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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的物質供給。而這些都不是俞槿所能承擔的。那些少女情懷的種種浪漫遐思,于她是另一個世界。 且最重要的一點在于,她對與父親同性別的生物,委實提不起好感。甚至會心生嫌惡。讀書的時候,她也收到過不少小男生們寫給她的情書,她一概置若罔聞。 她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對某一個男性產生掛記的情緒。 直到她遇上景初。 初遇時,景初燦爛的笑顏,就那么不經意間,毫無征兆筆直地砸進她心底。 他對她笑得那般溫煦,柔和得象酷熱天時山澗里的涼風,徐徐吹拂,令人周身舒泰,忍不住想近一點,再近一點。 那漂亮的笑臉,與記憶中父親永遠陰霾暴戾的臉,仿如天堂與地獄之別。 自那日后,俞槿心里便留下了景初的笑臉。在她看來,他笑得象一個天使,如斯美好的天使。她將他收放在她心底,無人進駐過的最柔軟的地方。 他成為她乏善可陳,沉悶單調的求學苦旅中,唯一的一抹亮色。每當她想起他的時候,總有種壓抑的甜蜜與酸楚。她想,她對他大概就是一見鐘情。 她不了解愛情,沒有任何可借鑒與對比的經驗。但是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想念他的次數越來越多,想念的時間越來越長。 如果這不是愛情,那又是什么呢? 可是他已經有了心上人,即便他沒有愛人,又能怎么樣呢?他和她之間隔著天與地的距離。 她酸楚的想:天之驕子與無依孤女的愛情,就是擱在里,也并不能對對圓滿。悲劇多得漫天都是?,F實里則更不必提。完全不在一個圈子里的兩個人,說愛談何容易。 她想得透徹,對這份單戀不抱任何冀望。決意獨自安靜的喜歡就好。這世間能碰上一個,讓自己心動的人,已是難得的運氣。多少人終其一生,也沒有邂逅心愛之人的緣分,她要知足。 她依舊每周兩次去瑩瑩家里。她是瑩瑩的英語家教。這份兼職本來并不是她找到的,是她在學校自習室,偶然認識的一位顧學姐介紹給她的。 學姐突然接到實習通知,有個很不錯的知名企業(yè),給她拋出了橄欖枝。這么好的機會,自然不能錯失,但令顧學姐發(fā)愁的是手上的這份兼職,不知道要怎么辦? 得知俞槿英語已過了六級,便問她要不要做英語家教? 俞槿在了解到,這份兼職的酬勞十分可觀后,沒有任何猶疑,便應下了。 正值暑期,她找過好幾份工,都是短工,時間緊湊,薪資低廉。學姐給她介紹的這份兼職,于她簡直就是天降餡餅。她算了算,這份工每月的薪酬,足夠貼補她當月全部的生活費。可以大大減緩小姨的壓力。 學姐帶她去了瑩瑩家,瑩瑩的母親與她談了一會話,問了她一些問題。當即便同意了。 瑩瑩時年就讀高二。起初俞槿說是家教,但更多時候起著陪護的作用?,摤撛缜耙驗橐黄鹜话l(fā)車禍,傷到了脾臟,做了手術在家休養(yǎng)。 俞槿過去相當于陪讀,一面教她一面陪她。讓她不至于感覺太悶。那時候瑩瑩還有語文家教,數學家教,各種興趣班培訓老師。每周不同時段給她補習。 瑩瑩是個天真的姑娘,為人熱誠開朗,很好相處。沒多久,俞槿跟她的關系便逐日親密起來。待瑩瑩的傷養(yǎng)好后,其他的語文和數學家教都被辭了去,單她留了下來。 她沒有主動開口問過瑩瑩,關于景初的近況。倒是有一回,瑩瑩無意間提及她舅舅景初,說他正和他那位杜姓女朋友鬧矛盾呢。 貌似動靜還不小,連瑩瑩mama都過去勸了好幾次。又道她mama可不是去勸和,恰恰相反,是去勸她舅舅放手。她們家的人都不歡喜景初那位女朋友,說那女的心術不正,作得不一般。 俞槿心里暗暗嘆息。這位杜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有這么好的男人愛著自己,為什么偏偏就不珍惜呢? 這個時候的俞槿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就在半個月后,她將經歷人生中,從未有過的恐懼與疼痛。并因此與景初孽緣緊結,牽絆難分。 那是一個周五。本來是她給瑩瑩補習的日子。但因為瑩瑩要參加鋼琴比賽,早與她說好不用過去。 午后她突然接到瑩瑩電話,那會她剛吃完午飯,正打算去圖書室。驚訝得知,瑩瑩竟然到了她學校,且就在門口等著,讓她趕緊出來一趟。 電話里瑩瑩的聲音很急,讓俞槿很緊張,不知她出了什么事? 俞槿快步跑向校門口,隔老遠瑩瑩便向她招手。原來是瑩瑩mama前兩天因臨時出差,走得急。落下一份很重要的文件,現在這份文件需要趕快交給她舅舅。 可是舅舅景初的電話竟然關機了,根本打不通。離她下午的鋼琴比賽不到半小時了,眼看著要遲到了。路過俞槿的學校時,瑩瑩突然想到,舅舅有套公寓就在這學校附近,有沒有可能舅舅就在那公寓里呢? 聽mama說舅舅這段時間,頹敗得很,也不是不可能一個人躲起來。他不是就關機了嘛。此刻,她需要趕往比賽地點,可這件又很急,mama在電話里再三叮囑,一定要交到舅舅手里。 于是她拜托俞槿幫她去那公寓看看,將文件與景初的電話,和公寓住址都給了俞槿,只道鋼琴比賽結束后,她會給俞槿打電話。能不能找到舅舅,到時候再說。 交代完后,瑩瑩便急匆匆讓司機趕往比賽現場。俞槿按照她給的電話撥了過去,依然是關機。 她不由得為景初擔心,那樣陽光友善的一個人,到底是受到了多么嚴重的打擊,以致于象瑩瑩所形容的那樣,頹敗萎靡,似要一蹶不振。 她輕輕嘆了口氣,決定親自去那公寓看看。到了景初的公寓,保安卻不讓俞槿進門。這是個封閉式的高檔住宅區(qū),安保措施嚴謹。除非業(yè)主本人允許,外人一概不能入內。 俞槿費了好一番功夫,好說歹說軟磨硬泡,總算進了去。一來,她說得著急,保安打不通景初電話,也擔心會出什么茬子,真要出了事到時候負不起責; 二來,小姑娘滿臉稚氣,眼睛澄澈清明,看著乖巧本分,不象會撒謊的人。橫豎小區(qū)里監(jiān)控設施齊備,只要盯得緊一點,也不怕出什么幺蛾子。 景初的門牌很好找,因為每一層就兩個住戶。 她敲敲門,沒有任何回應。 她喊道:“景先生,景先生,你在里面嗎?” 喊了好幾聲,依然無果。她便又敲起門來,心里想:再敲一會看看,然而門內始終沒有應答。 由此她又想,說不準景初根本就不在這里呢。她收回了敲門的手,打算離去。心里有些懊惱,既沒有幫到瑩瑩,也沒有看到景初,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么樣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