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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這邊走來。 當錦書看見許久未曾見過的潘氏渾身素白,頭上戴著白色的絨花時驚了一跳,家里有誰去世了嗎? “四meimei!”潘氏溫和的露出了笑容。 “二嫂,家里誰走呢?” 潘氏笑容微凝,這才說:“婆婆沒了?!?/br> 張氏死呢?那張氏不過才四十幾歲,身體又沒大病說走就走呢?錦書著實的吃了一驚。 姑嫂倆正說著,書硯從外面走來了。 “四meimei,溪客不在家嗎?” 程書硯身著灰白的麻布袍子,腰間纏著白色的汗巾。 “他去豫章了。” “還真是不湊巧。我們沒打招呼就過來了,四meimei,我想在江陵安頓下來?!?/br> 家里肯定發(fā)生了大事。錦書想到了上一世張氏的結(jié)局,她暫時沒有問二哥,忙吩咐人幫忙把這些箱籠找屋子放好。 錦書請了書硯和潘氏進屋,書硯有話要和錦書單獨說,便把潘氏給支走了。 不等書硯開口錦書先說道:“二哥家里出事了吧?!?/br> “他們聯(lián)手逼死了母親,現(xiàn)在又把我給趕了出來,那個家我回不去了?!?/br> 前世張氏死后沒多久,書硯就被尋了個緣由給趕出了程家,今生和前世走了同樣的一條路。 那個原因是什么錦書已經(jīng)能猜到了。她目光有些黯然:“二哥,節(jié)哀順變?!?/br> “母親辛辛苦苦的為了這個家cao持了一輩子,到頭來換來個什么好下場。我真替她感到不值?!睍幱行崙嵉摹?/br> “二哥,既然你來江陵了,大家在一起,彼此也有個照應(yīng)。先安頓下來,等安定了再說其他的?!?/br> 程書硯點頭道:“好?!?/br> 后來潘氏告訴錦書,張氏是和程知節(jié)爭吵后不久上吊而亡的,對外面只說了是暴病。這一點也和前世重合,但是又和她說起了程知節(jié)養(yǎng)的那個外室,潘氏認為是這氏最后逼死了婆婆。 錦書卻道:“這不是主要的原因,二伯娘那樣驕傲的一個人,絕不會為了這個而想不開。他們是有意要除掉二伯娘和二哥,認為他們牽累了程家?!卞\書這才明白二伯父和大堂兄是如此冷酷無情之人,為了自己的私欲,什么都可以拋棄,和秦勵倒是同樣的人。 程書硯正式在這里住下了,房子的事她也讓人慢慢的找著。 到了四月初,秦勉他們從豫章回來了。 錦書將二伯娘的事告訴了他,秦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去見見含真?!?/br> 第二百二十六章 感慨 秦勉轉(zhuǎn)身出了門,一路匆匆往程書硯在江陵的住處。 這是一處有些簡樸的院落,只有一進大小。他還沒進門,就聽見了院子里傳來了小孩子的笑鬧聲,最大的一個男孩子已經(jīng)爬到了院子里那棵高大的樹上,下面還站了兩個小的。 “再往上去一點點就夠著了?!毕旅娴哪莻€小男孩喊道。 秦勉冷汗都要下來了,都是些孩子,也不怕摔著哪里。 好再那上面的孩子總算是夠著了他們要的那個風箏,自己再慢慢的下了樹。 “你是誰啊?”稍小的那個男孩拉著他的meimei,最大的那個孩子手里拿著一只五彩的蝴蝶風箏。 “你們的爹爹在家嗎?” 牽著meimei的小男孩搖頭道:“沒有,爹爹出去了?!?/br> 秦勉心道他來得真不湊巧,他是下午時才過來,還是留下來等一會兒?秦勉正猶豫不決的時候,卻見潘氏已經(jīng)出來了。 潘氏第一眼還沒認出秦勉,上前陪笑著問了句:“您找我夫君?” “您是二嫂吧?” 潘氏這才瞧清了秦勉的容貌,她略見過兩次,只記得秦勉個子極高,稍微有些印象,忙道:“原來是四姑爺來了,含真他出去,您請里面坐。” 潘氏忙將秦勉請進了屋,又叫過了長子吩咐:“還不快去后面的那家茶樓里將你爹爹給請回來。” 秦勉進到屋內(nèi),卻見屋內(nèi)陳設(shè)簡單,哪里像要常住的樣子。跟前只有兩個潘氏的陪嫁丫鬟,程書硯帶了一個貼身小廝過來,幾口人住在這小小的四合院里,顯得有些擁擠。 潘氏親自給秦勉倒了杯茶,秦勉忙起身接住了。 “二嫂,您請坐。” 潘氏和秦勉接觸不多,這里偶然見了面,卻不知說什么好,因此有些冷場。 “二嫂遠道而來,不知在江陵可否住得習慣?” 潘氏點頭說:“還好。”又加了一句:“別的都好,只是這邊雨水多,顯得有些潮濕?!?/br> 秦勉微笑道:“是啊,我們剛過來的時候也覺得到處都透露著一股潮濕和霉味,不過久了也沒什么了。二嫂久了也就習慣了?!彼f著又看了一眼有些樸素的屋子,接著和潘氏說:“二嫂有什么需要的盡管開口,我讓人送過來?!?/br> 潘氏明白秦勉的所指,她對吃住方便要求沒那么多。 接下來又陷入了冷場中,好再這種氛圍并沒有維持多久程書硯就回來了。 當秦勉看見一身素服的程書硯時,他心中滿是感慨。距離上次見面沒多久的時間,怎么就成了這個樣子。 經(jīng)歷過了生離死別,經(jīng)歷過了家變。程書硯的臉上已經(jīng)褪去了往日里的青澀,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暮氣。那種喪失了精氣神的暮氣。 秦勉想起了錦書和他說過書硯前世的結(jié)局,他的心里有些刺痛。 他邁著長腿,走過去給了書硯一個大大的擁抱。 “含真,是我牽累了你?!?/br> 程書硯暗啞的說:“怎么能怨你呢。我是個知道是非好歹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牽扯到你身上。以前那些的情誼不是假的。我們是一輩子的兄弟?!?/br> 他們二人都經(jīng)受過兄弟的背叛,如此說出這個詞語時,卻猶如千斤般沉重。 潘氏鼻子微微的有些發(fā)酸,她默然的退了出來,將屋子留給了這對經(jīng)歷生死后重逢的兄弟。 “晏清,我現(xiàn)在是一無所有了,所以別無他法,只好來投靠你。”這大概是書硯第一次叫秦勉的字。 秦勉很是寬容的說:“在這最后關(guān)頭你還能想到我,我已經(jīng)很欣慰了。你放心,只要我有一口飯吃,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