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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扔進浴池,付瑾歡感覺到此人對她的態(tài)度有了飛一般的變化,明明繃著的一張臉,此時看來也沒那么討厭了。 也不知是不是徐凌霄良心發(fā)現(xiàn),一人一兔沉默間,徐凌霄只顧替她擦著絨毛,冷著一張臉也沒有說話。 見付瑾歡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看,徐凌霄抬手粗暴地扯了扯她的耳朵,:“看什么看?!?/br> 付瑾歡無言,憤憤地轉(zhuǎn)過腦袋不搭理他。 見兔子的絨毛慢慢干了,徐凌霄沉了沉眸子,眼底閃過一絲不自在。 待寬厚的手掌拿著浴巾擦拭兔子軟軟的肚皮時,徐凌霄眸光一滯,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么,放下了手中的浴巾,輕咳一聲后沉聲道:“下次別到處亂跑?!?/br> 話音剛落,徐凌霄將手里的浴巾一扔,蓋在了某兔身上,聲音帶著些許僵硬與不自然。 “你自己擦,本王還有要事要辦!” 說罷,留下一臉懵的付瑾歡。 某兔扯下蒙在頭上的浴巾,只覺今晚的徐凌霄哪里都不對勁。 ...... 走到書房,徐凌霄煩躁地命人打開了所有的窗戶,總感覺一團熱氣包圍著他,站立在窗前許久,夜里的涼風(fēng)吹得他頭腦清醒了許多。 明明眼前的是只兔子,徐凌霄卻總能聯(lián)想起剛剛他撞見的那一幕,當(dāng)為她擦拭身體的每一處時,便會聯(lián)想到她身為人時的樣子。 只知她會通人性,說人話,今日不小心撞見了那兔子化身人形,沒想到竟是個嬌俏清麗的小姑娘. 原以為她會說話便足夠驚奇,當(dāng)看到她化形為人時,心下卻咯噔一跳。 思及柔光清輝下的白色倩影,徐凌霄只覺那團熄滅的熱氣又蹭蹭地冒了上來,讓人煩躁。 腦海中揮之不去的依舊是那道瘦削單薄的身影,若她是妖精,徐凌霄只覺自己應(yīng)是被她勾了魂。 心煩意亂之下,徐凌霄走到案前拿起一部兵書,想著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隨意翻看了幾頁,竟從中看到一句“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br> 徐凌霄皺眉,這什么兵書,描寫姑娘家的詩都有了,于是摔了書,拿了宣紙準(zhǔn)備作畫。 他不知道,書里的那段詩句,是某將軍描寫其夫人的。 揮筆之下,腦海中依舊浮現(xiàn)出那抹身影,徐凌霄挑眉,懶懶地自言自語,回眸一笑勝星華就算了,疑是妖女下凡來還差不多。 “有女妖且麗,裴回湘水湄。” 這一句似乎更適合那兔子。 思及此某人下筆,寥寥幾下便勾勒出那月下女子的纖細(xì)身影,看著畫中女子的圖像,徐凌霄斂了斂神色,沉默片刻后將畫筆置于案上。 …… 已是深夜,見徐凌霄遲遲不歸,付瑾歡窩在暖暖的被窩里,賴在了那張奢華精致的大床上,好不容易暖和了一點,等他回來了,她再睡籠子也不遲。 付瑾歡想著卻止不住地打盹兒。 于是待徐凌霄回到臥房時,便見那只兔子趴在被窩里,徐凌霄走過去見她睡得沉,眉毛一挑,準(zhǔn)備將她拎到角落的籠子里去,可下一秒伸向兔子的手微微一頓,看了她一眼,徐凌霄薄唇輕抿,收回了手。 既知她可化而為人,現(xiàn)在將她關(guān)在籠子里,徐凌霄認(rèn)為著實不妥。 思索片刻睡在了與那兔子一臂之隔的地方。 反正他的床大,多一只兔子又何妨。 