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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容易?!?/br> “上面真動了手,要除掉一個權(quán)臣也是幾個月的功夫。我看快了?!?/br> 于茂生心道到底還是個毛頭小子,對這些朝堂紛爭不熟悉,太稚嫩了一些。不過想來也是不管朝堂怎樣震蕩,只要江山?jīng)]有易姓,他們這些藩王宗室又不受什么影響,富貴子子孫孫。 于茂生也不和秦勉說朝堂的事來,而講了些學(xué)問之事。于茂生父親是六部侍郎,自己又是兩榜進士出身,說起讀書來自然不比誰差,加上他能言善辯,引經(jīng)據(jù)典的,說起來頭頭是道,沒想到秦勉在學(xué)問上也絲毫不含糊,倒讓于茂生很意外。 于家夫婦回去后,秦勉向錦書求證過:“丁首輔要倒臺了吧?” 錦書一時想不起丁首輔是誰,秦勉便提醒了她:“我們上次避雨遇見的那位老先生你說他是未來的閣老,在慶歷一朝很有權(quán)勢,如今是丁閣老在把持內(nèi)閣,隨著寶興的過去,丁閣老的勢力也很快要結(jié)束了吧。” 錦書點頭說:“是這樣的,奇怪的是你怎么關(guān)心起朝政來呢?” 秦勉微笑:“難道我就不能關(guān)心?” 錦書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安的過一生,她道:“如今你不掌王府的事,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就行,別的事手也伸不過去?!?/br> 秦勉明白錦書的用意,他微笑道:“嗯,我知道的?!?/br> 兩日后,陸范回洛陽了,要來見秦勉。 秦勉倒是有些忐忑,心道陸范雖然換了身份,難道就不怕孫湛發(fā)現(xiàn)又把他捉回去? 在大營里歷練了三年,陸范如今已升了千總,比起還是賀民的時候又沉穩(wěn)老練了不少。 兩人在酒館的隔間里推杯換盞,秦勉大贊:“現(xiàn)在你出息了,當初我總算沒有看走眼?!?/br> 陸范很是恭謹?shù)溃骸靶〉哪苡薪裉煲彩抢删p的,郎君的大恩大德小的一定會好好的報答您。” 秦勉笑道:“說什么報答的話,我不過做了個順水人情,路可是你自己闖出來的。好好干,將來定能成大器?!?/br> 陸范知道在他最倉惶落魄的時候,是秦勉給他指了一條路,他這個人恩怨分明,有恩必報,從不虧欠,所以只要秦勉一聲令下,他為秦肝腦涂地也在所不惜。 第三章 登門 這日閑來無事,錦書央著秦勉去郊外騎了半日的馬,錦書的騎術(shù)越發(fā)的精湛起來。后來兩人又去了一趟落霞別苑,秦勉練射箭,錦書也跟著練,不過她的手勁有限,一些弓她拉不開,秦勉瞧著她無奈的樣子,安慰了她:“有什么要緊的,回頭我讓人專門替你打造一張弓,如何?” 錦書的難過沒有持續(xù)多久,秦勉安慰她,她也就順著秦勉的意思說:“好啊,到時候我們出去打獵!” 秦勉滿頭是汗,他家娘子果然與眾不同。打獵?他想起曾經(jīng)跟著程家的子弟出去打獵,錦書的異母弟弟被狼群攻擊,至今走路都還不大正常,他可不敢貿(mào)然帶錦書出去打獵。 兩人并沒有打算在落霞別苑過夜,下午時兩人騎馬回城,沒想到在城門外遇見了故交。那故交不是別人,正是孫湛。 孫湛見錦書一身利落的妝扮,她自己也騎了一匹馬,看樣子倒有幾分颯爽的英姿驚訝道:“秦家娘子還會騎馬?” 錦書笑了笑:“是我七哥教的?!?/br> “你七哥,哦,夏滄溟,聽說他出息了,很會打仗立了不少的戰(zhàn)功,如今已升為游擊將軍了?!?/br> 錦書與有榮焉的笑道:“他是我七哥,自然厲害?!?/br> 孫湛看著錦書臉上流露出的笑容,心道她沒怎么變啊,又脧了一眼秦勉,卻見秦勉容光煥發(fā),英姿勃勃,哪里還有半點當年病怏怏的樣子。這兩人成親不是沖喜么,看樣子這一沖反而還好了。那程錦書當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秦勉見孫湛打量錦書,心里不適,他牽了馬走了過來,將錦書擋在了身后,笑問了一句:“元初,倒許久沒見過你了,最近忙呀?” 孫湛點頭道:“忙啊,我去長安有半年的樣子,才回洛陽不久,還說去王府里拜訪你的,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見了。” “我不住府里了?!鼻孛阏f著向錦書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行。 孫湛覺得奇怪,忙問:“你不住府里,住哪?” “分了家,我們出來過日子了。走吧,請元初去我的新家坐坐?!?/br> 孫湛心想接下來又沒什么事,和秦勉夫婦很久未見,去拜訪一下也未嘗不可。 孫湛跟著他們一道進了城,又一道來到了祥云巷。 錦書拿出了當家主母的款來招待秦勉,端茶遞水,遞茶果,很是周到,接著便說要去廚房吩咐做幾個下酒菜。 待錦書走后孫湛才和秦勉說:“你還真是娶對人了,這沖喜越?jīng)_越好了。” 秦勉卻自嘲的說:“當初她決定要嫁給我的時候,滿洛陽的人都在算她什么時候當寡婦吧,沒想到我一口氣終于緩過來了。” “哈哈,哪里有你這樣說話的。我聽人說你干了幾件大事,很是厲害?!?/br> 秦勉心道,那孫湛不是說之前在長安剛回來不久,他又怎么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大事?心道莫非孫湛暗中有什么人在觀察著他?想到這里秦勉心中便有些比自在了。 “不過我更奇怪的是你大哥沒了,按理說不是該你繼承爵位做世子么,怎么反而搬出了府?”這是孫湛最大的疑惑。 秦勉道:“沒想到元初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看來什么都瞞不住你?!?/br> 孫湛忙陪笑道:“溪客,你別介意啊,我不是有意要打探你的事,也沒讓人暗中查你,這些都是我從錦書……”孫湛意識到不對又急忙改稱呼道:“是從程書墨那里聽來的。” 程書墨不是錦書的大堂兄么,那個人看上去一把年紀了,沒想到嘴也那么的碎,將別人家的事拿出去亂說。秦勉心里不大舒坦。 “溪客,已經(jīng)是秋天了,我這陣子也沒事,閑在家里無聊,不如我們幾個哪天約了又出去打獵吧,附近的這些山都沒什么意思,我們?nèi)デ嘁?,如何??/br> 秦勉喝了一口茶,他應(yīng)承了下來,點頭道:“好啊,改天再約吧。” 孫湛在秦家吃了飯,又夸贊他們家的廚子做的燒鵝好吃。酒足飯飽后,孫湛這才告辭,至始至終他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