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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疏忽,忙問:“什么事?” “我找個人,你能把你房里的丫鬟都叫過來我看看嗎?” “二哥,出什么事呢?” 秦勉看了一眼還年幼的meimei,想了想方說:“沒事的,我在找一個人,你別害怕。” 秦令儀年紀雖然不大,但家里這些事她卻是知道的,自從大哥走后,家里就不大太平,二哥又在清查府里的這些下人,肯定還有什么事做瞞著她。既然查到她這里來了,也只有老老實實配合的份。 秦勉將屋里的人來回的看了一遍,來傳話的那個小丫鬟雖然他叫不出名字,但看見了肯定能認出來。那個小丫鬟不在這里面。 “你的人就是這些嗎?” 秦令儀疑惑的看了看下面垂首侍立的這些丫鬟們,掃了一圈,還差一人,忙和她二哥道:“二哥,還有一個管花草的紅蕉沒有來?!?/br> “把她叫來見我。” 秦令儀一面讓人去尋紅蕉,一面問秦勉:“二哥,你找紅蕉做什么?” “找她問一句話?!?/br> 秦令儀笑道:“我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還以為你看中了那個小丫頭要挑到房里去,我還想正好做個人情送您?!?/br> 紅蕉被找到了,帶到了秦勉跟前,秦勉沉臉問道:“我問你,是誰讓你給二奶奶和我分別帶話,說我在暖香閣等她?” 紅蕉是個不滿十歲的小丫頭,愣頭愣腦的,膽子也小。她瞧著秦勉這副要把她吃了的模樣就很害怕,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言。 秦令儀看得火大,上前推了紅蕉一把,呵斥道:“你闖了什么禍,還不快說清楚!要是有半句假,我讓嬤嬤打你屁股?!?/br> 紅蕉顯然之前是挨過打的,聽說打屁股哆嗦了一下,只好如實道:“是香芍jiejie讓我說的?!?/br> “香芍?誰是香芍?” 紅蕉見秦勉不認識香芍,忙說:“香芍jiejie是三奶奶屋里的丫鬟?!?/br> 果不出所料,夠了,他去找香芍就夠了。那個丫鬟要是不開口,他有的是法子讓她開口。秦勉向令儀告別:“沒什么事了,我先過去了?!?/br> 秦令儀見她哥哥一雙墨眸染了幾分的寒意,她心里一顫,慌忙道:“二哥有事快去忙吧?!?/br> 等到秦勉走后,她迫不及待詢問了紅蕉到底做了什么事,紅蕉一股腦的全告訴了秦令儀。秦令儀聽得古怪,但她聯(lián)系了哥哥的神情舉止,很快就給了紅蕉一巴掌。 紅蕉挨了打,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她不過是幫忙帶句話,又沒辦錯什么差事,滿心的委屈。 “你被人利用了,知不知道?”秦令儀簡直要被這個丫鬟給氣死了,她向來自詡慧眼識人,沒想到身邊竟然有這樣的蠢貨。 秦勉心道終于到了撕破臉面的時候了嗎?也好,大家都擺在明面上,有招拆招。 可是秦勉終究還是晚了一步,他剛到二房的院子,就聽見傳出了凄厲的叫聲。香芍跳井了,被人撈出來已經(jīng)斷了氣。 第二百七十八章 震怒 鬧出了人命,這事要瞞王妃可就瞞不住了。 當仆婦匆匆來找李夫人報說此事的時候,齊王妃又起了疑心,過問了一句:“出什么事了嗎?” 李夫人想隱瞞又隱瞞不了,只好和王妃道:“娘娘,勸兒媳婦房里的一個丫鬟死了?!?/br> “死了,怎么死的?”齊王妃大吃了一驚,同樣陪在身邊的錦書也滿腹疑惑。 “跳了井,據(jù)說撈起來就斷氣了?!?/br> 齊王妃聽了咬牙切齒的恨道:“今天大好的日子想著去尋死,為何跳井可查清楚呢?” 李夫人猶豫的看了一眼胡側妃,正斟酌著這事該怎么說,那齊王妃等得不耐煩了:“有什么話就直說,當著大伙的面說清楚?!?/br> 程家的女眷們都還在場呢,讓親家看見不怕笑話么?王妃都不擔心,她有什么好擔心的,李夫人索性豁出去了,吞吞吐吐道:“聽說五郎強了香芍,香芍羞憤之余就尋了短見。” “還有這樣的事!”齊王妃怒不可遏,立馬命人把秦勵給鎖來。 胡側妃聽說后,口中一直念叨:“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五郎雖然不成器,但絕不會做這樣的傻事,肯定是場誤會?!?/br> 齊王妃怒斥道:“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 胡側妃覺得自己的臉面已經(jīng)丟盡了,她立馬就給齊王妃跪下請罪:“娘娘,是妾身教子無方,娘娘有責怪的都責怪到妾身吧?!?/br> 錦書在一旁呆呆的聽著,她不禁朝李夫人和王氏看去,她們這是要舍車保帥?不,那個所謂的香芍充其量只是一個卒而已。 他們沒有達到預想的結果,但能反咬秦勵一口,讓秦勵再也爬不起來。這些人到底包藏怎樣的禍心?錦書覺得腳下生寒,幸好她及時發(fā)現(xiàn)沒有掉進他們的圈套里,不然現(xiàn)在還不知是個怎樣的情形。 出了香芍的事,都沒了賞花的興致。程家人吃了午飯也不多留便要告辭,走之前錦心才找到了機會將放在身上許久的賀禮拿了出來:“長姐,這是我親手做的,希望你喜歡?!?/br> 錦書笑了笑:“肯定喜歡,多謝你費心。最近有沒有再犯???” 錦心搖搖頭,錦書放下心來在錦心耳邊囑咐了幾句,直到張氏在前面催促:“八丫頭,還不快過來!” 錦心這才與錦書道別。 錦書送他們出了大門,這才轉身去了重華殿。 各房的人都匯聚過來了,唯獨不見秦勉。坐了半屋子的人然而鴉雀無聲。齊王妃坐在榻上臉上的余怒未消。胡側妃卻不敢坐,站在靠門的地方拿著帕子默默的抹眼淚。 “二郎媳婦,你坐到我跟前來。” 有丫鬟在王妃的榻前支了個繡墩,錦書上前坐了。她又暗自打量李夫人與王氏,王氏低了頭正一下下的摸著手上的一枚金光閃閃的嵌寶戒指,李夫人則面無表情的端坐著,像是一尊泥人似的。她看不透二房里的這些人。 再去看張側妃又是一尊菩薩,其余的小輩們有的驚惶,有的事不關己,有的根本還不曉事。 外面的座鐘傳出了滴滴答答走字的聲音,聽上去即沉悶又枯燥,然而誰也不敢打亂這種枯燥。 這漫長的等待中,多少有些顯得不耐煩,等到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