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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量著下面這位女子,那張臉長得未免太好了。她本能覺得長得漂亮女人具有攻擊力,所以對于容貌出眾的女性向來她沒什么好感。董皇后看錦書目光充滿了不屑一顧,當聽說是齊王府里的女眷時,才神色稍動,點頭說:“從來沒有來過長安吧?” 錦書應著是。 董皇后聽說嘴角一撇,說道:“長安物華天寶,自是與別處不同。從小地方來的,也好好見識見識一下京城的繁榮?;厝ヒ埠糜袀€談資?!?/br> 錦書心里想,皇后這是嘲笑她是小地方來的鄉(xiāng)巴佬,沒有什么見識? 錦書陪著燕王妃在含德殿用了午膳,膳后,燕王妃便與皇后妯娌倆閑敘家常,也沒錦書說話的地方,她也識趣的退了出來。 她站在廊廡之下,仰望這長安的天空。天高云淡,秋陽宜人。這長安的藍天和洛陽的天空并沒顯出什么不同。 “去和皇后說一聲,宴請興陽公主的事推遲到二十一?!?/br> 錦書猛的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她惶惑的抬了頭。 第十八章 新君 跟前站著的這位男子她從未見過,一身牙白的團花暗紋衣袍,頭發(fā)挽在腦后,用同樣白色的帶子束住了,眉間圍著月白色繡金龍嵌白玉的眉勒,蓄著兩撇短須。那雙幽深的雙眸仿佛一潭水讓人看不見底,又帶著幾分的凌厲。這雙眼睛讓錦書遍生寒意,她不敢再看第二眼。 男子雙手負于身后,直直的站在階下,兩人隔了不過一道欄桿。這人是誰?錦書心里嘀咕著,在她疑惑的時候,聽得那人的語氣帶著幾分生硬,又催促著她:“讓你去傳話,怎么不去!” 看來是把她當作這鳳儀殿的宮人了,錦書被這人一吼,立馬就退進了屋子。董皇后與燕王妃的交談的聲音隱隱的傳了出來,她隔著簾子清咳了一聲。 屋里的談話戛然而止,董皇后拔高了聲音問道:“誰在外面?” 錦書忙揭簾子走了進去,垂首稟道:“稟皇后娘娘,有人讓臣妾和皇后娘娘說一聲,說宴請興陽公主的事推遲到二十一?!?/br> 董皇后很是意外,后來她緩緩點頭,道:“知道了,不過是誰讓你來傳話的?” 錦書心下一慌,暗道她該怎么回答呢,那個人她從來未見過,不知道是誰啊,猶猶豫豫道:“臣妾并不認識那位來傳話的人。” 董皇后沒有再為難錦書,擺擺手,錦書便退出去了。等到她重新回到廊廡上時,哪知一個人也沒有。她甚至懷疑是不是剛才出現(xiàn)了幻覺。 又過了大約半刻鐘的功夫,燕王妃出來了。她走出來見錦書還在廊上等她,燕王妃心懷歉意,上來攜了錦書的手,說道:“meimei,我們回去吧。” “回去?不再跪靈了嗎?” 燕王妃笑說:“不用,明天黃昏時再來。趁著現(xiàn)在還早,你上我家去坐坐?!?/br> 錦書心道半天沒見到秦勉了,她很想回到他身邊去。面對燕王妃的盛情相邀,錦書猶豫的說:“改天再去府上拜訪,我有些累了,想回去躺會兒。” 燕王妃笑道:“那好吧,我不勉強你?!眱扇送删拥钊ィ\書剛剛站穩(wěn)腳,就見齊王府的人來找她。 “二奶奶,您去什么地方呢,二爺四處找您?!?/br> 錦書便說:“陪燕王妃去了一趟北街那邊?!?/br> 她在齊王府下人的帶領下出了仙居殿,往昭陽門去。果然秦勉早就在那等著她了,見她終于回來了,心中的不安這才撫平。 兩人登車回永和坊。 到家后,錦書向秦勉詢問:“晏清可知興陽公主是誰?” 秦勉見錦書問得奇怪,忙答道:“我聽說興陽公主是先帝的jiejie?!?/br> “那就是當今皇帝的姑姑了,是大長公主吧?!?/br> “對,你問這個干嘛?” “不干嘛,就是好奇?!卞\書笑了笑。 “你今天都去哪呢,跪完靈后我四處找你?!?/br> 錦書道:“燕王妃帶我去了崇慶宮和含德殿,午膳在含德殿用的?!?/br> 秦勉詫異道:“你去見過太后和皇后呢?” 錦書頷首,秦勉又問:“沒出什么岔子吧?” 錦書細思量后才說:“燕王妃坑我,讓我給太后治病,我實在不敢接這燙手的山芋便推辭了?!?/br> 秦勉聽說點頭道:“你做得對。這活我們不能接?!?/br> 錦書往秦勉身邊靠了靠,低聲說:“我一個女子要那些聲望做什么,只求能和你安靜的過完一生?!?/br> 秦勉心中一暖,攬過了錦書的肩膀,輕輕的啄了一下她的臉頰,含笑道:“我也和你一樣。” “我想躺一會兒,你能去別處坐一坐嗎?折騰了半天身上酸疼?!?/br> 秦勉聽說,忙起身道:“好,你睡吧,我不打擾你了。” 錦書上床躺著,這一覺醒來時已經(jīng)是太陽落山了。昨晚沒睡個好覺,一上午都跪著,經(jīng)過這一場的睡眠錦書才恢復了幾分體力。 暮色四合的時候燕王來了,秦勉在花廳款待了他,好酒好菜的招呼著,燕王這一趟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后來兩人去了書房閑聊,足足一個時辰,那燕王才告辭回去。 等到秦勉回房時,錦書蹙眉問他:“你灌了燕王不少的酒吧?他在熱孝里飲那么多的酒,不怕人拿這個說事,到皇帝那里告一狀嗎?” 秦勉微笑:“你也太小看他的酒量了,堂堂燕王可是號稱千杯不倒的,那兩壇酒算什么?!毖嗤醪⑽醋砭疲麉s借著酒意向秦勉說了件十分機密的事。至今秦勉都還心有余悸。 歸寢時,秦勉與錦書躺在一個被窩,他環(huán)著錦書的腰,在錦書耳畔低聲求證了一件事:“咱們這位新君日后可是個明君圣主?” 錦書微詫,她不明白秦勉為何會突然問她這個,她沉吟了片刻才說:“直到慶歷十三年,他都不是個有作為的好皇帝。慶歷一朝百姓過的日子比寶興后期還要艱難。正該休養(yǎng)生息,大力發(fā)展生產,興農商的時候,可他卻好大喜功,有些窮兵黷武。要供養(yǎng)日益龐大的軍隊讓百姓苦不堪言。他一直想威震海外,可惜十幾年里,打過的勝仗屈指可數(shù)。北面有我七哥坐鎮(zhèn),倒能抵御韃子的進犯,可是整個慶歷一朝又有幾個夏涼呢?北邊還算好,但西面的突厥、東面的倭寇,還有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