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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連腦袋也嗡嗡地響著。忽然一只寬大的手掌伸入池中,托起她的肚皮一把將她撈上了岸。 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身旁的人已拿來浴袍將她包裹在其中,聽著一陣女音不斷咳嗽,眸中的打量又深了幾分。 隔著浴袍徐凌霄不動聲色地為她擦拭著濕漉漉的絨毛,寬厚的手掌感受到隔著浴袍傳來的溫度。 過了許久,付瑾歡終于緩過了勁,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語在她意料之外,原來自己說話的功能還在。 望向眼前的罪魁禍?zhǔn)?,付瑾歡所有的脾氣終于爆發(fā)了。 伸出蹄子氣急敗壞地扒下裹在身上的浴袍,然后惡狠狠地轉(zhuǎn)身,睜大了紅通通的兔眼瞪著正為她順毛的徐凌霄。 “你這個魔鬼,我跟你拼了!”付瑾歡伸出蹄子勢要抓花他的臉! 剛剛她差一點點又要去見閻王了! 聽了兔子的話,男子眼底閃過異樣的光芒,接著身子微微后傾躲過了付瑾歡揮過來的蹄子。 見他輕而易舉地躲了過去,付瑾歡氣得跳腳,于是四肢并用,對著徐凌霄又是踢又是踹,而此人的眼神更讓她生氣,付瑾歡從那雙桃花眼中看到了深深地鄙視…… 徐凌霄也很無奈,知道她在氣頭上,只好半蹲在地上任憑懷里的兔子對著自己 “拳打腳踢”,不得不說,就算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他也覺得跟撓癢癢似的…… 男子一副不疼不癢的樣子,付瑾歡看了更生氣,于是盯著他光潔的下巴看準(zhǔn)位置一口咬了上去。 許是沒料到這兔子還會用這招,徐凌霄這下疼得直呲牙,平日里沒啥波動的俊臉此時也皺在了一起。 付瑾歡心里冷笑:我可是下足了力道,不疼死你才怪。 這個殺人犯,真想就這樣咬死他算了。 徐凌霄疼得呲牙,眉宇之間皺成了小山包,卻也沒見他撥開那只兔子,只待她咬累了松口便是。 剛剛差點淹死她,這點疼他就當(dāng)讓她解氣了。 一人一兔僵持著,許久之后,付瑾歡果然扛不住了,半張著的嘴此時不受控制地留下了一串晶瑩的液體。 再不松口,付瑾歡怕兔牙脫臼了, 于是松了口,咽下口水,待會接著咬。 見兔子松了口,徐凌霄暗暗撇嘴,還以為她能堅持多久呢,才一會兒工夫便支不住了。 徐凌霄起身,雙手將付瑾歡從地上抱起納入懷中走出了浴室。 被男子環(huán)抱在胸前,付瑾歡陰著臉暗暗瞪他,抬眼對上男子的下巴,果然光潔的下顎出現(xiàn)了不大不小的傷口,仔細(xì)一看還冒著細(xì)小的血珠。 才咬出這么點傷口,真是便宜他了。 徐凌霄卻不知她是這樣想的,只道自己遇了只靈兔,不僅通人性還會說人話。 順了順毛將兔子放在了桌上,徐凌霄斂起笑意,盯著付瑾歡正色道:“雖不知你到底為何會說人話,但我既收養(yǎng)了你,你便安心待在王府,做本王的寵物,本王不會虧待你?!?/br> 付瑾歡兩只前蹄交疊在一起,高昂著頭冷冷地掃他一眼,什么收養(yǎng),簡直胡說八道,明明是他狩獵的時候?qū)⑺龔娦袚飦淼?,?dāng)初誰說還要吃了她來著? 人面獸心,付瑾歡瞪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子懶得看他。 眼前的兔子不吭聲,徐凌霄又道:“本王府里養(yǎng)了幾只惡犬,專挑兔子吃?!?/br> 付瑾歡表示不怕,前世再惡的犬都是她的寵物來著。 