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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的,她肚里懷的是個兒子?秦勉心中暗想。兒子也好,女兒也罷,只要是他的孩子,他都一樣的心疼。 除了了帶著酸味的水果,錦書吃別的東西是吃什么就吐什么,好不容易熬到了地方,她身上已經(jīng)沒了多少力氣,下地也要連翹和半夏左右攙扶。 他們到達目的地已經(jīng)是七月初,正是酷暑難耐的時候。南地的夏天悶熱而潮濕,比北邊的夏天難捱。 陸范得到了消息,提早來到城外迎接他們。 陸范見人馬已經(jīng)到了,他便下了馬。秦勉看見了城門??匆娏嗽诼愤叺群蛑年懛?,他也下了馬。 陸范并沒有穿盔甲,而是一身簡單利落的褐。兩人甫一見面,陸范便欲向秦勉行禮,秦勉一手握著陸范的拳頭說:“從今往后我聽你的指揮,讓打哪就打哪,你這樣太客氣了。” 陸范卻依舊滿臉恭敬的說:“秦郎君對某有再造之恩,是某一輩子的恩人,某一輩子都敬仰秦郎君?!?/br> 自從慶歷元年陸范回洛陽見了一面秦勉,轉(zhuǎn)眼間已去慶歷六年了。歲月不饒人,那陸范已是快四十的人了,鬢角邊更是添了許多的白發(fā),眼角也有了深深淺淺的紋路??瓷先サ故峭L不少,很有大將的氣勢。 “這些兄弟一路跟著我從北到南也算是吃了不少的苦,雖然出身上差了那么一點,但現(xiàn)在都改邪歸正了,愿意走正道。你幫忙帶他們一把?!?/br> 陸范舉目看去,這泱泱數(shù)百人雖然比不得正兒八經(jīng)的軍隊,但一個個看上去都是訓練有素的,只要好好的磨練,到時候都能派到戰(zhàn)場上去。 他點頭道:“郎君放心,某一定會安排好他們?!?/br> 兩人在城門寒暄了幾句,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進了城。 陸范知道秦勉帶著家眷來投奔的他,也早就在這江陵買下一住宅子安頓他們。 車子終于緩緩的停了下來,玉扣先跳下車,接著回頭去攙錦書。 頭頂上是白花花的太陽,連翹忙給撐了傘。玉扣和連翹攙了錦書,半夏替他們將車上的東西給抱了下來。 一行人緩緩的進到了那座宅子里。這一處宅子和梁州的那處形制差不多,都是兩進的宅子。 不過這里的后院的階下遍植幾叢碧綠的芭蕉。夏天一見這些綠色就覺得涼快。 她進到屋內(nèi),原來這屋子也早就有人看守。陸范給配了一個仆婦,一個丫鬟,還有一位管事。一切的家什都是齊全的。 錦書心道沒想到那陸范看上去是個武夫,倒是個心思細膩的人。處處都是周全的,她們放下東西就能入住。 “這里還不錯的樣子。不過總算是安定下來了,奶奶也不詠再吃什么苦頭?!?/br> “是啊,這一路也算是受夠了。”她在一張?zhí)梢紊咸闪讼聛?,連翹過來給她打扇。 這邊玉扣和半夏便忙著將隨行帶來的東西一一安置好,大家正是忙碌的時候,宋平來到窗下正猶豫著要不要讓人通傳時,卻見玉扣走了出來。 宋平忙上去和玉扣道:“二奶奶這時候得空嗎?” 玉扣連忙沖他擺手說:“不行,奶奶才睡著。你有什么急事可以先告訴我?!?/br> 宋平心道玉扣是二奶奶身邊的一等大丫鬟,自然什么事都能說。 “也不是特別要緊的急事。二爺讓孔林帶了話出來,說今晚陸將軍要給他接風洗塵,二爺要晚些時候才回來?!?/br> 玉扣聽說便點頭道:“我知道了,一會兒二奶奶醒了就轉(zhuǎn)告她。” “多謝,多謝?!蹦撬纹矫ο蛴窨郾乐x。 玉扣道:“等過兩天你要教我拳法,之前可說好的,不許耍賴?!?/br> 宋平差點忘記這一著了,見玉扣提起,只好笑道:“好的,好的?!?/br> 錦書并沒有睡多久就被熱醒了。 “二奶奶醒呢?口渴不渴,有大西瓜?!?/br> 西瓜屬于寒涼之物,懷了身孕要少吃。錦書很快點頭說:“拿來吧?!贝丝趟杏X滿心的灼熱,只想吃些冰冰涼涼的東西才好。 吃了西瓜之后,這宅子里原有的下人便來給錦書行禮。 錦書依次看去,仆婦和管事是兩口子,二老四十左右的年紀,丫鬟是陸范買來的,約莫十五六歲生得乖巧溫順。 她很滿意,讓玉扣給三人賞了見面禮。 第一百八十六章 憂慮 夜已深沉,然而那些鳴蟲卻并沒有安歇,時不時的發(fā)出一聲聲的鳴叫。更有遠處稻田里的蛙聲遠遠的傳了來,打破了寧靜的夜晚。 或許是白天睡多了的關(guān)系,錦書一直沒有困意。連翹在燈下縫小被子,錦書隨意的翻閱了幾頁書,許久之后,她才抬頭問連翹:“幾更天呢?” 連翹道:“怕要三更了吧?!闭f完又打了一個哈欠。 錦書見此忙說:“你困了就去睡吧,不用陪著我煎熬,我是想睡也睡不著?!?/br> 連翹便起了身,收拾了針線道:“奴婢就歇在隔間,奶奶有什么吩咐喚一聲就來?!?/br> 錦書點頭答應:“去吧?!?/br> 連翹轉(zhuǎn)身便退下去了,錦書看了一眼疊好的布料,這副被子還沒有縫好,她拿了過來又接著一針針的縫著。.. 直到外面的更夫敲三更鼓的時候,她才聽見了院子里的動靜,許是秦勉回來了。她便放下活計去迎接他。 走到外面一瞧,祝況在前面替秦勉打著燈籠,那秦勉的步子已經(jīng)有些虛浮了,看樣子喝不了少的酒。 秦勉見錦書站在檐下等他,雖然此刻的他已經(jīng)是醉醺醺了,然而頭腦卻是極清醒的,秦勉大步過去,擔憂道:“都三更天了,你怎么還不睡?” 錦書答道:“白天睡多了,新?lián)Q了地方有些睡不著?!鼻孛闵砩暇茪獗迫耍局碱^道:“又喝得爛醉如泥了,快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卞\書說著就捂了鼻子。 自從有了孕,對氣味也更加敏感了。秦勉不收拾得干干凈凈的,今天別想上她的床。 等到秦勉沐浴完畢回來,卻見錦書正坐在妝臺前拿著梳子梳理頭發(fā),丫鬟們都不在。他便走上前,攬了錦書的肩膀。 錦書扭頭看向了他道:“喝這么多的酒,明天你起不來怎么辦?” “沒事的。我的酒量在跟了陶詠豐就慢慢的練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