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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吻了錦書的耳朵,溫和的說“你別太累了?!?/br> 當(dāng)下夫妻二人便準(zhǔn)備上床睡覺,錦書怕秦勉傷著孩子,提議讓秦勉去外面睡。 秦勉卻說:“別給我讓我抱著你就可以了,我不會亂動的?!?/br> 錦書依偎在秦勉的懷里,她心如擂鼓,最是忐忑難安。 秦勉早就察覺到妻子的異樣,探尋著問她:“丹娘,你是不是真的有事瞞著我呀?” “我……”錦書心道真的不能再瞞下去了,橫下心來,硬著頭皮說:“晏清對不起,我并不是有意要瞞著你。我知道,不說清楚的話,這一輩子你都會怨恨我的。” “說吧,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會好好的聽著,也不會怪罪你?!?/br> “王府出事了?!?/br> “是不是,母妃她們遭遇了什么?!?/br> 錦書心里怦怦的跳著,秦勉的直覺果然很準(zhǔn),一猜就猜著了,她也只好順勢而道:“你弟弟不是東西,簡直禽獸不如。小小的年紀(jì)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竟然將屠刀舉向了兩位母親?!?/br> 秦勉聽到這里,頓時什么都明白了,忙問她:“她們果然出事呢?” “宋平跑來告訴我,說秦勵察覺到母妃他們要走,竟然親手殺了他們?!卞\書的話語已經(jīng)十分的艱難。 秦勉頓時就坐了起來,悲憤不已道:“殺,他還能殺人呀。再怎么說,一個是他的嫡母,一個是他的庶母,他真的下得了手!”秦勉滿腔的怒火。 “所以我說他是豬狗不如的畜生?!卞\書和秦勉一樣的激動。 秦勉又嗚咽道:“到底是我害了她們,讓她們受了牽連?!?/br> “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秦勵的錯!” “不是因?yàn)槲?,她們也不會死。”今生和前世一樣,他都沒有救回母親的命。秦勉想到這里,再也難眠。他已經(jīng)拿過了衣裳穿上,對錦書道:“你睡吧,我去問問宋平?!?/br> 秦勉轉(zhuǎn)身就走。錦書在后面叫他:“晏清,我知道你心里難過,但好歹也得保重自個兒?!?/br> 秦勉頓了頓依舊走出去了。 二月的春風(fēng)還透著涼意,鳴蟲也還沒開始鳴唱,夜已經(jīng)漆黑,無限安謐。母妃對他的寵愛又一次次的浮現(xiàn)在了心頭。原本想著也是好好的保護(hù)母妃,偏偏還是走上了這樣的結(jié)果。秦勉心里既憤怒又憋屈,偏偏還不能馬上找到弟弟報仇,他狠狠的砸了砸墻壁泄憤。后來又極痛苦的蹲下身來,抱著頭,眼淚嘩嘩而下。 他從未料到竟是這樣的結(jié)果,早知道如此的話,他也就不逃了,乖乖的呆在那個籠子里。 一切皆是因他而起!秦勉深深的感到自悔,當(dāng)初冒著一切的危險,將他撫養(yǎng)了下來,卻沒有落個好下場。他還想讓母妃好好的享受幾天,可這一天始終沒有等來。世上他最敬重的那個人,竟然就這樣走了。 秦勉心有不甘,他想弄清楚當(dāng)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母妃會招來如此的橫禍?片刻的頹喪之后,秦勉再次站了起來,他要找宋平問問。 宋平被叫來后,情緒還算鎮(zhèn)定,或許他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天,和錦書一樣,都極其的忐忑,想早點(diǎn)把一切告訴秦勉。 “太妃和側(cè)太妃都是被利器刺中而亡的,聽說之前王爺和太妃發(fā)生了爭執(zhí),兩人拌了什么口角。但即便如此,也不應(yīng)該動殺心呀。王爺后來竟然對人稱說是大義滅親而已,二爺你聽聽這是什么話呀。這事一出來之后,他就帶著二房的秦勁跑去京城了?!?/br> “秦勁?這事和秦勁也有關(guān)系?” “這個小的不敢肯定,但王爺一直和二房那邊的人有來往,卻是府里好多人都知道的事。” 秦勉感覺到身上的熱血這一刻都在沸騰著,那是養(yǎng)了他二十年的人呀,他這一輩子最敬重的人,竟然會把性命結(jié)束在這樣的人的手上。 “我要?dú)⒘怂?,我在這一刻也會在下一刻。不報這個仇,我就枉為人子?!?/br> 此番血海深仇,宋平也不好說什么。 “我到底還是看走了眼,沒想到那個膽小如鼠的弟弟竟然是這般的惡魔。父王也看走了眼,將家業(yè)交到這樣的一個人的手上。齊王府或許真的是保不住了?!?/br> 言語間,秦勉的臉上已滿是淚痕。宋平在王府這些年還是第一次看見主子落淚。 母妃的很是打擊著秦勉,接連幾天里,他都不和任何人說話,甚至是錦書也一樣。他讓人買來了紙品祭奠亡靈,接著就一個人關(guān)在房里,門也不出。陶詠豐派人來問候,他也不見。錦書看著這樣的丈夫卻愛莫能助,或許只有報仇雪恨,才能撫慰他內(nèi)心的傷痛。 “晏清,路還是要走下去。你也應(yīng)該好好的振作起來,想法子殺到京城里去,只有殺了那個人這樣一條路可走?!?/br> 秦勉艱澀的抹了抹眼淚,他不能倒下,他還還有錦書,將來還有他們的孩子。悲傷過后,路還得走下去,前方還在等著他。 第一百八十章 相左 秦勉暫時收起了傷痛,再次振作起來。錦書現(xiàn)在有孕在身,身邊卻只有一個玉扣,那宋平之流又不能近身服侍,便決定再去買幾個丫鬟仆婦進(jìn)來。 錦書由著他安排,也沒說什么。只要秦勉能夠振作起來,就能夠看到希望。 秦勉的傷在錦書的照料下,已經(jīng)有明顯的好轉(zhuǎn),他漸漸的也要回寨里去忙活。錦書早就習(xí)慣了一個人在家的日子。 寨里隊伍漸漸壯大,名聲不脛而走,從梁州已經(jīng)傳到了隔壁的市縣,秦勉和大家都清楚,名聲越大,帶給他們的威脅也就越大。他們遲早一天要和朝廷的人對上。 陶詠豐想的退路便是招安,或許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意料,或許是他已經(jīng)厭倦了打打殺殺的日子,只想清靜的過完余下的日子,能夠有一個家享享清福。真正的建功立業(yè),他卻是不敢想的。 南疆的叛亂已經(jīng)傳出來了,秦勉便打算去平南疆。因?yàn)榇舜嗡趾吞赵佖S意見相左,兩人發(fā)生了口角。軍師前來勸架,倒惹得陶詠豐十分不快。最后兩人不歡而散。 安明德也想不通,秦勉為什么會動了要去平南疆的心。 “天下越亂,不是對我們越好么?” “非也,現(xiàn)在我們更需要一個好的名聲,讓大家漸漸接受我們,認(rèn)為我們不是一般的土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