近些日來她在劇組里受盡了委屈,此時被裴奕冷淡的態(tài)度一刺,憋悶已久地情緒瞬間上涌,該說的,都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裴奕也沒想到她居然敢如此頂撞,心中的痛處又被她戳中,冷冷地笑了一聲:“不是我把你當作了什么,是你把你自己當作了什么? “這天底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有的是,你要是聰明點,就別太把自己當回事?!?/br> 袁思彤臉色一白,渾身簌簌發(fā)抖,“那盛薔呢,她又算什么?” 這次裴奕卻沒再理會她,甩手而去。 *** 聽到身邊的人呼吸漸漸均勻,卓喻卻睜開了眼睛。 他輕輕地將自己的手臂從她的脖子下抽/出,把她的頭舒舒服服地放在了枕頭上,又給她拉好了被子。 做好了這一切,他起身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盛薔先前雖然說得輕巧,但是卓喻知道她是不想他太過擔心,裴奕是什么人啊,他既然會找上她來,又怎么可能只是心平氣和地聊聊天。 他點開了EISK的軟件,在新的搜索欄里,輸了“裴奕”這兩個字。 裴奕這個名字太過響亮,相關訊息有近億條,他編寫了一段抓取條件,等待軟件運行。 心中忽然微微一動,既然是他投資的奪寶,那么袁思彤是他的人? 他又在軟件里點開了一個新窗口,將袁思彤的名字也輸了進去。 *** 因為vip章節(jié)字數(shù)不能減少,以下為重復內(nèi)容,完整版見微博 盛薔拉著他去洗澡,洗過澡之后,盛薔用毛巾擦了擦頭發(fā)上的水,換上了一件睡袍。 “頭發(fā)不吹么?”卓喻問。 “嗯,太晚了,不想吹?!笔⑺N有些懶洋洋地哼了一聲。 卓喻拿過了風筒,手指將她的長發(fā)梳攏,然后開了暖風,仔細地吹了起來。 他的指尖抓揉在她的頭皮上,再在她的發(fā)絲里穿過,動作輕柔,舒服地令所有緊繃的神經(jīng),都松懈了下來,隨之卸下的是一心身的疲倦。 吹干了頭發(fā),盛薔任由著他把她抱回床上,兩人平躺著,她枕在他的肩上,兩人有一搭無一搭地聊天。 聊了幾句,他問:“你今天看起來很累,發(fā)生什么事了么?” 盛薔沉吟片刻,終究不想瞞他:“我今天看到了一個人。” 卓喻眉頭微微一蹙,“誰?” “裴奕?!?/br> 卓喻驚得下意識地抬起了身,盛薔的頭就從他的肩上滑了下去:“你這么大反應干什么?!?/br> 他該不會瞎想了什么吧?以為她和裴奕還有曖/昧? 卻見卓喻臉色急得微微一紅,問:“他有沒有欺負你?” 見他緊張的樣子,盛薔樂了:“你說的是那種欺負啊?” 卓喻眸光跳動:“他真的欺負你了?” 盛薔一手彈在他腦門上:“欺負什么欺負,我是這么好欺負的么。” 卓喻仍不放心:“那他為什么要找你?” 盛薔忍不住想逗逗他:“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找的他?” “我相信你?!笨墒窃捳f出口,卻沒有從她嘴中聽到肯定的答案,卓喻臉色不由得微微一白,嘴唇翕動半天才發(fā)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