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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見狀心下一急,慌忙道,“天神是為重塑其神后才傷的……” 聞言,尊佛一笑,伸手撥弄著花葉,隨即輕點頭,對身旁的小仙道:“我問你,我這花養(yǎng)得如何?” 這都什么時候了,尊佛還這般淡定,小仙心里雖急只得耐著性子回答:“這花長勢喜人,好得很吶?!?/br> 紅花綠葉,雖然模樣長得丑了點,但一看便覺得生機(jī)盎然。 尊佛一聽,面露喜色,隨即大手一揮,道:“你告訴棲遲,就說本尊邀他來蓬萊仙山賞花。” 白衣小仙頓時驚呆在原地,神情復(fù)雜的看向尊佛,真真猜不透此人內(nèi)心是怎么想的,于是無奈道:“天神這回傷的不輕,此時還在昏迷中……” 別說賞花了,現(xiàn)在連眼睛都沒睜開呢! 尊佛莫不是老糊涂了,怎還想著讓天神自個跑來……就為賞花? 且不說賞得這花奇丑無比。 躺著難道就不能來了?尊佛雪白的眉一挑,不樂意道:“不就是昏迷嘛,明兒一早把他抬過來!” 說罷抱起那盆花朝白衣小仙揮了揮手,已然在趕人了。 這尊佛當(dāng)真脾氣古怪得讓人捉摸不透,待兩個仙童將他推出了門,白衣小仙才不甘心地快速趕回了天界。 將尊佛的話原樣給天帝重復(fù)了一遍,果然便見凜夜俊臉一黑,看著昏迷中的男子滿是陰霾。 轉(zhuǎn)念一想,雖不知這老家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棲遲好歹也是天界上神,想他應(yīng)該不會見死不救。 于是凜夜二話不說,第二天便親自帶了人將昏迷中的棲遲送去了蓬萊仙山。 隔日一早,尊佛便被仙童叫了起來,說是天帝來臨。 這速度倒挺快! 尊佛輕笑,淡定自若的捋了把胡子,待凜夜將棲遲帶到他面前時,才發(fā)現(xiàn)昏迷中的男子滿是傷痕。 魔界之主在他身上留下的傷還未痊愈,昆侖眼的業(yè)火又給他添了新傷。 掀開白色衣衫滿眼皆是觸目驚心的傷痕,見此,尊佛無奈的輕嘆一聲,好好的天神之位放著不做,偏偏要下界陪一塊石頭渡劫。 這下好了,這石頭的天劫還沒渡過去他連命都搭進(jìn)去了。 如今為情所困,他活的這千萬年當(dāng)真是白活了。 “尊佛既讓本君將棲遲送來,想必已有救他的法子。” 然尊佛撇了他一眼,淡淡道:“怕是命不久矣?!?/br> 一聽這話,凜夜劍眉一挑,想動粗。 人都抬過來了,沒法子也得相出法子來! 當(dāng)面見著這位老神仙,凜夜雖為天界之主卻也是一臉尊敬。 論歲數(shù),棲遲和眼前這位滿頭白發(fā)的尊佛一般大,都是活了千萬年的人了,只是兩人從外貌來看,一個是孫子輩的,一個是爺爺輩的…… 尊佛常年隱居在蓬萊仙山,來無影去無蹤,多數(shù)時間游歷于六界之中,素以高超的醫(yī)術(shù)聞名遐邇。 而他所種植的藥園多是些奇花異草,皆是眾人聞所未聞的。 此次突然邀請棲遲賞花,肯定已經(jīng)有了救人的法子。 卻見尊佛一笑,凜夜多日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語氣也輕松了些,于是問道:“敢問尊佛,到底要用何法子才能救回棲遲?” 尊佛凝眉,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待仔細(xì)查看一番后,緩緩道:“若是遲來一步,怕是連我也沒辦法?!?