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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凌霄微微頷首:“多謝父皇?!?/br> 奇珍異寶倒不稀奇,要是換做從前,對于皇帝的賞賜他從來都是口上應(yīng)下,卻從沒稀罕過那些玩意兒,今日卻跟著林總管尋到庫房來,聽聞那西域使者帶了當(dāng)?shù)靥赜械母恻c吃食,思及府里養(yǎng)的那只貪吃的寵物。 徐凌霄走到幾個修飾精美的鐵箱前,抬起蓋瞧了瞧,箱子里倒是裝得挺滿,于是點了點數(shù),對身旁站著的林總管懶懶道:“這些吃食,本王都要了?!?/br> 林總管忙彎下身子應(yīng)了下來。 …… 待徐凌霄帶著幾車吃食回到王府時,便聽張管家向他稟告了近日府里出了賊。 這些日子,王府別院的幾位夫人相繼叫嚷著丟了東西,東苑的幾位美人丟了翡翠玉首飾,西苑的陳氏也沒了鑲金的耳墜子。 張管家尋思著,可能是出了賊,于是多安排了家丁在府里,卻沒想到,夫人們丟東西的事兒依舊發(fā)生。 待張管家絮絮叨叨說完,徐凌霄聽罷點了點頭,只道:“沒什么事就退下吧。” 聞言,張管家抬眼偷瞄了眼王爺,外頭非說王爺妻妾成群,喜好女色,可這幾位夫人在府里頭也呆了有段時日了,現(xiàn)如今個個跟花瓶似的,形如擺設(shè)。 等張管家出去,徐凌霄默默放下手中的書卷邁出了書閣,果然瞧見前廳的圓桌上堆著成山的古怪玩意,其中吃食占了一半兒。 徐凌霄想著,這兔子看著正經(jīng),可真真實實是個玩心大的姑娘,這些物件兒許是她變了人形從街上買來的。 眼前便瞧著那毛茸茸的白團子抱著塊糯米糕吃得起勁。 見狀,徐凌霄眉梢?guī)ψ呱锨?,拎起食物堆里的白團子,微瞇著桃花眼懶懶道:“你倒是不客氣?!?/br> 被來人突然揪住了耳朵,付瑾歡怒了,剛想說話卻冷不丁打了個嗝…… 自知失態(tài),付瑾歡輕咳一聲,面上微赫。 徐凌霄終于沒忍住,咧嘴笑得開懷,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一雙桃花眼笑出了弧度。 付瑾歡淡然斜睨他,倒是頭一次見這王爺笑得這般燦爛,于是悶著聲道:“很好笑嗎?” 見這兔子一臉嚴(yán)肅,徐凌霄斂起了笑意,朗朗地聲音打趣道:“你說說,你除了吃還會什么?” 付瑾歡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雖說不久后會修仙,但如今米蟲般的生活,她除了吃確實沒別的事可干。 思索間,徐凌霄突然湊到她面前來,一人一兔間距不過幾毫,高挺的鼻梁差點碰上她鼻尖,付瑾歡下意識的后退,卻見一雙桃花眼似含秋波,意味不明地打量她。 第12章 付瑾歡被那雙桃花眼盯得發(fā)怵,于是一揮爪子直接甩徐凌霄臉上。 頓時,麥色的俊臉立即出現(xiàn)了兩道淺淺的劃痕。 徐凌霄斂眉,雙眸頓了頓,輕咳一聲神情有些不自然道:“若需銀票那暗格里有,你拿去便是?!?/br> 付瑾歡收起兔爪,睜大了眼睛瞧他,心底疑惑,他怎知自己需要銀票? 像是想到了什么,付瑾歡眸光一滯,抬眼打量眼前的徐凌霄。 卻見某人捂著半邊臉錯開她的視線,快步走了出去。 