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6
書迷正在閱讀:爸爸mama要離婚、嫁給愛情的樣子、月下有個石頭精、這次換我來愛你、陽光下的諾言、尋刀、阿媛、[綜漫]審神者的救贖、女王蜂的征途[未來]、寵你入懷
著布置了屋子。 玉扣顯得比別人都激動:“流蘇jiejie,我長這么大,只在開封和洛陽兩地住過,兩處都是舊朝古都,很是繁華還以為天下昌盛不過如此,直到了這長安,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京城不愧是京城。流蘇jiejie什么時候我們出去游一游京城好不好?回去的時候也好向靈芝她們吹噓,不然她們總看不起咱們?!?/br> 流蘇笑著擰了一把玉扣的臉頰,嗔道:“就知道貪玩,你不服侍二奶奶呢?我說你也別顧著玩了,好好侍奉二奶奶才是正經(jīng)。小心哪天惹惱了二奶奶,二奶奶給你找門親事把你給嫁出去?!?/br> 玉扣卻是口齒伶俐的,拍手笑說:“流蘇你是jiejie比我長幾歲,要嫁人自然也是你先嫁?!?/br> 兩人正說著,卻聽得內(nèi)室傳來一聲響,兩人忙住了口,流蘇走至門前,輕輕的撩了簾子一角,卻見錦書已經(jīng)坐了起來。 流蘇忙上前笑問:“二奶奶要起了嗎?” 錦書見太陽照進了屋子,便問:“是什么時候呢?” 流蘇道:“申末了?!?/br> 錦書道:“申末太陽都還這么高,二爺還沒回來嗎?” 流蘇搖頭。 玉扣抱了個大花瓶走了進來,花瓶內(nèi)插著一大捧菊花,有粉白的也有金黃的,菊香清冽。 “二奶奶,這個放在什么地方?” 錦書隨手指道:“就擺在案上吧?!彼┖昧艘律?,梳了頭,便出了屋子。她站在檐下打量并不算寬闊的院落。 這時候來了兩婦人,原來是燕王妃派來的,給錦書送禮來。錦書留了那兩婦人吃茶,又過了半個時辰秦勉才到家。 “你準備一下,明天辰正我們就要入宮跪靈了?!?/br> 辰正啊,那卯初就得起,錦書答道:“好。我和你一道去?!?/br> 第十六章 宮禁 雖然安定下來了,不用在驛站落腳,睡在鋪得厚實的錦褥上,可錦書就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莫非有擇席的毛?。?/br> “丹娘,你還沒睡著?”秦勉翻了個身,聽著身旁窸窸窣窣的聲響,睡眼朦朧的問了一句。 “別管我,你睡吧?!?/br> 秦勉便以為錦書是擔(dān)心明天入宮的事,他在黑暗中捉住了錦書的手,安慰她:“我長這么大也從未進過宮,你跟在我旁邊,看別人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別出錯,別出頭就行了?!?/br> “嗯,我記下了。燕王妃還約我過幾日去爬大雁塔,我能去嗎?” “只要不進宮就去吧。本來就要帶你出來走走的。不過華清池還是將來我們倆一道去吧?!?/br> “可是我和燕王妃約好了……”錦書還沒說完,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秦勉用力的攫取著她的芬芳,錦書有些無措的回應(yīng)著,等到好不容易有喘氣的功夫她才推著秦勉道:“晚了,還是睡吧,要誤了明天的正事怎么辦?” 來長安的第一夜,她依偎在秦勉的懷里,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見了還在開封的夏家住著,仿佛母親還在世,緊緊的拉著她的手,母女倆坐在梨花樹下,一樹樹白色的花,刺痛了錦書的眼睛,然而她卻始終看不清母親的臉。母親溫柔的話語撫慰了她這些年的不安和迷茫。只是這場夢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該起來了?!鄙砼缘娜私行蚜怂\書努力的睜開了眼皮,她累得動也不想動,迷迷糊糊道:“讓我再睡一會兒吧。” “不行,去遲了是失禮的,落下把柄總不好?!鼻孛阋埠芟胱屽\書多睡會兒,可是有事在身,他還得把錦書給叫醒。 錦書極不愿的起了身,她多想在夢里和母親說說話。流蘇與她換了素服,首飾更是不敢往頭上戴,素凈的一張臉脂粉也不敢涂抹。不過見錦書眼含秋水,面泛桃花的樣子即使不用脂粉也是光彩照人。 梳洗完畢,錦書見秦勉著一身素白的袍子走了進來,白衣烏發(fā),長身玉立,神采奕奕。錦書心中暗自埋怨,還以為你爬不起來,沒想到精神這般的好。 夫婦倆一道坐了車往宮城而去。 車子進了朱雀門,往皇城內(nèi)走。 偌大的宮殿群漸漸的近了,只是天色朦朧,將皇宮雄壯、巍峨的氣勢一一掩映了起來。宮門大開,前去吊唁的車轎魚貫而入,待到昭陽門時,車轎都停了下來。 錦書也跟著秦勉下了車,兩人跟著其他人的步伐由昭陽門而入進入到大興宮。 大行皇帝的棺槨停放在仙居殿。錦書看見不少素衣素服的命婦們一路拭淚而行,及到仙居殿,錦書已聽得哭聲震天。再看漫天的白色匝地而來。 燕王府的人比他們遲來一會兒,燕王妃還站在廊廡下和錦書說了幾句話:“一會兒結(jié)束后meimei別急著走,我找你有事?!?/br> 錦書點頭答應(yīng)了。 燕王一支是寶興帝的嫡枝,和旁枝不同,大行皇帝是燕王妃的公公,她隨著內(nèi)命婦一道悲泣著走至了棺槨前,哀哀欲絕。 錦書跪在外命婦中,她低著頭,她想起了祖母去世的情景,那時候她沒在靈前哭泣,后來好像還引來了父親的不喜。這一次死的人完全與她沒有關(guān)系,聽著耳旁的一片哀嚎聲,她努力了好幾次,還是沒有擠出半點的眼淚來,看來她這個人并不適合演戲。 這殿中跪的全是命婦,諸王、宗室以及朝臣們皆在殿外。 這一跪從辰正一直到了午時才起,錦書覺得雙膝又酸又麻,小腿像是灌了鉛似的,已經(jīng)不像是自己的腿了。 這一起來,她差點沒有站穩(wěn),好再身旁有只手及時的扶了她一把,她扭頭道謝,卻見跟前站著的這位婦人三十上下的樣子,圓圓的臉盤,兩道彎彎的眉,眉目間流露出的神情極溫柔。 婦人瞥清了錦書的容貌微怔,很快又問了句:“你是哪府的女眷?” 錦書答道:“齊王府的?!?/br> 婦人又問:“齊王府,封地在洛陽的?” 錦書點點頭。 婦人露出淡淡的笑容,點頭說:“喲,那說來是遠親了?!焙髞礤\書才知道這位婦人是永寧伯夫人,永寧伯夫人姓秦,吳王之女。婦人也有自己的封號,便是榮昌郡君。 榮昌郡君和錦書說了幾句話卻見燕王妃正朝錦書招手,錦書便向榮昌郡君告退。 燕王妃說:“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