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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里堆積著的一些酒壺。 “你來呢?” “看你還是不是活著?!背虝幱行嶑保驹陂T外并不進(jìn)屋:“我說你好歹也是成過親的男人了,這副樣子四meimei肯讓你進(jìn)屋?” 秦勉懶懶的拉了架子上的衣袍,隨便往身上一裹,對程書硯道:“你來得正好,我們出去喝酒吧?!?/br> “你還沒喝夠?。俊背虝幇櫭?。 “別那么多廢話,我只想讓你陪一會兒我,你回答好不就行了。你們兄妹都是那么的讓人討厭?!?/br> 程書硯有些無奈,心道這是怎么呢,又見秦勉一副悲傷抑郁的樣子,他聽說王府最近發(fā)生了不少的事,看樣子對秦勉的打擊挺大的。兩人自小一處長大,情同手足,這時(shí)候他沒法對這個(gè)表弟不管不問啊。 兄弟倆出了門,秦勉倔強(qiáng)的騎了馬,不肯坐車。 已是初夏時(shí)分了,街上的行人已經(jīng)換了薄薄的夏衫,今年的夏天來得比往年都早。 明晃晃的大太陽在頭頂曬著,不一會兒就一頭的汗。兄弟倆溜達(dá)了一圈,最后秦勉選擇了一處僻靜的酒館。 伙計(jì)替他們牽了馬去喂食草料。兄弟倆上了樓,要了最里面的隔間。秦勉靠窗坐著,要了兩斤金華酒,程書硯嚇得臉都白了,忙阻止:“喝不了那么多的,你想醉死不成?” “哪有那么容易就醉死呢,你陪我喝吧?!?/br> “喂,秦勉!你到底怎么一回事啊,難道存心想出來買醉不成?” “一醉解千愁,醉了好啊?!边@些天他拼命的喝酒,想通過醉意來麻痹自己,希望可以借著酒來忘記父親的偏心,忘記錦書的無情??墒窃胶仍角逍?,他想醉也醉不了。 等到酒菜上來的時(shí)候,秦勉便與程書硯斟酒,程書硯陪他喝了一杯,便問他:“你和四妹之間是不是出什么事呢?” “你聽說呢?” “隱約聽說一點(diǎn),你們倆到底怎么呢?夫婦倆還要吵架啊,老實(shí)告訴我,你是不是欺負(fù)四妹呢?” “欺負(fù)?我會欺負(fù)她,這次是她欺負(fù)我。” “哦?”程書硯深感意外,忙道:“說出來我聽聽,我?guī)湍阍u理?!?/br> “她要離開我,不想和我過日子了。” 程書硯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大驚:“她怎能這樣,是要和你和離不成?” “和離?算不上吧。含真啊,你不知道吧,我和你四妹原本是場假結(jié)婚。現(xiàn)在到了約定的時(shí)候了,她說她要離開?!?/br> “假結(jié)婚?不能啊,是我親自將她背上花轎的。那么風(fēng)光的迎娶,你和我說是假的?哪里假呢?”程書硯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 第二百九十七章 見到 面對程書硯的質(zhì)疑,秦勉不得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細(xì)細(xì)的給程書硯講了一遍。 程書硯聽后有些惱了:“荒唐,你們把婚姻當(dāng)成兒戲了不成?四meimei將來的名聲還要不要?當(dāng)初你和我說的喜歡她,莫非都是假的?” “我的心意從來沒有摻過假,也是真心實(shí)意的想娶她,是她不樂意,為了除掉家里的這些不安定因素,也為了讓她給我治病,所以才有了權(quán)宜之舉?!?/br> 程書硯不解的是,成親都一年了,兩人難道沒有絲毫的進(jìn)展?這秦勉到底是不是個(gè)正常的男人???程書硯發(fā)出了疑惑。 “既然是這樣,那她要走你也不該攔著,男人就該拿得起放得下。不過我那meimei先嫁了你,將來再嫁別人的話只怕就有些難了,名聲會很不好?!?/br> 秦勉苦笑:“我可以保全她的名聲啊,但她自己選擇不要。” 程書硯覺得秦勉也一肚子的苦水,他便給秦勉倒了酒,后來向他舉杯:“向我道賀吧,我要做父親了?!?/br> “呀,真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鼻孛阆蛩隽吮?。 程書硯和以前沒有多少區(qū)別,依舊侃侃而談,只是秦勉始終興致缺缺,看上去有些抑郁不快。 程書硯后來再也忍不住了,拉起了秦勉道:“她在哪里,我?guī)闳フ宜?,有什么話?dāng)面說清楚,你這樣的借酒消愁也不是辦法。” 程書硯把秦勉給拖走了,兩人去了新安的方向。 這時(shí)候的錦書也正收拾東西要準(zhǔn)備回洛陽城,她想把這些天心中的感覺原原本本的告訴秦勉。一說到走了,玉扣比誰都高興,歡歡喜喜的收拾了東西,找了村中的一輛騾車出了門。 一個(gè)急著趕來,一個(gè)急著回去,雙方在路上相遇的時(shí)候竟然誰都沒有認(rèn)出來,就這樣的彼此錯(cuò)過。 玉扣坐在車內(nèi),安靜的伴在錦書身邊,瞥見錦書有些不安的樣子,她握了握錦書的手說:“二奶奶,不要緊的。您和二爺之間的誤會一定能解開。” 他不來,她就去找他,告訴她心里真實(shí)的想法。錦書是抱著這樣的念頭回的王府。 騾車走得不快,但玉扣怕天黑前進(jìn)不了城,所以一直在催促幫忙趕車的老大爺快一點(diǎn)。她們終于在黃昏時(shí)敲開了王府的側(cè)門,當(dāng)門房上的看見錦書回來了,都忍不住吃驚:“二奶奶回來了,快快里面請?!?/br> 錦書先去的重華殿,當(dāng)她看見齊王妃時(shí),忙與王妃行禮。 “書丫頭,你回來了?!?/br> 錦書含笑著點(diǎn)頭道:“是,我找二郎君說一件事。” “老天,你終于回來了。二郎在金碧齋那邊,我讓人把他叫來,最近府里出了太多的事,他也一直忙,所以沒顧著去接你,讓人受委屈了?!?/br> “不要緊的,是我自己想一人好好的靜靜。娘娘,我去見他吧?!?/br> 錦書坐了車回到了金碧齋。金碧齋的丫鬟仆婦見她回來了都很高興,紛紛上來行禮問好,錦書只問:“二郎君呢?” “在書房。不過二奶奶您得有個(gè)準(zhǔn)備。二爺最近頹廢得很,成天窩在書房不肯出來,也不讓我們進(jìn)去,所以您看見什么都不要吃驚?!?/br> 錦書心道他怎么就頹廢呢?她出了正面屋子的后門,去了抱廈那邊的書房。里外靜悄悄的一片,什么響動也沒有,她站在窗下呆了了一會兒,才伸手去推房門。 門吱呀一聲就開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很快就飄散了出來,秦勉這是要做什么?她探了頭往里面看了一眼,不像是有人在的樣子。她看著一屋子的狼藉,心道秦勉頹廢的時(shí)候是這番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