見狀付瑾歡撇撇嘴,蹙眉思索片刻,蹦下了桌子照徐凌霄說的打開了暗格。 兔爪朝里一摸,果真攥出一把銀票來。 揣夠了銀兩付瑾歡就出了門,直接小跑著去了那家賣燒餅的店鋪。 走到西街一看,卻見店門緊閉,連那木牌子都收了。 街邊倒是有別家攤位賣吃食的,付瑾歡嘗了嘗味道,只覺遠不及店里的好吃,于是熟門熟路地鉆進墻角的狗洞,又溜進了別人家的內(nèi)院。 院里不再有伙計們忙活,臨近的屋里頭只傳來婦女陣陣痛哭悲號的聲音。 不覺有它,付瑾歡溜進了廚房找燒餅,掀起了鍋蓋,里頭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耳邊婦女撕心裂肺的哀嚎聲愈發(fā)悲戚,付瑾歡貓著腰,變了形態(tài)跳入了那扇不斷傳來哭聲的房門,只見一群人扎扎實實圍在床邊,哭泣聲便是從中發(fā)出來的。 付瑾歡小心翼翼地沿著墻角跑到床邊,驟然入眼的便是一具面無血色,裸露著胸膛的男童尸體! 與之而來的還有一股子濃烈的香樟味。 兔鼻子不禁蹙了蹙,付瑾歡縮在床簾下面,透過簾縫再一細瞧,只見男童心口的位置竟被人生生挖出個黑漆漆的血洞來,濺到全身的鮮血,因隔了夜已干涸凝結(jié),密密麻麻的暗色血痕布滿全身。 光是看著,便令人膽顫! 而此時哀嚎的婦女正是這家燒餅店的老板娘,直挺挺躺在床上的男童無疑是她的兒子,看這模樣她前幾日在這院里見過,就是那個嚷嚷著要去大街上玩耍的孩子。 眼前的孩子已沒了生氣,唇部干裂慘白,眼眶深陷,周圍泛著淡淡的青色。 付瑾歡眸光一黯。 原來那群孩童說的并不是玩笑話。 老板娘抱著僵硬的尸首痛哭,臉上更是哀哀欲絕。 旁人愁眉鎖眼心生不忍,也在一旁勸慰。 付瑾歡定睛瞧了瞧,難不成真有吃小孩心的怪物? 細細打量那孩子胸前的血洞,像是被尖銳的器物所傷且傷口發(fā)黑。 付瑾歡挑眉,下意識舉起兔爪仔細一瞧,若真有怪物,那也與她一般是有爪子的怪物。 出了院子付瑾歡心情郁悶地打道回府,就連路邊賣的零嘴也覺得索然無味。 途經(jīng)一處賣餛飩的,付瑾歡拉住那位大叔的胳膊詢問。 “大叔,這城里頭是否有吃人心的妖怪?” 聞言大叔眼珠子猛地瞪得溜圓,怪異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姑娘,見她十分眼生,繼而語氣悶悶地嗯了一聲。 見大叔不愿多言,付瑾歡自覺無趣,便作罷。 …… 回了王府已是用晚膳的時段,徐凌霄在書閣呆了半日,待付瑾歡進屋時,便瞧見圓桌上堆滿了高高一疊食物。 看著那堆吃食,付瑾歡心情抑郁,著實難以下咽。 見某兔無精打采地趴在椅子上,徐凌霄拎著她放到了桌上,湊上前定眼一瞧,揶揄道:“本王今日從宮里帶了些你愛吃的,怎么反倒不蹦跶了?!?/br> 某只兔子卻低垂著腦袋不理他,見狀徐凌霄微瞇起桃花眼戲弄道:“既然不吃,那本王讓人將這清理了?!?/br> 付瑾歡忙出聲阻止:“別別別,誰說我不吃的。” 徐凌霄挑眉,眉梢含笑,便見這兔子跳上了桌,抓起葡萄干直往嘴里塞。 男子忍住笑意,悠悠地抿了口茶,語氣慵懶詢問道:“如此貪吃,竟沒見你長多少rou?!?/br> 付瑾歡聽罷,警惕地看他:“你是不是還想著打我主意?” 清麗的女音一出口,徐凌霄側(cè)目:“本王能打你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