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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您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休怪我無情了。來人把客人給我留下?!?/br> 雙方都不需要再隱藏,都撕下了面具。一場惡斗在所難免。 秦九爺距離秦勉最近,就要去捉秦勉,秦勉早一步察覺到,到是一個躲閃,隨手將甄管事給推了出去,那甄管事上了年紀,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被人這樣一推搡,一頭撞在了墻上。 他只負責聯(lián)絡秦勉來赴宴,別的事一概不知。明明好好的一件事,雙方怎么就打起來了呢?他捂著額頭上被撞出來的包,喊道:“我說你們也別打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大家坐下來好好說?!?/br> 可是雙方誰也不愿意聽甄管事的話,他那點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乒乒乓乓的打斗聲中。 秦九爺此刻眼里只有秦勉,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要滅掉跟前這人。不是說這二爺身有重傷,體力不支嗎?那么高個的人竟也如此靈巧。秦九爺跟著秦勉在屋子里繞了兩圈,他卻連秦勉的衣裳也沒捉到。 秦勉見秦九爺?shù)囊滦淅锫冻隽艘唤厥裁礀|西,那是弓弦吧,和前世一樣,他也打算先在食物里下毒讓自己失去反抗,然后再用弓弦勒死自己? 秦勉不寒而栗,前世他就是死在這個人的手下的,他總得為前一世報一次仇。秦勉停了下來,那秦九爺距離他不過幾步的距離,終于見秦勉不逃了,臉上又有了笑容,然而還沒等他張嘴說什么,秦勉卻已經(jīng)按動了袖子里隱藏的袖箭,一枝鐵鏃嗖的一聲從袖子里發(fā)出,正正的往秦九爺?shù)募绨蛏仙淙ァ?/br> 那秦九爺不妨秦勉竟然還有這一招,身上重了箭,他顧不上疼痛,怒目圓瞪:“好啊,既然已經(jīng)見了血,也休怪我不客氣了?!鼻鼐艩斷У囊幌鲁槌鲆话牙p在腰上的軟劍,那劍刃寒光閃閃,吹毛利斷。 秦九爺握著劍就要朝秦勉刺來,幸好隨行韓家的家兵已經(jīng)擺脫了那些人的阻攔,一人迅速的跳到了秦勉面前,替他擋開了這一劍。 秦勉知道,他無需再忍,再次發(fā)動了袖內(nèi)隱藏的機關,那鐵鏃這次瞄準的是秦九爺?shù)暮韲怠_@些年來,他踏踏實實的練習射擊,從未懈怠,精準也再日益的變強。這一發(fā)射出了,他便有了九成的把握,成了! 這一擊果然命中了秦九爺?shù)暮韲?,那鮮血順勢流淌,只聽見嗙的一聲,秦九爺便倒在了地上,當時斃命。 眾人都看呆了,秦勉卻無意在此久留,命人道:“我們走?!?/br> 那些屬下見秦九爺已死,也紛紛自亂了陣腳,最后作鳥獸散,唯有甄管事沒有逃出去。 甄管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與秦勉磕頭請罪:“二爺,小的實在不知九爺布下了陣來迎二爺。更不知道他會要您的性命。小的可什么也不知道啊?!?/br> “是知,還是不知,我立馬就能查清楚。來人,將他給我拿下!”秦勉一擺手,立馬就有人上來將甄管事給捆了。 比預想的還要順利,秦勉趔趄的往回走,然而才走兩步就覺得嗓子腥甜,接著吐出了一口鮮血。 第二百六十七章 見到他 錦書在韓夫人跟前奉承,韓愛寶本來是個舉止活潑的姑娘,這天卻像個悶嘴的葫蘆,坐在那里半晌都沒有吱過聲。 錦書不知何故,總覺得今天有些心慌,待用過了飯,謝了韓夫人的招待,她便匆匆的往蕉桐院去。 然而秦勉并不在,她問了丫鬟,也問了宋平等人都說沒有看見他。那種心慌感又席卷來,為什么這樣的不安呢?難道他偷偷出了府?錦書閃過這個念頭,不由得將秦勉在心中暗罵了幾聲,前些日子出了那么大的事,他身上的傷還沒好,這是要干嘛?就知道給她添麻煩。 錦書想要去問韓昭,這些日子總見兩人在一處商議什么,或許有事在瞞著她。錦書匆匆的趕到韓昭這邊的院子,讓丫鬟幫忙通稟了一聲,好再韓昭這會兒正在家里。 韓昭正在院子里練劍突然見錦書來了,他也有意要賣弄一番,因此將看家的本事也拿了出來,舞了幾招花樣,希望能引來錦書的注意。 然而錦書卻根本沒什么心思全看什么劍法,她急匆匆的上來就問:“我夫君他是不是出去呢?” “你夫君?秦兄???”韓昭收了劍。 “是,他不在蕉桐院,也不在你這里吧?” “你不知道啊?” 錦書搖搖頭,心道她知道什么,看樣子事情有些嚴重了。 韓昭暗想秦勉都沒告訴他家娘子,看樣子是不希望她知道,他也不是多事的人,笑著說:“我不知道他在哪,你別處找去吧?!?/br> 錦書急了:“你糊弄我,你明明知道的,快告訴我,他是不是出門了,是不是有危險?他要去做什么傻事?” 韓昭見錦書一臉的焦急,心道這個女子流露出這樣的表情很是少見,看樣子人家兩口子甜甜蜜蜜的,感情并沒受到多大的影響。 “是不是做傻事我不清楚,他問我借了幾個人,算是有備而去的。我們韓家訓練的屬下個個都是身手了得的人,吃不了什么虧的……” 錦書打斷了他的話:“他們?nèi)チ四睦铮娛裁慈???/br> 韓昭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們秦家的事,我姓韓的也管不過來?!表n昭還無奈的笑了笑。 錦書見韓昭不肯說,她簡直要氣哭了,不過她還有別的地方可打聽,這時候她想起了被拘禁起來的邢管事和戴嘉。 錦書又匆匆忙忙的去見邢管事他們,宋平守在外面見她來了,忙迎了來:“二奶奶?!?/br> “我要和他們說幾句話,方便嗎?” 宋平笑道:“當然方便,二奶奶請?!?/br> 錦書便推開了門,宋平也跟了進去,他怕戴嘉傷害到錦書。 錦書看了屋里的兩人一眼,邢管事是個曉事的,忙上來求情:“二奶奶,您回去給二爺好好的說說,我們二人并無他心,還請二爺明鑒,不要誤信小人之言?!?/br> 錦書可沒那閑工夫聽這些,她徑直問道:“二郎君今天起了哪里?你們肯定知道,告訴我!”她的語氣是那么的強硬。 邢管事見錦書不肯幫忙,氣呼呼的走開了,一臉的冷漠。 錦書咬牙怒罵:“你病得要死了是誰給你看病,是誰給你熬藥?做人怎么一點良心也沒有,我只是要一個答案而已,不會將你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