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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br> 錦書只是微笑的點點頭。婦人轉(zhuǎn)頭又去忙碌。這戶人家好像只有這一個婦人在家,錦書便讓玉扣去幫幫忙。 錦書換了衣服出來,卻見孫湛正坐在門檻上,有些愁眉的看見屋檐下掛著的雨簾。 “說不定明一早就晴了,快到夏天了,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br> 孫湛回頭看了錦書一眼忙站了起來,道:“希望明天天氣會好一些,不要耽擱了路程?!逼骋婂\書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爽的衣裳,不過穿的是她自己的,頭發(fā)還沒干,此刻松松的挽了纂兒在腦后。 玉扣幫婦人燒火做飯,言談間才知那婦人是個寡婦,如今就一人過活,連個孩子也沒有。家里窮也拿不出什么好煩好菜來招待人,做了一籠粗面饅頭,熬了半鍋的棒子面粥,不見一點油花。不是客棧投宿,借住在農(nóng)家能有東西填肚子已經(jīng)夠了。錦書也不挑剔,給什么吃什么。 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吃了些,算是應(yīng)付了肚子。 錦書與玉扣和那婦人擠一張床,孫湛與傅明住在外面的堂屋里。好再不是大冷天,偶爾一晚這樣也不至于挨凍受涼。 傅明的鼾聲有些大,擾得孫湛不能好眠。外面嘩啦啦的雨聲好像小一些,看樣子明天應(yīng)該能上路了,還是住驛站舒服一些。 就在孫湛煩惱睡不好覺時,突然察覺到有人接近了他。他警覺的坐了起來,低問道:“誰,誰在那里?” 卻聽得一女人故作嬌媚之腔,嬌滴滴的說道:“郎君還沒睡么?我見郎君的被褥滑到地上了所以來幫你拉一拉?!?/br> 黑漆漆的夜里,什么也看不見,能看見他沒蓋被子,鬼才相信。孫湛暗覺不好,莫非他們住進(jìn)了一家惡霸人家,可這家人只有一個寡婦,一個寡婦還能行兇? 寡婦說著,突然低喊了一聲:“哎呀!”便跌在了孫湛身上,孫湛忙將那婦人扶起,忙道:“大姐請回吧?!?/br> “好郎君,你和那小娘子不是夫妻吧?我親耳聽見她喊你孫郎君,待你很客氣。”寡婦說著便一個勁的往孫湛懷里鉆,意圖已經(jīng)很明顯了,直到黑夜里想起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寡婦見孫湛不識趣,這才捂了臉氣呼呼的起身,嘟噥了一句:“不識好歹!” 第九十二章 疫病 隔日那婦人不肯再做飯菜給孫湛他們吃,全程冷臉,連一口熱水也沒有。 好再天氣已經(jīng)放晴,不耽擱起程。 婦人見他們要走了,走籬笆門前陰陽怪氣的說了句:“你走不了的,還會再回來。”說著又往孫湛身上亂瞟卻看得孫湛遍體生寒。 一行人離開寡婦家往村口走,還是上官道要走得快一些。 可當(dāng)他們走到村口時,卻見通往外面的那條路口被設(shè)了關(guān)卡,有幾個大漢攔著不讓人通過。 這是什么情況,幾人都看不明白。孫湛上前去,陪著笑臉道:“幾位大哥,這是怎么呢?我們是去京城的,途徑此地,你們看能不能行個方便?” 其中一年紀(jì)稍長的起身道:“村里爆發(fā)瘟疫,許進(jìn)不許出,這上面的規(guī)定。” 瘟疫?!孫湛大吃一驚,他怎么沒聽說過,可是他和錦書都急著上京,不過在此借宿了一晚,哪里就染上疫病呢?只好又請求道:“我們不是這里的人,不過昨天傍晚時在此借住了一宿,并沒有染病?!?/br> “許進(jìn)不許出,這是規(guī)矩,聽不明白嗎?”其中一個大汗有些不悅了。 那邊車上的錦書已經(jīng)撩了簾子,傅明和錦書說:“二奶奶,像是遇到麻煩了。” 只見孫湛悻悻而回和錦書說:“看樣子我們走不了,那些人說村子爆發(fā)瘟疫,已經(jīng)封鎖了村子,能進(jìn)不能出,不管我怎么說都沒用?!?/br> “瘟疫?!”錦書的驚訝程度不亞于孫湛。 “是啊,所以我們可能暫時脫不了身了?!睂O湛也很無奈。 錦書心里慌了,她只想早日見到秦勉不管是什么也無法阻擋她的腳步,可眼下…… 錦書終將下了車,她走上前去,那把關(guān)的人依舊說:“任誰都一樣,上面可是下了文書的。我們是按規(guī)矩辦事?!?/br> 錦書卻不問通過的事而是問:“什么時候爆發(fā)的瘟疫,死了多少人,發(fā)病的時候都是怎樣的情形?”她得確認(rèn)看平時的治療中有沒有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疫病會不會已經(jīng)蔓延到洛陽,但以她前世的經(jīng)歷來看,記憶中好像是沒出過這樣的事啊。 那些把守的人一愣,這個小娘子問這么多干嘛?不耐煩的說:“去去去,老實回去呆著,別亂跑。” 錦書見這些人不開口,只好放棄了。四人只好往回走,玉扣道:“那還去之前那家人借???” 別人還沒怎樣,那孫湛卻皺眉道:“不去她家?!彼峙ゎ^看了一眼錦書,問道:“程娘子是要去看看那些病人嗎?” 錦書點頭說:“正好我是大夫,又走不了,不如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br> 玉扣卻有些緊張的說:“可據(jù)說是瘟疫啊,萬一被傳染上了該怎么辦?” 錦書道:“我們被困在這里走不了,什么也不做的話,難道要在此困一輩子?”她不想坐以待斃。 一行人只好往回趕,孫湛不愿意再去那戶寡婦家,只好又尋了一戶人家借住。這家人只有老大爺和老大娘在家,養(yǎng)了兩個兒子,一個兒子在軍營里,還有一個兒子在鎮(zhèn)上做小買賣。老兩口獨自看家,院子寬敞,房屋空置著幾間,要安頓下他們四人并兩匹馬是夠了。 “大娘,聽說村里有瘟疫,這是怎么回事啊?”錦書決定先從別處打聽答應(yīng)。 那老大娘道:“是二月里的事了,村里接連死了好幾個人,上面派了醫(yī)官來查,說是有瘟疫,便命封了村,我那兒子想回來看我也回來不了?!?/br> 錦書聽說,不免好奇的問道:“發(fā)病的時候都是怎樣的?” 那老大娘雖然有些年紀(jì)了,但耳聰目明,思路也很清晰,緩緩的與錦書說起了這村里的怪事:“死的第一個人是村西口老郭家的那個女娃兒,翠妞。翠妞才三歲,突然之間就染了重病,然后就接連的拉肚子,慢慢的就變成了水,最后還出了血。拉出血的時候人也昏迷不醒了,前后不倒三天就去世了。接著便是翠妞她爺爺,也是這樣的病癥走的。之前還說老郭家中邪了,請了神婆來跳了神好像就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