兔子依舊不吭聲,徐凌霄挑眉,一副了然的神色,接著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與那兔子一同沉默。 不多時,侍女端來了晚宴,四溢的香味直撲鼻尖,付瑾歡蠕動著三瓣嘴,隔著肚皮聽到了咕咕的叫聲, 算了,吃飽了繼續(xù)戰(zhàn)斗。 眼前全是大魚大rou,黃金雞翅煲,辣味竄鼻子的泡椒鳳爪,還有色香味俱全的紅燒魚……. 深怕口水留下來,付瑾歡下意識一只蹄子捂住了嘴巴,另一只自然而然地伸向了雞翅,卻不想,被一雙筷子攔住了,筷子的主人懶懶道:“這是本王的,你的晚飯在這?!?/br> 說話間將一根干癟的胡蘿卜推到付瑾歡面前, 徐凌霄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便見這兔子忽的瞪大了眼睛,一副吃了屎地表情看著他。 難掩饑餓,付瑾歡憤憤地咬了口胡蘿卜,咬牙咀嚼間加重了力道,紅通通的兔眼兇神惡煞地盯著徐凌霄。 男子微瞇著桃花眼,神情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不為所動。 哪知入口的蘿卜卻帶著一股怪味,付瑾歡兔臉一蹩,隨即吐了出來,這蔫壞的蘿卜不知放置多久了。 望向罪魁禍?zhǔn)?,徐凌霄眉眼帶笑,也正看著她?/br> 感受到這人滿滿的惡意,付瑾歡陰著一張兔臉,不甘示弱地盯著他,盯到他良心不安為止。 可事實證明,某王爺不但沒有良心不安,當(dāng)著她的面啃著雞翅吃得正香。 某人善意地提醒她:“你求我,我就給你吃?!?/br> 付瑾歡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就是不求饒,她倒要看看,此人可以作妖到什么程度。 第6章 待到月上柳梢,付瑾歡早已餓得癱在了桌上,兩眼淚汪汪的盯著那堆某人吃剩下的骨頭。 心里恨恨地詛咒了徐凌霄千萬遍。 而身邊那位吃飽喝足的王爺早早去了書房,連掃都不掃她一眼。 付瑾歡正郁悶,忽然幾個身著淺綠色煙衫褶裙的丫鬟端著幾盤吃食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女子伸手將付瑾歡抱下了桌,隨即招呼身后的幾位姑娘將點心擺上去。 被扔在桌角的付瑾歡只能拉長了脖子看著她們,不多時一身紫衣的徐凌霄手持書卷,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進入房中,見到幾人頓時臉色變得沉郁。 “誰讓你們進來的?”低沉渾厚的聲音隱隱透著怒氣。 為首的丫鬟頓時嚇得俏臉一白,連忙低下了頭兢兢戰(zhàn)戰(zhàn)道:“王爺恕罪,是婉姨娘做了些糕點讓奴婢們送來給您當(dāng)宵夜。” 宵夜好啊,付瑾歡不禁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又見為首的那丫鬟畢恭畢敬地跟徐凌霄說了幾句,聽著好像是那婉姨娘明日想和徐凌霄一起用早膳,丫鬟小心翼翼的模樣似乎很是懼怕這王爺。 而徐凌霄聽了,邁入里屋的步子也沒停下,挑眉掃了眼窩在桌角的付瑾歡,接著神情淡淡地?fù)]手將人打發(fā)走了。 圍觀張望的付瑾歡見丫鬟們都散了,里面的人也與她隔了個屏風(fēng),于是樂不可支地對著桌上的糕點兩眼冒星星,摩拳擦掌間準(zhǔn)備跳過去飽餐一頓。 邁開蹄子后退幾步,某兔卯足了勁一躍跳上了凳子,眼瞅著距離桌上的糕點又近了一步,付瑾歡深吸一口氣,后踢一蹬,猛地一下跳上了桌,但伴隨而來的卻是用力過猛之后,盤子噼里啪啦落地的聲音,兩盤糕點都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