/br> 聞言,凜夜忽然一喜,朗聲道:“還請尊佛速速醫(yī)救,莫再耽誤了時辰!” 尊佛挑眉,懶懶道:“本尊親自出馬,還怕誤了時辰?” 凜夜一默,這老頭怎么還這副德行,多年未見竟一點兒也沒變,和從前一樣,自信,自負(fù),自大…… 按理說,凜夜確要喊尊佛一聲爺爺才對,然凜夜和棲遲平日里亦師亦友,彼此間直稱名諱,若喊尊佛一聲爺爺,那他該喊棲遲什么? 索性后來凜夜干脆不搭理他了。 見面前的人神情有了變化,凜夜看了眼榻上的棲遲,見無異色便快速走了出去,生怕耽誤了醫(yī)治的時辰。 屋內(nèi)只剩棲遲和尊佛,看了眼那盆長勢喜人的盆栽,尊佛走過去直接端到了床前。 面前的人靈力極其微弱,為他號脈才知其積郁已久,內(nèi)傷比外傷更嚴(yán)重。 當(dāng)初為了給付瑾?dú)g換一顆石心,他就已耗費(fèi)了半生修為,如今又血洗魔界,以一敵眾,看這所剩無幾的修為與靈力,怕是他當(dāng)初就已存了必死的決心。 果然情到深處真能讓人變得癡傻,想當(dāng)年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創(chuàng)世之神,孤傲又冷情,竟沒想到還有今日一遭情劫。 若說說是這塊石頭歷劫,還不如說這是他棲遲的情劫,若是過了,便真能看破紅塵,超脫世俗了。 可惜啊,這情劫怕是過不了嘍。 尊佛一陣絮絮叨叨,手里也沒停下,將放在煉丹爐內(nèi)的丹藥喂入棲遲嘴中,半晌過后,見其臉色有了些血色,才取過一把刀順著他的手腕劃了下去。 待其中鮮紅的液體流出,迅速搬來那盆遭人嫌棄的盆栽,讓鮮血逐滴滴入土壤中。 “算你們走運(yùn),還好碰上我?!?/br> 尊佛自顧自的說著話,小心翼翼的翻了翻土壤。 說來也巧,他此番去人間游歷,剛好化身為白塔寺一高僧,靈佑法師。 卻沒想到會在那時遇到付瑾?dú)g和天神棲遲。 早就聽聞付瑾?dú)g砍殺了守護(hù)天界的圣獸,如此一來罪加一等估計又是來歷劫的,至于棲遲十有八九是跟人姑娘強(qiáng)行來的。 后來南陽城中有血蠱出沒,他感知是從將軍府傳來的,還未等他調(diào)查清楚,便聞將軍府被當(dāng)朝皇帝關(guān)押,至于付瑾?dú)g和棲遲這一世,尊佛猜測,或許這便是他們今世經(jīng)歷的劫難。 裂狨王在樓蘭之域興風(fēng)作浪,尊佛總想著找時機(jī)去趟樓蘭,逮著那個蜈蚣精說不定還能帶回蓬萊泡個藥酒什么的,只是沒想到,血蠱的源頭便是這蜈蚣精造的亂,而魔界之主竟然也參與了此事。 后來,遲恒為了保護(hù)夏瑾?dú)g將她安置在白塔寺,料到了今日要?dú)v的劫數(shù),尊佛本是旁觀者,若是摻上一腳顯然會亂了二人的命格 ,是生是死且由他們自個兒走。 可人都到白塔寺了,明擺著要他出手相助啊,若是現(xiàn)在袖手旁觀,日后在天界碰上棲遲那個冰坨子指不定他記仇報復(fù)。 糾結(jié)之后,尊佛干脆做個順?biāo)饲椋?dāng)夏瑾?dú)g前去洪崖洞時贈予她一張符。 就是這張符紙,為她護(hù)住了一寸石心。 在蓬萊仙山休養(yǎng)的日子,尊佛算是來來回回忙活了許久,一邊要給棲遲療傷,一邊又要給那盆花澆水。 時日一長,棲遲終于轉(zhuǎn)醒,只是修為和靈力完全喪失,好在撿回來一條命。 棲遲看著眼前悠哉悠哉澆花的尊佛,問道:“為何要救我。” “難不成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