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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煉制的符紙,但熊靜靜一想到父母如今的處境還是十分心焦。 當(dāng)她趕到陣法定位的地點(diǎn),看到毫發(fā)無傷、只是受了點(diǎn)驚嚇的父母時,心里松了一口氣。低頭俯視因?yàn)楣舴磸椂軅沟厣踔粱杳缘膸讉€陌生人時,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 熊靜靜以前也沒瞞著父母自己修煉的事情,所以對于眼前的情況倒是很好解釋清楚。在安撫好父母,給他們換了新的符紙陣法,又安排水滌塵送他們回家后,熊靜靜面無表情地將這幾人一個不落地解決掉——看他們重傷的樣子就可以想到他們對她父母采取了怎樣的攻擊力度,對著兩個普通人使出這樣的手段,熊靜靜可不覺得自己有寬恕他們的理由。 處理完這些人,熊靜靜也沒留在原地等去幫她送父母的水滌塵,直接去空間里找房喆。 “什么?你現(xiàn)在就想去把奕山派占了?”被熊靜靜從打坐中拉起來的房喆十分吃驚,他說:“我理解你心里的急切,可是以你我目前的實(shí)力,并不足以和奕山派抗衡?!?/br> 熊靜靜‘哼’了一聲:“誰說我要和他們抗衡了?我也沒自以為是到以為我們?nèi)齻€人靠武力就能讓奕山派換個主人。只是你之前也說過,奕山派并不是鐵板一塊,里面也分派系,和我們有仇的,只是其中一小撮人。有利益的驅(qū)使,能拉攏的拉攏,能收服的收服,其余不愿意合作的,一律趕下山去!這么處理可比把他們完全掀翻簡單多了。我們?nèi)比?,他們?nèi)辟Y源,互惠互利不是很好?雖然我嫌棄他們,不過也不能不給人改變的機(jī)會,你說是吧。對了,你是房家旁系的?等你傷好以后,你去勸說房家,其余我和水滌塵來解決?!?/br> 房喆看到熊靜靜堅(jiān)決的態(tài)度,知道勸說無用,只得答應(yīng)下來。 “奕山派再差,它也存在了幾百年之久,里面還是有一些高手存在的,就我所知,六位長老的修為都高于你,各家還有其他弟子。你和小水萬事小心,不要魯莽?!?/br> 熊靜靜心里有數(shù),點(diǎn)頭同意后,去了自己的專屬修煉室,埋頭苦修。蘇祁大土豪贈送的修煉室,里面一個月對應(yīng)外界一小時,靈氣含量也遠(yuǎn)大于外界,在里面修行打坐,進(jìn)展飛快。 等熊靜靜一天后從里面出來,修為直竄筑基期頂峰,因?yàn)樾木巢坏?,暫時還沒能突破。 她又煉制了些攻擊防御類的符紙,拽出身體恢復(fù)健康、實(shí)力也恢復(fù)到筑基巔峰時期的房喆,準(zhǔn)備出發(fā)了,才終于想到被她忘在腦后的水滌塵。 “呀!忘了跟水滌塵說一聲了!”熊靜靜不怎么有誠意地說了一句,心里琢磨著不帶他也行,反正也幫不上太多忙。 房喆晃晃手機(jī):“你找我說過這件事的那天,我就聯(lián)系他了,剛剛他說他已經(jīng)到我家門口了?!?/br> 熊靜靜拍拍比自己高十多厘米的房喆肩膀:“靠譜!等把奕山派的名字改了,我就封你為祁山派的大管事!” …… 奕山派作為現(xiàn)世中的一個修真大派,在熊靜靜眼里實(shí)在是看不上得很。 奕山派由三大家族共同掌控,門派從上到下,加上剛修煉的小娃娃,一共也才一百五十來人。修為最高才是個金丹中期,還是幾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 一大清早,房喆去找房家老祖時,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比他年輕時非要叫著娶一個普通人還要緊張擔(dān)心。 奕山派由房、羅、金三家輪流掌管,每十年一輪,今年是金家在位的最后一年,明年就該輪到羅家,只是金家這一任的負(fù)責(zé)人野心過重,不想交出手里的權(quán)利,想要把奕山派完全變成金家的私產(chǎn),讓房、羅兩家妥協(xié)退讓,從此以后都依附金家生存。 金家敢這么做也是因?yàn)檫@幾年出了幾個優(yōu)秀的弟子,此外,長老團(tuán)的六人中,有一半是金家的,房家的兩位長老一個馬上要死了,另一個才金丹初期,羅家的那個更弱,卡在筑基多少年了,一直半死不活的熬著,突破無望。而羅家近兩代都沒有一個能挑的起擔(dān)子的,房家在房喆出事后也難以找出另一個能拿得出手的人,兩家心有不甘卻無力反抗。因?yàn)檫@些原因,金家毫不擔(dān)心會犯眾怒,他們有這個底氣。 房、羅二家在房喆出事后就開始被打壓的厲害。如今奕山派中金家一家獨(dú)大,又握有關(guān)鍵的資源,他們不講規(guī)矩不講道理,房、羅兩家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真低頭吧,三家平起平坐幾百年了,他們不愿意。想要硬氣一把不低頭吧,金家捏著資源不給,讓他們自己去找,他們卻又沒那么大本事。 金家逼得緊,讓他們今天下午兩點(diǎn)必須給出一個答案。要么認(rèn)可金家的地位,把被分成三塊、每家一塊的秘寶交給金家,讓姓金的完全掌控奕山派,要么就把資源留下,人全都打包滾出奕山派,自尋后路。 奕山派那塊一分為三的秘寶,據(jù)說是有什么掌控門派陣法、監(jiān)控門派信息的作用,但因?yàn)閺膩頉]有合起來過,也沒見過門派里有什么陣法,他們以往也就只是當(dāng)傳說來看。 可是金家不一樣,他們從某些地方知道了秘寶的作用。 “二叔……瞧我這記性,我該叫您掌門!馬上就到兩點(diǎn)了,他們怎么還不來?還有那個秘寶,他們會交出來嗎?要是他們不愿意,拿著秘寶離開門派怎么辦?” 還沒到時間,奕山派的門派大殿中就已經(jīng)坐滿了金家人。 金天坐在首位,輕飄飄地瞟了說話的年輕人一眼:“離開奕山派,他們還能去哪里?就他們那些人的資質(zhì),其他門派哪里會接收?就算他們真的沒腦子非要離開,那么屬于奕山派的東西他們也沒有資格拿著,秘寶自然要交出來。” 年輕人有些激動,一時又忘了注意稱呼,叫到:“二叔,那秘寶真有老祖宗說的那么厲害?一寶在手掌控全部門派動向?” 金掌門解釋了幾句秘寶的作用,突然道:“金楨估,你是不是私自派人下山去對付房喆那侄子了?你派去的都是我金家優(yōu)秀的弟子,他們一去不回,你沒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年輕人僵了一下,心虛地說:“二叔,我,我只是害怕水滌塵那小子知道他姑父的事情跟我們有關(guān),強(qiáng)大了以后來找我們報(bào)復(fù),所以想先下手為強(qiáng)……” 金掌門恨鐵不成鋼地瞪他一眼,聲音壓過他的話:“先下手為強(qiáng)這沒錯,但你第二次派人去干了什么?找普通人麻煩?還就此消失再沒回來?你下手強(qiáng)在哪?水滌塵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