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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那位大姐正替我們燒火做飯,不會拿她怎樣的。我給程姑娘帶來了紙筆,想請你幫一個忙?!笔萜ず镎f得很客氣。 錦書驚詫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誰,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抓我來這里干嘛?” “程姑娘別著急,這就告訴你。你乖乖的去寫封求救信回去,等你們家的人來救你。” 這些人想要勒索! 錦書心中有些害怕。 瘦皮猴又看了一眼縮在哪里的陽駿道:“陽三爺跟我出來一趟!” 不僅認識她,還是認識陽駿,這是一例熟人做案。 錦書看著紙筆,她卻一個字也寫不出來,她寫信回去求救的話,父親會救她嗎?那三人拿了錢真能放了她? 可是什么都不做的只有死路一條吧!錦書最終還是顫抖著手,提筆在紙上寫字。 這里陽駿跟著瘦皮猴出來了,他立馬就變得嬉皮笑臉的:“劉瘦子,今天這事多謝了?;仡^事成了我再和你們喝酒?!?/br> “謝?你還要和我們道謝?叫你出來是有事叫你去做?,F(xiàn)在情況有變動了,你可要給我老實點,乖乖聽話,要是惹惱了黎二你是知道他的厲害!” 陽駿大驚,暗道等等,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第一百九十五章 顏色 錦書猶猶豫豫的寫好考慮一封信,便來到門前用力的拍門。 很快的那個瘦皮猴又過來給她開門:“寫好呢?” 錦書并沒有立卡把信遞出去而是要求道:“你把玉扣還給我?!?/br> 瘦皮猴略想了想,點頭道:“好,你等著啊?!苯又盅杆俚年P上了門,就在關門的一瞬間,錦書從不大的縫隙里赫然瞥見陽駿正站在那邊的檐下,卻見他耷拉著腦袋,看其樣子似乎在聽大嗓門在訓斥他什么。 只是大嗓門刻意壓低了聲音,聽不清到底在說什么。 錦書心道那人會對陽駿不利?門又被關上了,她被阻隔在里面。 錦書坐在了角落里,慢慢的將今天所發(fā)生的事理了一遍,除了覺得今天倒霉以外,總覺得所發(fā)生的一切無不透露著蹊蹺。 她還沒往細里想,就聽見開門了的聲音,她猛的站了起來,玉扣被推了進來。 錦書見著了玉扣總算是安了心,她上前去拉玉扣:“我記得你腿上受了傷的,給我看看?!?/br> 玉扣忙在燈下撩了褲腿給錦書瞧,箭頭被拔掉了,看樣子好像簡單的處理過。 “你擦了什么?” “用的灶心土,因為之前見姑娘用過它,說是能止血?!?/br> 錦書點點頭,又重新替玉扣包扎好了。 “姑娘您沒事吧?”玉扣始終擔心錦書。 “我還好?!比缃裼窨刍貋砹?,讓錦書安定了不少。兩人呆在一處商議如何脫身的話。 玉扣壓低了聲音說:“他們讓我給他們燒水,我發(fā)現(xiàn)這是一處沒人住的農(nóng)家小院,鍋灶什么的都有,但是米缸什么的都空空的,一點能吃的東西也沒有。我又趁機觀察了一下外面,門口是那個會弓箭的人守著,那個瘦皮猴來往傳話。中間管事的應該就是那個大嗓門。我們要逃出去的話,只怕不容易。” 錦書點頭說:“是不容易,你現(xiàn)在又受了傷,我又是個累贅,不如將息一晚,明天我們再看情況?!?/br> 玉扣點頭答應心道也只好如此了。 錦書道:“玉扣啊,我總覺得不安??偢杏X今天是人家預謀已久的事了,我們說不定鉆進了人家的套子里?!?/br> 玉扣吃了一驚,忙問:“姑娘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你說要不是預謀好了的話,怎么那么湊巧的攔下了我們,還讓你中了一箭,然后又把我們?nèi)舆M了這座準備好的院子里?” “是這么回事?!庇窨鄄豢煞裾J。 “那個陽駿不可對他掉以輕心?!卞\書說出了她心中最大的不安。 玉扣感到奇怪:“他不是幫我們來著?為此還受傷了,姑娘不相信他?” “他就不是一個能讓人信服的人,凡事警醒一點的好?!?/br> 兩人還想說什么,門又開了,陽駿再次回來了。陽駿本來笑容滿面的,可是在看見玉扣之后臉上的笑容凝滯在了那里,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大meimei你別怕,只要乖乖聽他們的吩咐,他們就不會傷害我們?!?/br> 錦書沒有做聲,她靠著玉扣打算先休息一會兒,一切都得養(yǎng)好了精神再說。 陽駿見這兩個女子依偎在一起,他完全沒了插足的地方,只好退縮到另一個角落里默默的觀察著一切。 夜風起了,一陣狂似一陣。錦書是被凍醒的,她本能的想往玉扣身邊靠,沒想到卻跌入了另一個陌生的懷抱里。 錦書立馬就清醒了,看著跟前這個男人,一臉氣憤的將他推開:“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讓以后你能乖乖我的嫁給我,給我當老婆?!标栻E撕下了白天里的溫和的面具,立馬露出了猥瑣好色的一面。 陽駿說著便伸手去撫摸錦書光潔如玉的臉蛋,越摸越愛:“真是光滑,好像剛剝了殼的白煮蛋似的?!标栻E一臉猥瑣的笑容。 錦書無計可施,只好朝陽駿受傷的胳膊猛烈的捶了他一拳,果然那陽駿吃了苦頭“哎喲”一聲立馬收回了手,罵罵咧咧的說:“你這丫頭屬貓的呀?!?/br> 錦書見玉扣正睡在地上,她心里一驚,莫非玉扣已經(jīng)遭遇到了這個男人的不測?她趕緊上前查看,伸手到鼻子底下試了試,好在還有氣息。 一只手又搭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她只是睡著了而已,不會壞了我們的好事,你別害怕?!?/br> “你對她做了什么?” “什么也沒做啊,不過是給她喂了點容易睡覺的東西而已,本來是要給你吃的,誰知道她會在跟前。大meimei,你別怕。我陽駿最是會體貼女人了,反正我們都共處一夜了,這里出去了你不嫁我又嫁誰去,誰還肯要你?” “你做什么美夢呢?”錦書說著,卻突然拉過了陽駿的手,將他的衣袖往往一擼,迅速的找到了一個xue位,對著那個xue位猛扎了下去。那陽駿頓時整只手都麻木掉了,他很是害怕,嚷嚷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可不是吃