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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到景初那張沉郁不快的臉,心里壓抑。 如果這位杜小姐真的就是他心上的人,可怎么辦呢? 之后的一兩個月里,她差不多每周去兩次景初的公寓。景初依然沒有回去過。俞槿照例是打掃屋子,拾掇花草。 她后來買的茉莉已經(jīng)開花了,買的時候就已是滿枝的花苞。綻放后的茉莉花,香味清新怡人,一室暗香,分外的好聞。 晚上俞槿幾乎不開燈,反正陽臺外透進(jìn)來的光影,已足夠屋子照明。她總是屈膝坐在陽臺邊的地板上,發(fā)怔。 給瑩瑩做家教時,她每每欲言又止?,摤撘呀?jīng)很久沒有提過她舅舅景初了。俞槿在瑩瑩家也未再見過景初。他好像憑空般消失在俞槿的生活里。 俞槿想問問景初現(xiàn)在怎么樣了?可是她能以什么立場打探呢?常常話到嘴邊,又只得咽了回去。 后來就連粗線條單細(xì)胞的瑩瑩,都發(fā)覺到她的異樣,追問她是不是有心事。她望著瑩瑩那張熱切的臉,好幾次想不管不顧,托盤而出。 最終她只是笑笑,托辭要期末考了,溫習(xí)功課熬了夜,精力不濟(jì)吧。 貼心的瑩瑩,爽快對她道:“累了就暫時不要來了,等緩過這陣后,再繼續(xù)過來給我家教唄?!?/br> 又道,要是她手頭不寬裕,可以預(yù)支薪酬給她。經(jīng)過近大半載的相處,瑩瑩也多少了解了,俞槿的經(jīng)濟(jì)狀況不太好。 俞槿心里感動,心虛又愧疚。沒有聽從瑩瑩的好心建議,依舊每周按時過去給她補(bǔ)課。 到了六一,宿舍的姑娘們童心不減,鬧騰著要出去過兒童節(jié)。注意到俞槿心情郁卒,不開懷的還有李婷。她堅持著將準(zhǔn)備去自習(xí)教室的俞槿也一塊拉出門。 她們坐車去了本市最繁華的商業(yè)街,一路上姑娘們吃吃喝喝,嬉鬧玩樂。連帶著俞槿沉悶的心情也受到感染,輕盈不少。 然而,她稍好的心情并沒能維持得太久。她看到了景初,還有景初身邊那位迷人的杜小姐。 一樣的面孔,是度假村時見過的女子,是洗手間偷&歡的女子。 只是此刻她的表情又與那日截然不同。依然是素顏,眉目如畫。 但她的面上沒有了那種妖嬈蠱&惑的風(fēng)情,完全是個清醇的少女。神態(tài)嬌憨動人,滿滿的青春,滿滿的天真。 而立在她身邊,手挽在她腰間的景初,嘴角噙笑,眸子里堆著俞槿從未見過的溫柔與寵溺,注視著半偎在他懷里的俏佳人。那樣的脈脈含情。 他們穿著同款的情侶套裝,出眾的容顏,引得周遭人齊齊側(cè)目。景初全不理會,他的全副心神都在懷中的嬌人兒身上。 他時不時俯頭湊近她耳際,喃語幾句;時不時啄吻下她的面頰。親昵的愛意毫不遮掩的流露。而那位杜小姐全程嬌羞回應(yīng),著實(shí)可人。 這才是愛情真正的樣子吧。是只有相愛的人才有的幸福與滿足。俞槿臉色蒼白,心內(nèi)發(fā)苦。 原來他們已經(jīng)和好了。看來,這位杜小姐最終還是選擇了景初。真好,不是嗎? 他恢復(fù)了以往的陽光快樂,那般的開懷。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要的么? 可為什么心這么疼呢,疼得她想要彎下身子,疼得她想要放聲尖叫! 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異狀,就連李婷也沒有發(fā)覺。