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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的經(jīng)驗讓錦書看得很快。 等到她再次抬頭時,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黑了。脖子有些發(fā)酸,她起身舒展了一下胳膊。秦勉他還沒有回來,眼下已經(jīng)入更了。 她讓人叫來了抱樸。 “二爺他今天有沒有去酒館?” “回二奶奶,二爺他去過的。” 酒館出了什么事他絆住了回來不了嗎?錦書又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依舊不見他回來,便讓戴嘉去酒館看看。 然而這一晚錦書卻始終沒有等到秦勉歸來,他能上哪里去?錦書想到這幾天里秦勉常常一人坐著發(fā)呆,問他什么他又不說,果真有什么事在瞞著他。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明明已經(jīng)答應了明天要和她去郊外騎馬,看樣子是不可能了。她計劃好了一切,然而秦勉卻不配合。 錦書一直等到三更天依舊不見秦勉回來,便自己睡了。 半夜里狂風大作,緊接著雷聲陣陣,很快便沛然成雨。雨聲敲打著瓦片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像說撒豆子一般,更兼風吹樹搖,沙沙作響。被這突如其來的風雨驚醒,錦書坐了起來,就見一道白花花的閃電劈在了窗戶外,格外的觸目。錦書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在隔壁伴宿的流蘇聽見了這聲動靜,也顧不得披衣裳就慌忙的跑了進來,緊張的問道:“奶奶,您怎么呢?” 錦書撫著起伏不定的胸口喘息道:“沒什么事?!?/br> 流蘇相伴錦書好些年了,知道錦書素來怕著雷電聲,便說:“二爺不在家,不如婢子陪奶奶睡覺吧?!?/br> 錦書倒沒拒絕她的好意。 待流蘇躺在身畔時,錦書卻依舊睡不著,輾轉(zhuǎn)反側(cè),流蘇安慰道:“奶奶別擔心,明天一早說不定二爺就回來了?!?/br> 錦書支吾了一聲,她閉上了眼睛盡力讓自己入睡。 一夜的風雨雷電,到天亮時才漸漸平息。 錦書醒來的第一句話便問:“晏清他回來沒有?” 身旁人俱說搖頭。一宿未歸,也沒個音信,以前可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況。即便偶有的不回來也會告訴她在什么地方。 風吹荼蘼架,已有不少的花瓣陷入了泥沼里。錦書看著一地的殘紅,心中漸生不安。這一天,她做什么事都沒有心情,早飯也是只略吃了幾口,隨即去了秦勉的那間書房。 書房收拾得窗明幾凈,架子上還搭著他昨日換下來的一件寶藍色的直裰。書案上的花插里養(yǎng)了幾朵鮮紅的薔薇花。 花插一旁說塊烏木鎮(zhèn)紙,鎮(zhèn)紙下仿佛壓著什么東西。錦書幾步上前,移開鎮(zhèn)紙。卻見是一封書信,書信下還有一張單獨疊好了的紙張。她先將下面的那張紙拿來看,上面赫然寫的是“和離書”。她驚了又驚,呆了又呆。再三確認,確實是秦勉的筆跡。她依次看去:“秦勉有妻程氏錦書,因性格不合,故立此書和離之。此后各自婚嫁,永無爭執(zhí)??趾鬅o憑,特立此文約為據(jù)。”末尾簽上了秦勉的姓名,蓋上了鈐印。 她被秦勉休了!錦書看罷,一下子就跌坐在后面的那張椅子上。可是為什么???好個狠心的郎君!錦書緊咬牙關,說不清此刻心里到底是怨,還是恨。 她又去看那封信,然而上面只有寥寥數(shù)語。 “錦書,我兩世所求的,從來都不是要和你天荒地老。惟愿一別兩好,各自歡喜。” 在她自以為找到了信心,可以用心經(jīng)營自己的婚姻時,她卻變成了棄婦。 第八十六章 離開 錦書默默的將書信和和離書收拾好。她心中已經(jīng)平靜下來,現(xiàn)在她最想做的是要見到秦勉,問問他為何要單方面下這個決定。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所以才急著將她給趕出去。 可是左等右等依舊不見秦勉回來,王府那邊也差人去問過了,秦勉昨天的確去了王府,但是并沒停留多久,也并未在王府過夜,和她父親一樣,憑空消失了。 錦書問身邊的人秦勉昨天離家之前有沒有什么異樣,流蘇與瓔珞都搖頭,蕓芝和靈芝也答不上來,倒是玉扣道:“二爺說讓婢子以后好好的跟著二奶奶,別再讓二奶奶陷入危險中?!?/br> 錦書呆怔了片刻,秦勉他還會回來嗎?即便是要和離,他也欠她一個解釋,怎能就因為一句“性格不合”而一拍兩散。他們之間的裂縫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連錦書自己也不知曉。 她再也坐不住了,她打算先去一趟王府,問問齊王妃,或許王妃知道他的去處。錦書叫了車。 重華殿中,劉太醫(yī)正給齊王妃請平安脈。 錦書進去的時候才診完脈,劉太醫(yī)退出來時便看見了錦書。他甚是謙和的向錦書問了好,又說王妃近來有些肝郁氣滯。 錦書聽后,茫然的點頭道:“我知道了,辛苦太醫(yī)了?!?/br> 她緩緩向后殿而去。齊王妃歪在榻上,有些懶洋洋的不想動彈。屋子的一角跪了個丫鬟,丫鬟揭了香爐的蓋子,正將已燃盡的香灰換掉,重新點了香。 齊王妃見簾影晃了晃,她抬頭一看,卻見是錦書站在門口。齊王妃忙坐了起來,又問:“你一人過來的?二郎呢?” “娘娘,晏清他丟了。” “丟呢?”齊王妃詫異不已,不過不對呀,她明明讓秦勉帶著錦書一人走的,怎么將錦書留下了呢? “是,昨晚他一夜未歸,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所以我來問問娘娘,可知道他上哪里去呢?” “他沒帶你一起走?” 錦書詫異,這是什么話。她愣了愣便低聲問道:“娘娘,晏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還是外面已經(jīng)有人呢?” 齊王妃擰眉道:“那孩子什么都沒和你說嗎?” “他和我說什么。就是覺得最近他有些古怪。娘娘,看在往日我孝敬您的份上,請您告訴我實情,好不好?” 這孩子稱呼不對啊,不是該稱呼她“母妃”么,又暗道二郎果真什么都沒和錦書說,扔下她獨自走呢?可是這一走還不知能不能再回來。當初他費盡心力娶回來的如意人,難道就這樣棄之不顧呢?留下這么個年輕媳婦,又沒個孩子今后該怎樣過活? 錦書見齊王妃半天沒吱聲不由得急了:“娘娘,晏清他到底去哪里呢,要是您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的話,能否請他現(xiàn)個身,我有幾句話要問他?!?/br> 齊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