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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來當(dāng)說客的?” 書墨道:“母親自己想不開何苦為難父親。您常教導(dǎo)我們家和萬事興,怎么卻不明白這個道理?” 張氏對這個繼子沒什么好說的,有些不情愿道:“你來看望了我,我沒事。你退下吧?!彼幌牒屠^子再有什么爭吵,也不想因為程知節(jié)的事和這個繼子鬧翻。 書墨卻并沒有立馬走開,他怔怔的看了一眼張氏,這才說:“上面要清查齊王府,母親您和王府的側(cè)妃又是親姐妹,那個余孽還喊您一聲姨母,您說這事該怎么辦?” 張氏面如土色,這對父子倆莫非是想把她逼死,好給新人讓路?堂堂的勛貴之家,什么時候淪落到如此地步呢? 書墨扔下這句話就走了。張氏也無法再躺下了,她自個兒穿好了衣裳,因為動了氣,腦袋又疼得厲害, 她靠著床板休息了半晌叫來了丫鬟,卻是翠煙。 “老爺在家沒有?” 翠煙道:“沒有。” “差個人去海棠巷那邊一趟請老爺回來,就說我有事要和他商量?!?/br> 翠煙點頭答應(yīng)便找到了王嬤嬤,王嬤嬤幫忙跑了這一趟。然而張氏卻從上午等到下午也沒有等到程知節(jié)回來。午后佟氏過來了。 “二嫂您怎么不好好的躺著。” 張氏道:“躺得厭煩了。” 當(dāng)初周氏鬧得那么厲害,連跳井的事都吵出來了,佟氏沒有法子只好接納了周氏,可這幾年來周氏不僅被佟氏拿捏得死死的,佟氏還大度的給程知章買了兩個年輕漂亮的丫鬟養(yǎng)在房里,程知章很是喜歡,哪里還記得周氏,回頭還得夸獎佟氏賢惠。佟氏是想開了啊,如今同樣的事落到她的頭上,她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大嫂現(xiàn)在連門也不大出,想打兩圈牌也湊不齊人手了?!辟∈媳г沽艘痪?,接著又和張氏道:“聽說陽采芹死了。” 張氏詫異道:“死了,怎么死的?” “聽說得的什么暴病,不過捱了兩天就去了。陽家人正四處找平哥兒?!?/br> 張氏聽說眉頭也沒皺一下。 第二百二十四章 逼死 自從程知光去世后,程知節(jié)襲了爵,張氏做了宗婦管了程家的中饋這些年,張氏雖然覺得累,但卻從未想過要放棄手中的權(quán)利。 這些都是她努力得來的,沒有要便宜外人的道理。 佟氏依舊陪在張氏跟前,絮絮叨叨的和她解悶。 “蘭姐兒來了信,和說她一切都好。還說想念我們洛陽的牡丹了,我讓人給她回信告訴她春天牡丹花開的時候就回來。也不知她回不回來,二嫂,等到牡丹花開的時候,我們在舉辦春宴吧?!?/br> 然而張氏卻沒有心情張羅這些,她木然的看著窗欞上的雕花出神,后來連佟氏說的什么他也聽不見了。佟氏嘮叨了一番,卻見張氏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想到她病著,也不方便多打擾,又陪著坐了一會子,便告辭了。 張氏這一坐就坐了整整的一天,直到屋里掌了燈,才看見一個高大的人影慢慢的朝正房走來。 那紫色的袍子近了,人影在她的面前停?。骸澳阆胪耍俊?/br> 張氏別過臉去,冷漠道:“我們之間除了談?wù)撃阃饷娴哪莻€女人,就沒別的好說的嗎?” “家和萬事興,馬上又要過年了,我不想和你吵?!背讨?jié)才到家,卻不想在張氏跟前多留一會兒。 程知節(jié)轉(zhuǎn)身欲走,張氏這才開口叫住了他:“沒吃飯的話,一起吃個飯。二郎回來了,你還沒見到過他吧?!?/br> 程知節(jié)淡淡的說道:“我已經(jīng)吃過了。你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吧,我聽著?!?/br> 程書硯牽了女兒,潘氏抱著兒子,一路往慶余堂而來。 剛到院子里,就聽見張氏的哭鬧聲傳了出來。 程書硯腳下一滯,心道誰會惹得母親發(fā)火動怒。大夫交代過的千萬不能動怒,明明還沒有好誰又去招惹她? 程書硯牽著女兒匆匆走了過去,赫然看見父親從里面走了出來,父子倆碰了個正著。 “老二回來了,一會兒到我書房來一趟?!?/br> “明知道她病著,為什么還要惹她?”程書硯的語氣有些僵硬。 程知節(jié)卻從來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的錯,只說:“是她把我叫回來的,沒說兩句話又和我吵了起來不是我招惹她。” 程知節(jié)拂袖而去,對孫子孫女根本就不想看一眼。 程書硯撩了甩簾子走了進(jìn)去,張氏坐在榻上正哭著。碧霞在一旁安慰她。 “母親,您千萬要保重呀?!?/br> 張氏念叨著:“這日子沒法過了?!?/br> 程書硯欲讓女兒親近一下張氏,哪知女兒見祖母如此有些害怕,根本就不敢上前,緊緊的抓住了程書硯的衣服,躲在他身后。 程知節(jié)和張氏到底吵了些什么,誰也不清楚。 潘氏忙著收拾東西,大包小包的整理了許多。 程書硯看著滿滿一炕頭大大小小的包袱,皺眉道:“只怕要兩輛車才能拉下?!?/br> 潘氏卻說:“都是孩子們的東西,我都還沒有準(zhǔn)備?!?/br> 夫妻倆夜話至半夜,直到三更天,兩人才躺下。 然而躺下剛沒多久,丫鬟就在外面急忙稟道:“二爺,您快醒醒,出大事了?!?/br> 程書硯披了衣裳,坐了起來,潘氏也醒了問了一聲:“出什么事呢?” “還不清楚,你先躺會兒吧?!?/br> 程書硯拉好了衣衫,走了出來。 “二爺,夫人她,上吊了?!毖诀哒f著已經(jīng)哭了起來。 程書硯只覺得腦袋嗡嗡的響,腳有些站不穩(wěn),忙問:“救下來沒有?請大夫了嗎?” “救下來了,只怕不好,二爺,您快去看看吧。” 丫鬟又急又怕。 程書硯也沒有任何的遲疑,匆匆的往慶余堂而去。 還沒走進(jìn)院門,就聽見了震天的哭聲。心中預(yù)感不妙,是他們,是他們把母親逼到了這個地步! 當(dāng)程書硯趕到跟前的時候張氏已經(jīng)沒有氣了。 丫鬟仆婦跪了一地,整個壽春伯府的燈徹底亮了起來,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程書硯扶著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