睡在他床上的兔子已經(jīng)不單單是只毛茸茸的動物了,徐凌霄合衣時刻告誡自己那是個小姑娘,于是輕手輕腳地爬上了床,生怕吵醒熟睡中的兔子。 明月高懸,靜謐的臥房里只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 一人一兔分別睡在木床的兩邊,徐凌霄翻來覆去竟是一宿未合眼。 第二日,徐凌霄起了個早便準(zhǔn)備去上朝,臨走時看那被窩里的兔子睡得正香,打量一番后眉眼間帶著笑意。 徐凌霄離開臥房臨走之際,特意囑咐張管家,等到用早膳的時候,放些糕點吃食在他桌上。 張管家一一應(yīng)下,卻尋思著,平日里王爺最不喜吃甜食,最近口味倒變了許多。 等付瑾歡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爬起來生了個懶腰,寬大的床上空蕩蕩的,難道徐凌霄一夜未歸? 怪不得昨日睡得如此清凈。 桌上老早備好了早膳,付瑾歡抓起糕點吃得津津有味,對徐凌霄的印象也好了許多,就沖他這一點,付瑾歡表示可以原諒他之前對自己做過的諸多錯事。 付瑾歡在王府過得十分舒坦,徐凌霄經(jīng)常不見人影,幾位夫人也被安置在別院,除了走動的下人多了點,付瑾歡的自由不受限制,沒人理會一只兔子,都是各忙各的。 這不,在府里待著無聊,付瑾歡便溜達著出了府,在無人的角落里化身成了人形。 于是熱熱鬧鬧的集市上,出現(xiàn)一個白衣長裙的女子,墨色長發(fā)如瀑布般傾瀉在身后,清靈俏麗的面容讓人過目不忘。 這古人趕集的場景倒是付瑾歡第一次經(jīng)歷,重生后這么多天了,直至今日她才慢慢認(rèn)識到她現(xiàn)在所處的新世界。 這個地方叫瀾夜國,歷經(jīng)十九位帝王三百七十年,當(dāng)朝皇帝治國嚴(yán)謹(jǐn),無論是軍事,經(jīng)濟還是文化,都處于鼎盛之時。 朝內(nèi)有幾位王爺助陣,朝外有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袁大將軍,這皇帝之位倒是坐的安慰。 付瑾歡還聽到,如今的廣平王是諸位皇子中最受皇帝喜愛的,圍獵出巡都會跟在皇帝身邊。 朝中官員們更是對那廣平王巴結(jié)地緊,奇珍異寶,如玉美人都想著法塞給王爺。 付瑾歡聽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抱上了徐凌霄的大腿,咋舌之后,她覺得自己這一世還不算太背。 一路晃悠在熱鬧非凡的集市上,付瑾歡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只是說不清到底是什么。 耳邊不時傳來賣吃食的吆喝,付瑾歡尋著那陣香味來到一家燒餅店,門前人滿為患,似都在排隊買燒餅,付瑾歡跟在了隊伍后頭,全身上下摸索一遍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無分文,還吃什么餅。 付瑾歡蔫蔫地退出了隊伍,途經(jīng)了大大小小的攤位,好吃的好看的玩意兒也只能眼巴巴瞅著。 這賣燒餅的鋪面后頭便是私人小院,付瑾歡眼珠一轉(zhuǎn),趁著沒人瞬間化成了兔子,鉆進了墻角的小洞中,就這樣輕輕松松入了人家的宅子。 進了后院,付瑾歡打算找找廚房,順便拿塊燒餅,剛從墻角鉆出來便見一群孩童聚在一塊打彈珠,三三兩兩的蹲在一起,玩得倒是專注。 見著這幾個孩子,付瑾歡這才覺得剛才的怪異之感從何而來,這集市雖熱鬧,但付瑾歡從街頭走到街尾竟沒見著一個孩子,來來往往的都是成年人。 就在這時她好像從這群孩子的口中聽出了什么。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