大家的眼睛都長在了不遠(yuǎn)處,那對璧人的身上。 俞槿宿舍的姑娘們,望著景初與杜海若,驚艷連連:“天啦,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金童玉女嘛。男的帥出天際,女的美似天仙,真是般配極了!” “是啊,好像童話里的王子和公主喔,你們瞧那帥哥看著那美人兒的眼神,他一定愛慘了她。唉,還是美女有福氣?!?/br> 有人少年老成道:“嗯呢,這就是愛情的真理。只有長得美的女人,才能討得帥哥歡心,并讓他死心塌地。這樣的大美女,我見了都要心生憐惜,何況是男人?!?/br> 俞槿沉默不言,她望著他們,心里想的是:得找個時間將景初公寓里,那些花都搬回去,給小姨照料。還有她那些衣物與洗簌用具也都得收拾下,鑰匙也還了吧。 她心里劇痛:景初此生再見。希望這位杜小姐能給你安穩(wěn),再不要辜負(fù)于你。希望你余生盡得喜樂,永遠(yuǎn)舒暢開懷。 這時李婷撞了撞俞槿的手臂,悄聲道:“誒,你看那女的,不就是上次度假村時,和那位靳總在一起的女人嘛? 不會錯,就是她。這么漂亮的臉,過目難忘。也,她真是厲害,一邊做第三者釣凱子,一邊又勾搭上小白臉,還是這么個極品的帥哥,只看一眼也知道是個豪富家的少爺?!崩铈脟K嘖有聲。 那位靳總早已是有家室的人了。這是度假村回來后李婷告訴俞槿的,李婷是聽她堂姐講的,這位靳總私生活方面的風(fēng)評,可不是一般的惡劣,簡直聲名狼藉。 李婷當(dāng)時還惋惜的說:“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偏偏要做第三者呢?” 俞槿想的卻是,好在杜海若到底幡然醒悟,及時回頭。在俞槿看來,那位靳總哪里能與景初相提并論呢。這世間怎么可能會有女人,舍景初而選擇別人。根本不可能!景初是那樣的優(yōu)秀。尤其還有景初那般堅持的守護(hù)與等待,不離不棄。 試問,面對這樣出色的男人,這樣執(zhí)著的深情,有哪一個女人會不動容? 多好的事兒!景初這下總算守得云開見月明,終得圓滿。 回到學(xué)校的頭幾日,除非必要的交談,俞槿幾乎不開口說話。安靜得象一抹影子。 她平素也是少言寡語,是以大家不以為怪。 她貌似正常的上學(xué),正常的去瑩瑩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身陷囹圄,萬念俱灰,黑得沒有一絲光亮。 她茶飯不思,一天比一天消瘦。她踟躕著,遲遲不去景初公寓搬花。甚至她都沒有心思,去照管陽臺上的那些小生命。 象所有失戀的姑娘們一樣,她悲傷痛苦,什么都提不起勁。 就這么渾噩著過了一周,她終于下定決心,去景初公寓搬東西。想到陽臺上那些小家伙,她心里升起濃重的罪惡感。 周六下午,她走出校門,往景初的公寓走去。路過一家咖啡廳,走出來一對男女。她魂不守舍木木愣愣間,撞到了那位男士。 男士面露不悅,正待發(fā)作,看清俞槿后,表情迅速轉(zhuǎn)換,露出邪魅的笑容,道:“小meimei,走路要當(dāng)心,摔到自己就不好了?!?/br> 俞槿怔愣,是那位靳總。 她認(rèn)出了靳淳義,靳淳義卻并沒有認(rèn)出她是那日,其中的一位迎賓小姐。 那天做禮儀時,俞槿按要求化了妝,妝上得稍濃,這是主辦方的要求。加之穿的老氣的紅色旗袍,與今日的素顏便裝,有若天壤之別。 靳淳義是流連花叢的老手,他一向偏愛素顏清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